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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情况特殊,所以大厅内毫无一人。不过这些日子付烨花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从大厅的所有布置,陈设中无不透着奢华的气息,就连君琰见到时也是赞了句不俗。踏入厅内,两边精致的烛台上的顺势窜起了火苗,几百支蜡烛将厅内照得敞亮,温暖,自然,也有十足的暧昧。烛火摇曳中,编钟之声悠扬地传来,丝丝入耳。一直以来,她认为她的婚礼会是盛大隆重的,不想这样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几人静静地举行仪式,反而更得她心。他们一道跪下,有女奴出来为他们满上酒杯,只要他们相互喝过交杯酒,拜过天地,交换信物便算礼成。举起酒杯,这第一被杯嘛.......好笑地看着他们,她径自走到了冬城面前,与他一道饮尽。冬城交出他刚刚购得的田产,郑重地交代她手上,趁着她笑逐颜开的时候,飞快地在她脸上留下一吻。揉揉他的脑袋后,她来到了付烨的面前,举起了酒杯,示意他一同喝下。“阿姐,过来些。”“何事?”他斜睨了眼旁人,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口咬住了她的双唇,还嘻嘻笑着:“阿姐,我的就是你的,所以我就不送什么东西了。”“阿宁,这是给你的。”容卿轻轻拉过她的手,把一枚翠绿的玉戒套到她手上,温柔地笑着喝下了酒,缓缓说道,“这是容家主母的象征,等孩子出生了,我会上报宗族,立他为继承人。”勾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动容的脸庞。手指摩挲着被付烨咬红了的双唇,他伸出小舌,温和地抚平她的痛意。“大哥......”这样温柔的大哥,美好得让人无法拒绝,她伸手回圈住了他的腰,加深了这一吻,“大哥,大哥.......”被忽略了多时的君琰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把她从容卿怀里捞出,这个动作虽然粗鲁,但却让另外两人在心中大呼过瘾。夺过酒杯,将两杯酒都全然喝尽,拉过她,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将酒渡到了她口中。一番鲁莽后,他慢慢撬开她的唇,一举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过了许久,在众人故作咳嗽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不知殿下的信物,在何处?”说话的,是准备看好戏的付烨。付宁听了也点点头,想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能拿出怎样的信物。往他身上挪了挪,摊开双手,示意他将信物放到她的手上。他邪邪一笑,伸手拿出了一个金子放到她的手上,慢慢地将她的手合拢,说道:“那些玉啊什么的,皆是玩物,只有这个,才能表达本宫的心意。自然了,本宫不会这么小气,这东西,本宫每天送你一个。”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把这个当作成亲的信物过。这个举止,弄得付宁是苦笑不得。这金子掂在手中,有些沉甸甸的,低头看了看,她哈哈笑了。明明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了,在直接而坦率的言语中,忽然觉着这个东西,可爱了起来。“每天一个?常年以往,可是笔不小是开支啊?”她把金子收了起来,又加了句,“你不后悔?”回答她的,是君琰轻描淡写的一笑。“殿下打的真是好算盘啊。”容卿推着轮椅过来。“何出此言?本宫不过是流亡至此的太子,哎,人生地不熟的,身边也没个什么传家玉啊什么,也只有这最最普通的金子了。”君琰将容卿曾经讽刺过他的话,一一回敬,“难不成,这也碍了侯爷大人的眼了?”付宁懒洋洋地拉过冬城,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们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看着她如此悠闲,君琰又加了句:“女人,你不会嫌弃本宫一无所有吧?”她心头咯噔一声,这高傲的口气,这高傲的态度,哪有半点的自卑?白了眼,也不理会,看着大哥怎样应对他吧。“殿下何必左顾而言他?”容卿拿过了付宁正在把玩着的金子,微微笑道,可言辞之间,却多了几分冷意,“殿下是太子,这些俗物殿下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殿下安的却不是这个心。每天一送,是想让阿宁习惯了你,然后,殿下也可日日见到阿宁,接下去殿下想做的,想必我们也都知道了。”话一道尽,君琰的面色就沉了下去。最先打破这压抑气氛的,是付烨的哈哈大笑,不止如此,他还边笑边拍大腿。一个劲地赞着容卿如何如何识破计谋,又笑君琰如何如何机关算尽却落了一场空。一阵笑过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提出了他们最为在乎的问题。“那今晚,阿姐到底.......”一时之间,连付宁也尴尬地呆在原地。“抽签吧。”冬城随口建议。沉默之后,付烨命女奴拿来了抽签的东西,四个男人相互对视了眼后,纷纷把手伸入了盒子里,快速地抽出一支签来。靠在冬城身上的付宁此时揉着脑袋,低声想说什么,她很想说,这样决定很是草率,可对上他们的眼神后,她忽然缩了缩脖子。心想,罢了罢了,由老天决定也好。抽签是最为快速的事了,只要一抽,对比一下就好。不过这些人争来争去,一会儿说着其中有诈,一会儿又说重新来过,折腾了好些回合也没有弄出了定数来。到了后来他们总算拼出了个结果时,付宁已经闭眼沉沉地睡了过去。“主人她睡了。”最先发现的是冬城。付烨不信,上前一看,果真是了。颇为失望地垂下了脑袋,亏的还是他抽中了签呢,真是可惜了。无奈地叹气了会儿:“哎,我们都想碰阿姐,可是又都不能碰!”“一想到这个女人多情,本宫就恨得咬牙切齿,不如趁她睡了.......”君琰淡淡扫了眼,不过一瞬,他双眸明亮,想到了个邪恶的主意,朝着容卿一看,“你不是精通医理吗?弄些不伤到本宫孩儿,又能让这个女人欲/火难消的药来。”容卿点头,吩咐了女奴去取味药来,而后对着君琰说道:“是不是殿下的孩子,现在说还为时尚早。”待女奴取了药来后,他在酒中放入了点粉末,舀了后,交给冬城,“让她服下。”见冬城有些犹豫的样子,他笑了,“不会伤了孩子,只是略惩小戒,让她知道,以后,她只可以有我们几人,断不可再移情他人。”如此,冬城也就应下了,动作轻柔地喂着怀中人喝下。这药性很快,不过半响,他们就看到了她红晕渐染,娇喘连连,接着,受不了这股燥热的她,挥着柔嫩的双手,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嫁衣..........☆、64在这股难耐的zaore中,付宁缓缓地睁开了眼。因药力所致,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