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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林妈追着自己屁股喂饭的样子……很快,他们就到了差不多是走廊中段的位置。很可惜的是,这里前后望去,两边的门都一模一样,看不出哪个是出去的门。江澜生和阮年商量好一人一边试试看。江澜生走到一扇门前,之前还没有仔细观察过,目前为止他们看到的门都是一样的,看起来好像是批发买的。深棕色的橡木门板上边上雕刻着一圈雏菊花形的花朵,显得格外地异常。这个风格,怎么也搭不上啊……江澜生心里默默吐槽。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的脑洞……(つД`)☆、这里是……江澜生的手划过这些漂亮的花,之前闻到的花香,好像就是雏菊那种带着青涩的香味。不对,当江澜生的手摸到一处雕花时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种触感,不是花瓣顺向展开的感觉,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他立马低头凑近去看,但是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太清。阮年一直在对面一个一个地试着开门,离江澜生已经有四个门的距离了,而他试的门无一例外都打不开。江澜生看了看两边的门,门把手对着的门轴的那边,都有一些小小的看不清的字,看来那就不是商标了。江澜生侧过身来眯着眼睛仔细盯着那处,有四个小小的数字刻在花瓣那里。如果不细看,还真的看不见这些字。他终于看清了这四个数字,然而这个有趣的线索并不能让江澜生开心多久,至少在他高兴得要叫出来之前。冷汗流了下来,江澜生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他拉起被单擦了擦上身的汗,一抹,全是湿的。5025这里……不是一楼吗?江澜生马上走到旁边的门那里去看。5026、5027该死的50,这里怎么可能是50!但是最刺激江澜生的并不是这个。他一想到那事就经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滴到大花绿大理石的地上。“啪嗒”一声显得格外响亮,江澜生的心脏也跳得很响。阮年走到这里,一直是爬着墙来的,在遇到门的时候并没有绕过,而是直接在门上爬过,而他爬的地方,赫然就是有数字的地方!依照触手的灵敏程度,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纵使这不算太重要,也不至于不说出来。江澜生轻轻按下了门把,意料之中的打不开。他马上按耐下惊慌的心情,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冷静下来。他不停地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但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去想,阮年真的是来救他的吗?想象中阮年冷漠且带着恶意的神情和阮年在厨房里做饭时的微笑交叠在一起。江澜生觉得头痛得快要炸裂了。是我想多了吗?是我想多了吧。阮年就是那个阮年,虽然我喜欢他,可是我们认识得并不久呢……我真的……认识他吗?“你快点哦,赶紧检查完这里早点找到门出去。”前面传来阮年的声音,一下子把江澜生从千头万绪中拔了出来。江澜生心中烦闷,抬起膝盖猛地撞向那门泄愤,一下不够连撞几下,妈的!“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江澜生来不及收势向前扑去。刺眼的白光像利剑一样扎了进来,微小的灰尘扬了起来,幽暗狭长的走道里那一束白光在幽绿的地板上显得有几分诡异。阮年听到声音马上过来了。江澜生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膝盖扶着门爬了起来,咒骂道:“什么破玩意!锁着的门还能踹开!”他起身细细打量着这间房。这里的内置非常简单,看起来是个书房,有一张单人床,一张圆桌,几把椅子和三排放满了书的书柜。最令江澜生失望的就是这白光并不是从窗外照射进来的,这里依旧没有窗,只是天花板上的吊灯开着。不过,这个布满灰尘的房间的灯,为什么是开着的?作者有话要说: 这大中午的居然解不了锁,我只好下午再放了。这刚解锁居然不过审我也是醉了_(:_」∠)_☆、绞rou机?!尽管桑梓霁那个家伙是阮年的对头,但此刻,江澜生还是迫切地希望能够看见一个人形的家伙,哪怕其实是只触手。阮年行走的水声近了,江澜生赶紧在他裹着的被单上使劲撕了一小块布和一些线头丢在除了薄尘之外平整的床角那里。阮年进来了,它轻声问道:“没摔得怎么样吧?”然后才打量起这个房间。“没事。”江澜生摇摇头,不是很想回答。“我们调查一下这里吧。”他说。阮年嗯了一声:“不用,这个我来就好了。”说着他就利用他的身体优势,把自己铺张成薄薄的一层,蠕动着覆盖上整个房间,家具,书本都覆盖得不留一丝缝隙。它开始行动了,脸盆大的粉色触手慢慢蠕动着,铺出薄层,它覆盖的地方越多,剩下的越少。江澜生直直地看着它蔓延上了床脚、床罩的边缘、床单……江澜生的心跳得快了起来。它接触到了了那一小块布,被拉伸的浅粉色组织停顿了一下,继而缓缓覆盖住布片,把它按下去,让床面显得平整。一切,重归于平静。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没有什么特别的,”它说:“就是一间普通的书房。”江澜生连连点头,说:“好,可是就这样一间间排查也不是办法啊,这里要是根本就没有门怎么办?”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想的是:如果说有门的话,桑梓霁派人去买饭走门就好了,为什么要费心劳力弄一个阵法呢?所以说,这里要么这里根本就没有门,要么就是阮年说谎。这两种对现下的江澜生都没有好处。更何况,阮年会在这种时候撒这种没有必要的谎?江澜生心里已经有了定论。江澜生没有等来回答。非常整齐的“咔哒”一声从走廊的各个地方传来,所有的锁上的门,都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投射在地上的白光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特别的事发生。“怎么了?”阮年问。江澜生面色苍白,死死地盯着阮年身后。阮年慢慢地回转身体,看向身后没有楼梯间的走廊那边。那是一个巨大的绞rou机。就像是菜市场里绞猪rou的那种,一个放大版非手摇的。那台机器几乎贴着天花板,缓缓地行进,可它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阮年和江澜生谁都不敢轻视它,这台机器,它开着。惨白的光照射着冷硬的金属,在墙上反射了一道光。江澜生在慢慢后退,机器在慢慢前进,就好像没有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