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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由着她胡来?娘,这个狐狸精欺负我,呜呜……”白惜舞开始甩出哭功。“小贱人,快放手,她是你jiejie!”曹娉婷想要上前去帮白惜舞。“别过来,你若过来,我就让你的乖女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白惜染冷艳逼人的眸子折射出嗜血的光芒。“你——”曹娉婷一时之间语塞,于是她求教的眼神看向曹亦宸,希望他帮忙劝劝似乎丧失理智的白惜染。然而曹亦宸淡淡一笑,神情不变,黑眸深不见底,他道。“染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语气倒是有几分宠溺之意。“宸儿,惜舞才是你的亲表妹,她是野种,你如何胳膊肘往外拧?”曹娉婷指着白惜染,此刻她怒气冲天,刚才她是得了暗报,说白惜染屋子里有陌生男人,她适才来的,本想定白惜染的罪,却没有想到那个陌生男人会是她娘家侄儿。“来人呐,快去把老爷,大公子给喊过来,让他们瞧瞧这小贱人是如何欺负她jiejie的!”曹娉婷转身吩咐婢女。那婢女被曹娉婷的眼神吓的尿了裤子,但还是拼命的跑出了竹院,她就怕走的晚了,她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姑母,染儿是我的女人,她可不是狐狸精,而且——她将是你未来的侄媳妇!”曹亦宸笑睨了一眼曹娉婷,依旧淡淡的注视着散发嗜血杀气的白惜染。曹娉婷闻言傻眼了,白惜舞听了曹亦宸这话,怒上加怒!“勾三搭四的贱人,我跟你拼了。”白惜舞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还是有几分蛮力的,她反应极快的扬手拔下发鬓上的金步摇,凶狠的将发簪的尖头部位对准了白惜染的绝色容颜!只是没等白惜染动手,就有人替她狠狠的教训了一番白惜舞。那人正是——------题外话------喜欢本文的亲记得将本文点击放入书架哦,本文更新时间,一般是晚上22:00左右更新(或者下午15:55)!040他心悸了“五小姐,小心——”千寻看到白惜舞手中的金步摇,不由得大声惊呼。竹院的其他丫头们也被这一幕变故吓破了胆,她们不曾想到平常温婉端庄的二小姐竟然会用金步摇去刺五小姐。曹亦宸见白惜舞的金步摇狠辣的刺向白惜染绝美的小脸,他的大手迅速的伸向腰间别着的桃花扇。然桃花扇正要被击出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柄明晃晃的宝剑,剑气如虹的袭来,剑尖疾快的挑落了白惜舞手中的金步摇。白惜染抬眸见司马玉轩到来,赶紧将手里极细的绣花针给藏好了,接着假装害怕,娇躯颤巍巍的往后一退,双手用力的抱住近旁的海棠树,且娇弱的大声喘气,侧目看向他们,那美丽的眼眶氤氲成泪。这一刻,她那黑幽幽的眼睛好似晶亮的黑宝石,亮灼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曹亦宸看了,下腹不由得……起了一丝异样,于是他慌乱的忙别开视线,心道,如何有女子哭泣还能这般妩媚诱人,风情万种?“表哥,你来瞎添什么乱?”白惜舞见自己手中的金步摇被那锋利的剑尖挑落,狠狠的瞪了司马玉轩一眼,立马恼火的吼他。“惜舞表妹,不许伤她!否则——嗯哼!”低沉悦耳的嗓声近在咫尺,随着话音翩然落地的是一道优雅修长的身姿,月白色的长衫飘逸,在空中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惜舞见司马玉轩护着白惜染那个野种,她心中更是怒火上涌,“司马玉轩,我才是你该保护的人!”却不料她话音刚落,司马玉轩那锋利的剑尖迅速的削去了一缕白惜舞腮边的青丝。“啊——”白惜舞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司马玉轩,眼中有着nongnong的痛苦以及哀伤,他怎么可以这样?她心心念念的喜欢着他,可他却这么对待自己,他难道不知?女子的青丝堪比女子的半条性命啊!他如何下的了手?他——真是太过分了!“司马玉轩——你中邪吗?惜舞是你的未婚妻,你将来可是要和她当结发夫妻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曹娉婷扭曲着妆容精致的脸孔,不满,愤懑充斥在她胸臆之间,她厉色喝道,她将司马玉轩迥异的举止当做是中邪,因为她无法接受司马玉轩是在帮白惜染那个小贱人。曹亦宸并未想到司马玉轩竟然先自己一步出手,他在看到司马玉轩注视着白惜染炙热的目光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道,司马玉轩似乎对白惜染有什么不同?他这么一想后,心底莫名的闪过一丝不悦,微微皱眉,接着将视线看往曹娉婷。“姑母,刚才惜舞表妹差点将染儿毁容,若是染儿毁容,姑母又当如何向姑父他交代?”曹亦宸对于疼爱自己的姑母,也不由的拔高了语调责备道,他刚才在一霎那之间真的很担心白惜染被刺伤面孔。那抹紧张的感觉当真出现的有点莫名其妙,只是他还来不及仔细探究这份感觉的时候,司马玉轩便出现了,迅速的阻止了一幕惨剧的发生。“宸儿,这是我们白家的事情,你休要插手!”曹娉婷冷戾的斜了一眼曹亦宸寒声道。“舅母——惜舞表妹——你们别再欺负她了,她很可怜的。”司马玉轩想起那日白惜染被罚跪的情形,他心疼的说道。“她可怜?你,你们——”曹娉婷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她平日里最为重视的后辈竟然如此和她顶嘴,气得她脸色变成了猪肝色,且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白惜染见爹白远山和大哥白惜寒匆匆忙忙的都来竹院了,不由得心下冷笑。他们这么快就赶来了?她白惜舞是掌上明珠,她白惜染就是路边的野草吗?“娘——”白惜舞大声叫唤着,她刚才看到曹娉婷吐血了,她更是对白惜染恨之入骨了,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白惜染怒道,“如果我娘有什么事情,你这个小贱人,我决不会饶过你!”“大娘她身子骨本就脆弱,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是她自己无端惹出来的!”白惜染抬头,妩媚的撩了撩腮边飞扬的青丝,懒懒地眯起眼睛,语气悠闲的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的云淡风轻。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再次低头假哭,恰好这个时候白家父子走到门口,时间掐的真真好。“狐狸精,该死的小贱人……”白惜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