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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归飞快地掀过这个话题准备说点其他的。“殿下,您该走了。”在一旁伺候的便衣太监小声的提醒道。萧不归抬头看了一眼那便衣太监,眼中似有一种不情不愿的情绪在其中,不过这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好,备车吧。”萧不归不咸不淡的回应道,然后看向宋知意,“虽然到了南明,但是你还是小心为好,这几日先不要出去,一切等安全了再说。宅子里的人你随便驱使,不用多想。”宋知意点点头,让萧不归离开了。萧不归离开的之后便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过来伺候,并且带他到宅子里四处逛逛。这宅子外边看着没什么,里边却大得很。昨夜太黑没看清楚,今日去看其实还挺大的。主院后边有几处小院子,不过可能是没什么人住,都被锁上了。管家说平日里宅子只有萧不归住,所以才封起来。除了这几个小院子,主院后边还有一处小花园,里边都是苏式园林的风格,同北辰大不相同。宋知意逛了一上午的园子,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中午萧不归也没有回来,宋知意便回去午睡。下午的时候看看书浇浇花,倒不觉得无聊。然而萧不归晚上回来的也不太早,直到他睡眼惺忪才匆匆回来。宋知意本来以为只是偶尔一日罢了,谁知日日都是如此,他在这宅子里待的无聊极了,每一日都想偷偷溜出去玩。就这么被迫待了半个多月,宋知意实在受不了,最终决定偷偷出去一趟。他毕竟还有一点法术在身上,总不至于被普通凡人抓到。于是他趁着管家不注意,偷偷翻墙出去。南明的京城还是挺热闹的,宋知意一出门便是坊市,不过这里的坊市没有时间限制,什么时候进去都行。坊市里都是一些小摊小贩,还有一些点心小吃铺子。萧不归留给宋知意不少碎银子,够他从街头吃到街尾。于是宋知意从坊市第一家一路吃到了最后一家,先尝尝这家的藕粉桂花糖糕,再吃吃这家的酒酿团子,前边还有杏仁汤,中午在一处小饭馆吃的龙须面。最后宋知意实在是吃不下了,这才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准备回去。但是由于吃的太撑了,宋知意望着高高的院墙,感觉自己好像……翻不过去了。美食使人身体沉重。宋知意没有办法,只能回到正门向管家坦白自己偷跑出去的事实。谁知刚走到宅子门口,远远的就看到萧不归站在门口,管家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紧接着就跪下来。估计是发现他没在房里?宋知意下意识的藏到了一旁,竖起耳朵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陛下,是奴才的错。奴才明明看到主子就在里边看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午时进去人就不见了。”管家跪在萧不归的面前,一脸惊恐的哭诉着。宋知意一开始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忽然心中一沉,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陛下……陛下……只有皇帝才能……称作陛下。不管是南明,北辰还是东离,皇子都叫殿下,只有皇帝才能被叫做……陛下。那一瞬间,宋知意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管家再一次打破了他的自我安慰。“陛下,是奴才的错,奴才定然会把宋公子找回来的!”管家伏在地上,丝毫不敢抬头。“不过是让你看着一个人你都能看丢,自己去领罚!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从小根本没练过武,你们这样都能看丢!”萧不归大概是气急了,宋知意看着他脸色发黑,双眼通红。宋知意心里凉凉的,不光是因为萧不归的欺骗,更多的是觉得这样的萧不归有点可怕。但是再想逃已经晚了,因为宋知意看到萧不归已经看到了他!宋知意:!!!危险!速退!宋知意连忙转身就跑,然而他的反应有些慢,他刚跑出去还没两步就被萧不归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领子,任凭他怎么跑都没纹丝不动。“你要去哪里?”萧不归的声音咬牙切齿。宋知意敢发誓,他听到了萧不归磨牙的声音!“不归,你今日怎么这样早回来?”宋知意转身正对着萧不归,露出一个花朵一样灿烂的笑容。其实他还在心里消化着刚才听到的信息。既然奴才叫萧不归陛下,那萧不归应该已经登基才是,怎么可能如此落魄,还要住在私宅里?还是说最近萧不归一直在忙登基的事情没来的及和他说?宋知意更倾向于后边这个选项。“今日事情并没有忙完,听到管家说你失踪了,我担心你,特意回来找你。你出去也不曾同其他人知会一声,我找了你一整个下午!”最后萧不归几乎是对着宋知意吼出来的。每说出一个字,宋知意心里就狠狠的跳一下,他感觉自己都要心肌梗塞了。宋知意低着头,萧不归拉起宋知意的手就把他拽回院子里。宋知意被拽得手腕发疼,但是并不敢反抗。就这么一路回到了主院的卧室里。“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我只是……”明明在轮回台外边他才是师父,只有师父训徒弟的,哪里有徒弟训师父的?可是偏偏宋知意就是这么怂。被萧不归一瞪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什么?”萧不归直接把宋知意推进来,在他进来之后顺手带上了房门,把宋知意压在了门板上。“知意想说什么,嗯?”萧不归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危险,他的嘴唇就在宋知意耳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直接传到宋知意的耳朵里。宋知意感觉腿有点软。“总是在宅子里实在是……实在是有些无聊。你又不让我出去,我只好自己偷偷跑出去。”宋知意感觉自己委屈极了,手腕也被抓得发疼。他不就是想出去玩玩吗?整日被关在院子里,像是被囚禁一样。因为萧不归一直都在低着头,所以宋知意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睛里透着无边无际的占有,透着想要把面前的人拆吃入腹的癫狂。想要把面前的人扒干净,扔到床上,用金色的链子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