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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难道又打得过了麽?万一若是被对方给反挟持了,那才是得不偿失。不过脑子里虽然分析清楚了利弊,可肚子里还是一肚子火压不下去。愤愤的转身准备回去和尧天好好诉一通苦,结果这一转身,就见到对方抱著双臂站在树荫下的阴影里,正一眨不眨的看过来,若不是他那双眼睛他过明亮,只怕白之墨第一眼还发现不了对方。有人说小盆友摔倒了,要是没人看见,他拍拍屁股就爬起来了,跟什麽事儿都没似的。若是父母就在身边,那一定是使劲的喊疼大声的哭著,原因不外乎就一个,知道有人会心疼自己。然而可耻的是,白之墨都这麽大年纪的人了,竟然也跟个小盆友似的,方才和小圆还有黑影人对峙的时候,那可是针锋相对,分毫不让。此时此刻,看到尧天站在那儿,顿时觉得鼻子有点儿发酸,两步跑上前去,一声不吭的直接抱住对方的腰,那小样儿委屈的啊。好在尧天并没有鄙视他这样的行为,回抱住他,轻轻的拍打他的肩膀。其实说到底,白之墨也不是故意来骗安慰,他的确是伤了心,当初他才来到这个世界,对一切都很新奇,对任何东西都好奇的不得了,而小圆是他接触的第一个人,那时候白之墨还没被掰弯,日日对著一个温柔可爱的小丫头,要说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若不是白之墨太清楚这是一本书,也太清楚这故事的主线剧情,而下意识的将身边的那些人都当做游戏NPC来看待,只怕对小圆就不只是那麽一点点的好感和想法了。然後白家满门被灭,小圆和他一路逃亡,两个人相依为命,他更是将小圆当做亲生meimei一样看待,再之後,天剑门的那一夜,小圆为了掩护他先逃而留下了。事後白之墨再也没见过她,一直都以为她出事死了,心里更是在愧疚和後悔间不断的受著折磨,小圆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变的更高了。结果事到如今,那个人突然出现了,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死,而且一切都是设计好的。白之墨只觉得自己先前所有的美好想象都被破坏了,他真是蠢到死了会以为一个给她下了十年毒的蛇蝎是好人,还一心一意的缅怀和愧疚对方。“她欺骗了我!”白之墨恨恨的说,尧天轻轻地摸著他的发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一直藏身暗处的尧大教主,自然将他们之前的对话听了进去,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个看起来无害的丫头竟然是给白之墨下毒的人,也就根本没打算过要放对方离开。白之墨还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愤怒的握拳。“她怎麽可以这样,她、她欺骗我的感情!”“……”为了这句话,陡然眯起双眼的尧教主毫不犹豫的决定,那个丫头绝对不能活著,然後搂著白之墨往回走,心里还在盘算著怎麽将那人在白之墨心里的痕迹彻底抹去。白之墨絮絮叨叨和尧天抱怨了许久,将他对小圆那点想法都说了出去,等他察觉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早就把自己卖的差不多了,只见尧天陪坐在他身侧,看上去似乎很平静,可是那额角的青筋怎麽看怎麽吓人。“呃、呃……我突然觉得好困,我这就去休息了。”白之墨顿感不妙,马上开始撵人。直到尧天走了,才忍不住松了口气,然後又捂住额头苦恼的不行,好像说了什麽不该说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对一个温柔可爱又贤淑的妹纸有点想法什麽的,这不是正常的麽?可为什麽一想到刚才尧天的表情,又觉得那麽的心虚呢!尧天离开了白之墨的院子,刚走到院门口,就抬头看向门口老树。小镜子摇著两条短短的腿,悠闲至极的坐在树枝上啃著饼子,看到尧天就点头道。“抓到了……”想了想又道,“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糕点和果脯。”尧天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赖账,冲他点点头然後往书房去了。小镜子没有动,坐在树枝上直到把一块饼子啃完了,才意犹未尽的擦擦嘴跳下地去,临走时瞥了一眼白之墨的院子,嘟嘟囔囔的走了。“看尧天那样子,那笨蛋肯定要有麻烦了,算了,本大仙才懒得管小两口吵架呢。”小圆和黑影人似乎对冥教的外院了解非常,迅捷的从各个小院窜过,将身形完美的隐藏在黑暗中的阴影里,没有引起任何外院侍卫的注意,甚至还凭借对院落地形的了解,轻而易举的将那几个从内院追出的暗卫甩掉了。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如预料那般,已经成功的从那个虎狼之窝逃出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他们竟然被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了,黑影人一惊,顿时要故技重施隐入阴影中逃离,谁知道他方圆十丈之内陡然一亮,将所有的阴影都驱散,更是将他们完全暴露在白光之中。黑影人从未这麽绝望过,没有阴影的话,他的功法根本无法起作用,他不甘心的抬头想要看清是谁破了他的功法。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晃悠著小短腿坐在一棵大树的分叉上,手上举著一面只有他巴掌大的小圆镜,而那明晃晃的白光就是从那镜子上发出的。黑影人一怔,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让他一败涂地的竟然只是一个奶娃娃。他的走神让十二卫们轻而易举的将他们两人一起擒下了,小圆脸色惨白还想要挣扎,大声的道,“你们不能抓我,我若是未回去,我们主子一定知道我出事了。”十二卫们连多看他一眼都不屑,直接用绳子将两人捆了,小圆更加不甘的叫起来。“你们白公子中了我们主子的毒,你们快点放了我!那毒只有我们主子能解!”冥一嫌她太聒噪,直接扯了块黑布往她嘴里一塞,世界终於清静了……☆、77.大家叫他尧夫人不管白之墨期待还是抗拒,大婚的日子还是来了。大婚的前夜,白之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默默的想著自己竟然要嫁人了。啊,不对!呸呸呸!什麽嫁人啊,他才不是呢,是他娶尧天,对,是娶!他先是握著拳头一副愤愤的样子,然而下一刻,他又倍觉丢脸似的拽起被子捂著自己的脸,还喃喃的低语著,“啊啊啊!谁信啊,人家都改口叫我尧夫人了……”大约是尧夫人那称呼让他有些难为情,白之墨裹著被子娇羞的在床上打著滚,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躲在被子里又闷又热,白之墨忍不住又把被子掀开透透气。结果立刻傻眼了,那个坐在他床边一脸兴味看著他的男人,啊啊啊啊!那绝逼不是尧天,一定不是的,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白之墨楞了一下,马上又把被子蒙到头上,鸵鸟的以为对方会这样放过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