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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这件事坐实了我就要和之前那些被发现的人下场一样了。”“不过他为什么会以为,”颜静初道:“我会那么不小心?”孟辄晚没说话。颜静初语气淡淡地说:“您的弟弟很像您,但是个漂亮的蠢货。”他手指轻轻擦过孟辄晚的手背,“我很喜欢您这样,您什么都知道但是会安静的像个死人。”孟辄晚勉强笑了一下,道:“这个比喻真是,动人。”“您确实会安静,对吧?”颜静初问。颜静初的呼吸落在孟辄晚脖子上,给他的感觉和蛇差不多。颜静初蹭了蹭孟辄晚的颈窝,语气轻松愉快地说:“很多人背叛过我,不过这是人之常情。”“颜静韫告诉我,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这不是自私,不是不忠,这是本能。我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一个人对我永远忠诚,”颜静初歪头,能看见孟辄晚的眼睛,“包括爱人。”“但是我有能力杀死对我不忠的人。”颜静初道:“每次想到这点我就觉得,背叛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了。”孟辄晚张嘴,颜静初伸手,用手指按住了他苍白的嘴唇。“您的嘴唇要是只能用来接吻就好了。”孟辄晚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浅。“别怕,”颜静初道:“我开玩笑的。”“您的手越来越冷了,”他轻轻地笑着:“背叛我的人大多数死了。还有一小部分活着,比如您,比如颜静韫,再比如我那个外甥。”孟辄止不被他算在内,因为他觉得孟辄止于他谈不上背叛。“颜谨很好,他真的很好,我甚至有让他继承家业的打算,如果我们没有孩子的话,我很愿意在遗嘱上写上他的名字,不过别担心,我会给您留下您那一份的。”颜静初叹气,“我耗费了很多心血,您不知道,想要摧毁一个人之前树立起来身为人的一切情感道德观念,又不逼疯他有多难,我拿捏的很小心。我那个美丽动人的外甥早就被我jiejie关在笼子里养坏了,别说是利爪,他连几根尖刺都没有。我成功了,成功了一半,我几乎能去见证成果了,结果楚桓把我的成果都带走了。”他垂眸,似乎真的十分忧郁。“不过好在他又回来了。”颜静初道:“他对我言听计从,他很聪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放心地交给他。”“但是在不久之前,我发现他不那么听话了。”颜静初明净的面孔上似乎笼上了一层阴影,“你说,颜谨这样的人会为了爱情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利吗?”孟辄晚终于开口了,“不会。”“您很了解他?”“我不了解他,但是我不觉得你能教出天真的小男孩。”颜静初笑着点头,“然后就是我jiejie,我那么爱她,她说她爱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最后她还是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孟辄晚觉得很冷。“我没杀她,我怎么舍得杀她。我那么爱她,因为爱她我对颜谨都格外宽容,不然他早该死了。”“还有您,”颜静初起身,和孟辄晚平视,“您为什么在发抖?”颜静初把衣服盖在他肩膀上。带着淡淡香气的衣服没有带来温暖,孟辄晚颤得更加厉害了。“您第一次就背叛了我,我们都要结婚了,可您给了我那么大的惊喜。”孟辄晚发现自己一直发抖不单单因为害怕,还有愤怒,“我早就说过,这件事情里我没有责任。”颜静初语气很温柔地说;“我有责任,您冷静点。”这种居高临下的纵容孟辄晚太熟悉了,他面对这种纵容面对了十几年。无论孟辄晚做什么,颜静初都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孟辄晚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没谁会指责颜静初,他出身名门,容貌出众,他没有情人,没有私生子,没有奇怪的嗜好,他二十岁时和孟辄晚订婚,在此期间,他一直是一位清白无瑕的正人君子。反观孟辄晚,他简直是被惯坏了。在孟辄晚成年之后颜静初每天晚上的额外工作就是把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鬼混的孟辄晚找出来,带回去。十八岁的孟辄晚觉得他身边的人都病得不轻,颜静初更是病入膏肓。他在哪、干什么到底和颜静初有什么关系?他和颜静初是在权宜之下订婚了,但他那是订婚,不是签卖身契。凭什么他私生活放纵,颜静初不在意就是他家教好?颜静初到底有什么资格干涉?孟辄晚不止一次求着颜静初和他解除婚约,求他去找一个能配得上他人订婚结婚。孟辄晚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所有人似乎都拿颜静初来限制他,他越不堪越能衬托颜静初优秀,越能衬托出他是一个怎样重情重义的人。尤其是在他,被□□之后。颜静初对他的态度毫无变化。在看到那个孩子之后,婚期被无限制推迟了。孟辄晚记得很清楚,颜静初当时似乎很累,他摘下眼镜,慢慢地问:“这又是个玩笑吗?”“不是,”孟辄晚歪头说:“是我儿子。”他用一种淬满了恶意的声音说:“不好意思,颜静初先生,好像,您的权利,被人捷足先登了。”他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但是看见颜静初的样子他又觉得快意。“原因呢?”“什么原因。”“生下来的原因。”孟辄晚满不在乎地说:“当时避孕措施没做好,我发现自己怀孕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不过位置非常特殊,打胎需要把zigong摘除。虽然我觉得换一个人造的也无所谓,但是我身边的人怕你知道什么,所以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他们处理掉。”“你同意了?”“我没有,”孟辄晚道:“所以他们把我关起来了。感谢他们,我错过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最要选举,因为失踪一年,我还顺便被人顶替了职务。”摘下眼镜的颜静初眼镜美得惊人,此刻这双眼睛里涌动孟辄晚根本看不清的光。“所以,带他来见我的原因是什么?”“想解除婚约。”颜静初摇头,“不。”孟辄晚都要疯了,“颜静初你看我,”他捏着颜静初的脸,迫使对方看他,“颜静初,我求你了,不,我求您了,颜静初处长,您年轻有为,会有更好的人和您结婚的,您为什么非要和我在一起呢?”“我承认我小时候不听话给您添麻烦了,但是您不需要这么睚眦必报吧。互相折磨到底为止可以吗?”孟辄晚说着说着眼泪都落下来了,“我真的,我求您了,以前都是我的错。”颜静初静静地看着他哭,想给他擦眼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