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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李寅启说完,带着他的狂妄,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议室,只留下那封表决文书和一屋子下巴脱臼的董事面面相觑。李寅启走出办公楼时,距离他走进去,只过去了十分钟,但他还是怕游霄等得太久。游霄的视线始终锁定着那片阳光,他也一直揪着一颗心,担心再看到李寅启时那个男人脸上会挂着怎样的表情,可当那道比阳光还耀眼百倍的身影微笑着朝他走近,他眼中拼命忍住的莫名液体,竟如何涂抹也擦不干净。“结束了?”“结束了。”“然后呢?”“回家办正事。”“恩!”游霄没有问结果,李寅启也没说,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坐在汽车后座,十指交扣,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平和。可这边刚把两只脚都踏进屋里,门还没关严实,游霄就双手扽着李寅启西服的领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方才眼中饱含的晶莹水汽,此刻已全数化作意乱情迷。他想不到其他的方式,他说不出安慰的话语,他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个吻将所有理智焚烧殆尽。李寅启又怎么会不知道游霄的心思,但他不想去解释,他一刻不停地奔跑了整整八年,现在终于有机会卸下肩头的重担,他当下只想全无顾忌地去办一办他的正经事。所以下一秒,他用一个转身把人抵在了门上,托起游霄的颈,奋力地吻了回去。唇齿的交织将口内局促的空间搅得翻天覆地,没有人再去考虑今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两个人本能地紧紧相拥,汲取着彼此的热情,吞噬着彼此的呼吸。从玄关到客厅,从厨房到浴室,二人不停的变换着地点,变换着姿势,最后冲进衣帽间把整排定制礼服铺在地上做床垫,对着整面墙的落地试衣镜,又疯子般地纠缠着战了一次。单手撑着脑袋,盯着镜中那具周身覆盖着情.欲潮红的动人身躯,李寅启随手抓了件外套盖在游霄身上,又把人搂进了怀里。“要是我真的什么都没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你不还是一样愿意跟我在一起。”听着游霄的答案,李寅启甚是满意地在那片挂满汗珠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可游霄被这么一亲,反而来了一股子机灵劲,仰头盯着李寅启的下巴,问了句:“可你要是什么都不干,整天待在家里,应该很快就会觉着腻。”“谁说我什么事都不干,这不是从一进门就在干正事吗?怎么,嫌你家男人干得不够卖力?”游霄一听这话,一肚子的担心都会噎了回去,忍不住又想瞥眼瞧他,可还没调整好角度,那位一向对工作要求极高的李大总裁就一个翻身又压了过来。漫漫长夜,二人折腾来折腾去就消磨了大半。游霄脑中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附身趴在一堆被揉捻得不成样子的礼服上忘情律动的香艳画面。可当他再睁开眼,自己已经干净清爽地躺在被窝里面。吵醒他的,不是李寅启,而是他的手机闹铃。李寅启的战争或许已经结束了,可他的战争还在继续,换句通俗点的说法,他今天还有戏。看着李寅启熟睡的侧脸,游霄又忍不住凑上去偷偷亲了一口,这一次,李寅启居然没醒。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回头看了一眼,游霄温柔了眼神,累了一夜,累了八年,累了小半辈子,也是时候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休息。可当游霄从化妆间走出来,远远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脱去了一贯的笔挺西装,穿着帽衫仔裤的李寅启看上去各种轻松写意。但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所以,“你不是怕我闲得没事干嘛?昨天忘了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就是这戏的监制。”☆、绝地大反击“你说什么?!”林丰耀听完特助Eric的话,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林总,你别生气,这件事我再去确认一下。”“有什么好确认的?要是李寅启早就算好了要这么干,你再去确认十遍也没用。”李寅启的罢免案通过之后,林丰耀以临时CEO的身份接管了东海,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停的拍摄。可这道总裁令发出后不到三十分钟,林丰耀就遭遇了他上任后的第一盆凉水。据Eric的回报,的所有合作协议都是签在东海的一家下属子公司名下。这本是影视项目运作的一个常规做法,但这里面超常规的部分是,这家公司只是看上去像一家子公司而已。它从财务运作到管理经营都是完全独立的,直白点说,东海作为名义上的母公司,完全动它不得。“李寅启,你就这么想保住这部戏?”林丰耀像是在自言自语,眼角的褶皱泻出无尽阴森,“Eric,去把陆铭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既然不是东海的戏,我也犯不着帮你继续保密,一个主演背着伤人的嫌疑,一个主演重伤未愈,东海和昇燦联手,基本上垄断了国内一线男星,没有人来演,我看你这戏要怎么拍下去。当天晚上,剧组暴力事件的新闻铺天盖地地闯入了大众的视野,各个娱乐版面都花大篇幅描述了东海双子星的前世今生。受伤入院的陆铭同情指数爆表。而另一边,游霄毫无意外地被冠上了嫉妒暴虐的恶名,加上他之前的负面新闻,有关他的报道内容,均大量使用了诸如“形象尽毁”“前途崩塌”等等的极端字眼。剧组沉默了一天,林丰耀也得意了一天,可也就只是那么短短的一天而已。当林丰耀端着他的铁观音打开娱乐新闻的版面,他的紫砂壶便在下一刻化作了碎瓦片。那段丢失的监控视频和杜欢顶替陆铭出演的消息同时出现在娱乐版的首页,转瞬之间,风向逆变。但这两则娱乐新闻,还远不是所有事情的终结。东海旗下的艺人,开始以各种形式声援李寅启。以袁颖为首的一帮子演员,在各自的剧组里展开了集体罢演,他们目的统一,借口各异,而袁大小姐张口便来的还是那句:“我身子弱,不舒服,拍不了戏。”汪衡在自己巡回演唱会上海站的结尾,以独白的形式讲诉了自己曾经怀才不遇的坎坷经历,而那个在逆境中拯救他的慧眼伯乐正是李寅启,在歌迷的一片呼喊中,汪衡哽咽了声音,他说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那个人的指引,还能不能一直这么唱下去。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萧齐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