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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忧心慕容砚月和水墨玉找不到好方法救自己出东宫。“娘娘,你怎么了,一个早上都郁郁寡欢的样子,可是昨晚上太子殿下去了旁的院子了吗?”草儿关心的问道。“没……你别瞎说。”白惜染淡淡道,不耐的翻了个白眼,她可真没有想过还和漠惜寒重修旧好,她如今对漠惜寒的态度不再冷冰冰,是在等一个契机,想离开的第一步就是要让软禁她的人对她消除戒心,那么温顺这面具,她必须得戴了。白惜染在想起草儿喊自己娘娘后,心中不悦,实在是她一点也不想当娘娘,可是她不知道漠惜寒用了什么法子让皇后赞同册封她为太子妃,不过出身什么的改成了皇后哥哥的干女儿。这身份弄的白惜染头疼,她可是一点也不想当太子妃。“娘娘,明日就是除夕了。这除夕家宴,娘娘是必须要去参加的。”草儿笑着说道。“嗯,那是必须去的,得了,就是走个场而已,等回来了,咱们自己在小厨房包饺子吃。”白惜染虽然脸上在轻松的笑着,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开心。“娘娘,这真是太好了,奴婢最是喜欢吃饺子了。”草儿听到可以吃饺子很开心。白惜染看到草儿这么开心,便也笑了,只是视线在看向窗台上的一株紫百合,顿时一张笑脸僵了下。“草儿,你可知道那株紫百合是谁放在本宫这儿的?”白惜染之前忧心不能离开这儿就忘记孕妇注意事项了,如今看到窗台上的紫百合,顿时脑子清明一片,这孕妇住的地方可不能有香味重的花儿。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害她一尸两命,看来这东宫的女人们也是不省心的。罢了,既然她们想要出手,她若不玩的大一点儿,那她岂不是愧当太子妃了。“奴婢之前早上让初影,初水,初雪,初灵她们打扫院子的时候,还不曾发现这花呢,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娘娘卧室的窗台上就多了一盆紫百合?”草儿顿觉事态严重。“娘娘,此事你想如何处置?”草儿又问道。“我们将事情捅到皇后娘娘那边去,让皇后烦恼去。”反正皇后她们认为她白惜染腹内的孩子一定是漠惜寒的种子呢。如今等不来慕容砚月和水墨玉的出现,而她已经怀孕近四个多月了,她如何能坐以待毙?或许可以让这个皇宫弄的更乱些,如果要生孩子,她第一个想去的地方还是千泽明月的神医岛,那儿不管风景还是医术,都是上上之选。只是她上次走的太匆忙,她还真担心将千泽明月给惹毛了呢。“娘娘,你就不借机整治一下良娣?”草儿愤怒道,那个太子良娣沈秀琳已经截胡好几次太子了,也不见自家太子妃着急。“别,本宫觉得这样挺好的。”她是真希望漠惜寒别老往她的娇音阁来,虽然XXOO很爽,但是她是孕妇,还是节制些吧。“啊?”草儿听了白惜染的回答,张开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她实在是太惊讶了。“好了,别说这事了,你把前几日皇后娘娘赏赐的锦缎拿过来,本宫好久没做针线活了,乘着现在有空,做几件小衣服吧。”白惜染也不想让自己的脑子老是想着离开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让自己有事情可做。“是的,娘娘。”草儿马上转身去库房取了。夜晚,漠惜寒竟然来了,白惜染先是吃了一惊,接着笑盈盈的上前迎接去了。漠惜寒本来以为他去了沈秀琳那儿,白惜染肯定会生气的,可是这会儿却见她很开心,他真是有点搞不懂了,她不是该吃醋吗?“寒,这是我让小厨房刚做的一道点心,红梅点雪,你品尝下,味道好不?”白惜染指着眼前的一道琉璃彩金盘子装着的糕点说道。“染儿,可是你想出来的主意?”漠惜寒见白惜染对自己和颜悦色,他倒是有点惭愧了,其实他这几晚根本就没有在沈秀琳那儿过夜。“嗯,你觉得这味道如何?”白惜染还是习惯了自称我,还真是称不来妾什么的。“味道好极了。染儿,今晚……我要留宿。”漠惜寒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若是白惜染拒绝,就太不识抬举了。“厄,我不太舒服……白日里,也不知道是哪个笨奴才竟然在我卧室的窗台上摆放了一盆紫百合,这会子,我觉得我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呢。所以……所以我不能侍寝,你还是去别的姐妹那儿吧。”白惜染抬起白嫩纤细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叹息道。“什么?那要快点儿传太医才行,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有事啊!”嫡长子啊,不管是不是他漠惜寒的,他都要保证他没事!眼看漠惜寒急切的表情,真是让白惜染看不明白了,难道他当真以为这孩子是他的?可以为他增加上位的筹码?白惜染心下冷哼,她的孩子就只能是她的,她现在可不管孩子的生父到底是哪只!“这……这深更半夜的……影响不太好吧……”白惜染反正就是不赞成。“别光顾着影响了,总是子嗣重要,来人呐,速去太医院请太医,就说太子妃不舒服。”漠惜寒吩咐完这事儿,心中就恼了,心想,他已经将不少有可能是钉子的人给清除出去了,这会儿怎么还有人拎不清往染儿这儿放紫百合呢?很快有人去请太医了。白惜染皱了皱眉,敢情漠惜寒是关心则乱,他难道不知道她白惜染自己也是懂医术的吗?当然太医院值班的太医来了裴太医,裴太医一把年纪,胡子雪白,看着很和蔼的一个老人,他给白惜染把脉了之后,就说孩子没事,只是在听说了紫百合的事情后,就嘱咐不可在卧室附近放置香味重的话,如果时间一长,胎儿容易窒息,这次幸亏发现的早,如果晚的话,也许一尸两命了。“什么?一尸两命?”漠惜寒闻言大怒,随即想起裴太医还没有走,于是让人给了赏银就让他离开了。等裴太医一走,摈退了下人后,也就剩白惜染和漠惜寒了。“染儿,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干的?”漠惜寒问道。“你女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做的。”白惜染淡淡嘲讽道。“染儿,你现在这样,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吃我的醋呢?”漠惜寒很开心,染儿终于表现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