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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寒祁解除了摧丹咒?不可能。寒祁尚不知他的疼痛已经消失无踪,依然紧紧攥着他的手腕,无知无觉地输送着灵力。先不管摧丹咒的事,说不定是老不修功夫不到家,这摧丹咒的时间并不能维持很长。林轻舟在识海中敲了敲系统,心存侥幸般,问道,“我算完成任务了吧,我眠在榻上,寒祁也坐在榻上,算是同榻,而眠。”【宿主,请不要断章取义侮辱我的智慧,同榻而眠,据系统词典解释,意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林轻舟:......榻就在身下,寒祁就在眼前,还把一只手送到了他的手上。所有任务道具都备齐,就差临门一脚。似乎难度降低了很多。他手腕一翻,握住寒祁的手,用力一拖。寒祁猝不及防,也可能是顺势而为,瞬时一手支榻,伏在他的上方。两人四目而望。寒祁愣住了,望着林轻舟的脸,喉间滚动,怔怔道:“你还疼吗?”林轻舟被一语惊醒,对呀,他此时装疯卖傻岂不更好?谅他也不会趁他神志不清,对他下狠手。明早一起,任务完成,他便装作忘得一干二净,也省的两人此后见面尴尬。他装作意识仍是不清醒,口中不断喃喃,“疼,疼,疼......”寒祁闻言皱眉,瞬时想起身,继续为他输送灵力。一手撑着床榻,就要起来。这样可不行!脸皮是什么?生死面前,脸皮不值一提。林轻舟今晚决定抛弃这张老脸。电光石火间,他紧攥住寒祁的手,一把将其掀翻,寒祁仰面倒在床榻上。林轻舟眼疾手快,一个翻身,覆了上去,严丝合缝地将寒祁狠狠地压住。为防止寒祁先下手为强,捏诀下黑手,林轻舟将他的两只手按至头顶,紧紧地扣在枕头上。时不我待,这样可制不住寒祁,林轻舟趁热打铁捏诀,召出袖中的捆仙索,将寒祁的双手牢牢地束缚住。这人可心狠手黑的很,这般缚住,仍有余患。他又念咒诀,将寒祁缚在一起的双手,死死地捆在床柱上。寒祁整个人已经如同木胎泥塑般,完全僵住了。任林轻舟连番动作下来,一脸懵逼。他方要张嘴,说些什么。“唔......”嘴唇便被林轻舟一只手死死捂住。不好,寒祁想念咒召剑,幸好他心思电转,身手敏捷。捆住了他的手,但是他还有嘴,唇中念咒,不用捏诀便可召剑。栖霜凶得很,纵使是飞剑,他也未必打得过。真是有惊无险。林轻舟在心里轻嘘一口气。正在此时,未关的房门外,脚步匆匆地冲进来一个人,“哥,要不要帮忙?”走进房内,寒礼便望见床榻上的这般情景——寒祁躺在榻上,双手被缚在床头,嘴巴被坐在腰上的林轻舟捂住。两个人都衣裳凌乱,气息不稳,似有低喘声。蹭地,寒礼的面上如同烧起一把火,烧得他整张脸,比他身上的大红喜服还要艳红几分。“那个那个......打扰了。”磕磕绊绊地说完几句话,他像见了鬼似的,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咚的一声,被门槛绊了一下,还摔了一跤。窸窸窣窣声,响了几声后,他似是爬起来,跑离而去。片刻,脚步声又起,他又跑了回来。林轻舟心生警惕,这人喊寒祁哥,应是寒祁的亲属。他莫不是察觉不对劲,去而复返,想来给寒祁当帮手。然而,寒礼的脚步声在门口一停。尔后,房门咣的一声响起。寒礼帮他们把房门关上了。林轻舟:......☆、第22章第22章本章待大修寒礼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此番混乱声响过后,屋里只剩林轻舟与寒祁两个人。四目对视,大眼瞪小眼。好像有点尴尬。仓皇离去的那人,林轻舟飞速在系统中查阅了一下人物图鉴,得知是寒祁的二弟,寒礼。不过,寒礼是不是对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什么误解?但也顾不得那么多。林轻舟空着的另一只手,屈指捏诀,一张禁言符登时从纳戒中飘飞而出,轻悠悠地贴上寒祁的额头。如此这般,寒祁当没办法念咒。恐又节外生枝,林轻舟当机立断,又再加了一张定身符。这般,寒祁便是如同砧上鱼rou,任他宰割了。林轻舟松开捂在寒祁嘴上的手,从寒祁身上翻身而下,躺倒在床榻的里侧。他气沉内府,平复微喘的气息。房间内一片寂静,除了远处厅堂,隐约传来的几不可闻的一点喧闹声,再无其他声响。寒府占地极广,此地又位置偏僻。一切都太过寂静。林轻舟屏息细听,甚至能听见身侧,寒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一声又一声。同榻而眠,这样当算完成任务了。林轻舟也不管身侧寒祁如何,闭上眼睛,打算睡去。但不知为何,是烛火太亮,还是心跳声太响,他辗转反侧竟然没睡着。他掐了个决,房内瞬时漆黑一片。翻个身,背对寒祁,他继续闭眼,一种不可名状的怪异之感却涌上心头。他又掐个诀,将烛火重新点燃,房间内又亮堂起来。无一丝睡意,他瞪着一双眼睛,望着素色的帐顶,一动不动。连番野蛮迅疾、有条有理的动作下来,寒祁当已看出,他身上的摧丹咒已经解除。他若是再装作神志不清,便显得太过愚不可及。这样屈辱地被绑在一张榻上,还被施咒,失去言语能力。寒祁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只怕此时心里,恨他恨得牙根痒痒,欲除之而后快。寒祁能自由行动之后,定会与他好好一笔笔清算。林轻舟轻咳一声,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寒师弟,我终于能与你抵足而眠,清谈论道了,我很久以前就曾这般想过的。”“寒师弟无论剑法,还是修为,都卓尔不群,令人钦佩,若是能与寒师弟亲近,相互交流剑法心得,一定对修炼大有助益,但是寒师弟似乎对我有偏见,总是对我冷言冷语,反唇相讥,着实令我伤心。”说罢,他干巴巴地笑几声。啊,好尴尬啊。这样的假里掺真的言语,也不知能补救多少。寒祁先前不是误以为,他对他心存敬慕吗?那他现在的行为,可不可以被解读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