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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散枕畔,清水晶莹点点滴滴,沿着雪肌玉骨流连坠落。白惜寒俯身将白惜染禁锢在身下,吻住她锁骨处一颗水珠,沿肩而下在那如玉雪肤上挑起一抹清艳绝媚。白惜染闭目,身边耳畔尽是他的气息。不由得,那心跳便随着他急促而轻微的呼吸声越跳越快,仿佛被下了蛊咒,控制不住,再也不属于自己……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勾着她柔软的腰肢,白惜寒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白惜染奇怪地张开眼睛,见他正看着自己,眼底尽是疼惜。“累不累?”见她看来,白惜寒低声开口:“若身子不舒服便和我说。”似浅浅暖流流过心房,白惜染扬唇浅笑妩媚,伸手抚过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颈:“寒,我要我们在一起。”白惜寒轻轻颔首,手臂一紧,长叹声中低头覆上她醉人的红唇。暖雾迷濛一室,天地轻转,缠绵悱恻!软帐轻烟,春色旖旎。缠绵过后,白惜寒闭目靠在床榻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白惜染后背。白惜染慵懒地伏在他肩头,一动不动像只疲倦的小猫,因微微觉得凉,便往他胸口蹭去。白惜寒嘴角淡淡一扬,捞过身旁薄衾锦被给她罩上,她转身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贪婪依偎着他怀抱的温暖,不觉竟昏昏欲睡。黎明时分,白惜染赫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白惜寒的怀里,且马上天快亮了。白惜染猛的一拍脑门,糟了,这么回去,准得被嘴碎的下人说闲话。“染儿?醒了吗”白惜寒淡淡一笑,饶是风华绝代,俊雅出尘。“嗯,醒了。”白惜染想要起身穿衣。“是急着回去竹院吗?”白惜寒慵懒而温柔的看着她。“当然要赶紧回去,等下若是让人看见我睡在你房间,还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你想害我被爹家法处置吗?”白惜染不赞同的说道。“那好吧,你赶紧回去。”白惜寒觉得她说的对,便点点头。不过,他也马上下床穿衣服了。……红罗轻烟,那微微散乱的青丝如瀑,细致长眉斜飞带入乌鬓,睫毛安静丝丝分明的衬着梨花雪肤,挺秀的鼻梁下娇美的樱唇,衣胜雪,美人如玉。“染儿,我们要互相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美好的未来!”白惜寒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好的,我相信。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去。”白惜染快速的挽好了发髻,在白色中衣上套上外衫,适才在白惜寒脸上亲了一下才离开。白惜寒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温热,他眸底划过一抹幸福的笑容。且说慕容砚月自画舫上醒来后,顿时怒火滔天,衣服被扒光也就算了,他可以理解为白惜染看上他的美色了。可是……可是……可是他的胸肌和脸上为什么被那小妮子画了一大一小两只小肥猪呢?这教他情何以堪?幸好,幸好他这画舫上还有备用衣物,不然他慕容砚月真要裸奔了。“白惜染,我慕容砚月不把你吃干抹净,我慕容砚月四个字倒过来写!”慕容砚月仰天长啸,他只要一看到镜子里被白惜染那涂鸦的小肥猪作品,就恨的牙痒痒。他慕容砚月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欺负,还欺负的这般彻底,亵裤都被她脱了,哼,他若不找她负责,他岂不是要去乌江自刎,真他M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慕容砚月自然是不敢顶着一张黑乎乎的俊脸出去招摇的,这不,他寻了个水盆和绢布,对着镜子,将身上和脸上的一大一小两只肥猪给抹的干干净净了,他才罢休。等慕容砚月重新收拾好自身之后,才缓缓走出船舱,立在船头,咬牙切齿的喊道,“白惜染,今生今世,我缠定你了。”船夫本来歇着在打盹呢,只是这会儿,慕容砚月突然出声,真是吓坏了他。“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是不是魔症了?”船夫怀疑的视线定格在慕容砚月的身上。“昨儿个,你是怎么放了那位姑娘的?”慕容砚月一想起自己已经给白惜染下了软骨散了,可是她还有办法离开这儿,说明她肯定有同伙。“这……这……”船夫支支吾吾的,因为慕容砚月的眼神看起来好可怕,那眼神阴森森的似要吞噬了他一般。“这什么?说重点!”慕容砚月怒道。“慕容公子,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姑娘说是你交代她去买醒酒药的,所以……”船夫边说边冷汗狂滴。“好啊,白惜染,竟然学会撒谎了。”慕容砚月摩拳擦掌愠怒道。船夫早已被慕容砚月吓的两腿发软,连手中的摇橹也扔了,扑通一声朝着慕容砚月下跪了。“哼!”慕容砚月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飞身上岸了。本来他想先回慕容府邸的,却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北皇澜雪。“慕容兄,你这是要往何处去啊?”北皇澜雪高坐在马上,雄姿勃发,英俊潇洒。“厄……自然是去醉香楼喝早茶。”慕容砚月转念一想,北皇澜雪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他可不能就这么和他说实话了。“醉香楼?看来你我倒是很有默契呢,走,一起去吧,元宵,把你的马儿让给慕容公子骑。你先回府吧。”北皇澜雪注意到慕容砚月没有骑马,便吩咐护卫道。慕容砚月是认识元宵的,所以也没有推诿,还真答应了,只是他心中有点儿郁闷,该死的,他本来是想去找白惜染算账的。一想起自己被白惜染扒光衣物,他的俊脸就不自然的酡红了。“慕容兄,你的脸为何这么红?”北皇澜雪虽然是男子,可是八卦起来,一点也不输女子。“我……我……可能早上去荷香湖那边吹湖风了,所以……所以……我这脸才会红的!”慕容砚月怎么能说自己是被气的呢?杨府雪落阁内白惜舞从铺满喜被的床榻上醒来,顿时大吃一惊。特别是入眼刺目的红色,她的回忆一幕幕的刺激着她的脑海。“啊——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惜舞倏然坐起身子,双手抱膝,一脸的不可置信,特别是她身边还躺着一只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