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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都是为了……”“都是为了保护我而存在。”卫凌替她回答。“你……你知道了……”“坐下啊,叶语。除了讲台上的温教授、和你一起前往月球执行任务的温教授,你不想知道我眼里的他吗?”卫凌撑着下巴,用很温和的表情看着她。叶语愣在那里,温酌还在讲课,周围的同学还在做着笔记,但是这一切就像发生在另外一个世界,和他们没有关系。“如果你别那么讨厌我,我可以请你来我这里,看看温酌。”“哪里?”叶语一时之间,不明白卫凌什么意思。“当然是我这里啊。”卫凌的手指在自己的额角上敲了敲。“你只是想我不那么讨厌你。”“你喜欢温酌,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而是他很强大。但是所有强大,都有代价。”卫凌笑了笑,“我眼里的温酌,和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卫凌站起身来,这堂课还在继续,讲台上的温酌就像是无限轮回一样讲着同一个知识点,低着头,摆着同一个姿态。卫凌指着讲台上的温酌说:“你还没有看够吗?我认识的温酌,他经历过最亲近人的伤害,他想过要放弃,他曾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掉眼泪。你看着他最强大的时刻,那么你知道他最脆弱的时刻吗?”叶语坐在那里,但是卫凌已经走到了教室的门前。“叶语,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以后……你对温酌的了解就只是讲台上的他了。你永远了解不了他的世界,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强大。”卫凌笑了一下,眼看着推开门就要迈出去。“等等!等等我!”叶语站了起来。门推到一半的卫凌,淡淡地笑了一下。他转过身来,扣住了叶语的手,教室之外,是另一个空间。卫凌坦然地向后倒了下去,叶语也跟着被拽了过去。一阵下沉之后,叶语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男生寝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人字拖,正在收拾对面的床。他骂骂咧咧,指责身边的女人动作太慢。“喂,就算你们是温酌的父母,也不能来随便拿走他的东西吧?”一个男生忍不住喊了出来。“干什么?他得了白血病!回不来了!我要给温酌办退学!他是我儿子!他的被子也是我们家的东西!我要拿走就拿走!”这时候,温酌的母亲小声说:“儿子……儿子不是都接受了骨髓移植吗?还要回来读书的……”“读书读书读书!读书挣钱吗?他每个月给家里多少钱?”这时候,对面铺上的卫凌忽然开口了。“诶,叔叔阿姨,你们要收就收温酌的东西,收我的东西干什么啊?”卫凌的声音对于温阔来说,有一种灵魂深处的震慑。大概是因为卫凌这小子心眼儿太多,上回才在曹教授的办公室里被他算计了,闹到局子里,差点儿就出不来了。“你……在我儿子的床上,难道还能是你的东西?”温阔为了显示自己不惧怕卫凌,仰着下巴,一脸高傲。“诶,不瞒你说,还真就是我的东西。”卫凌侧过身来,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不信你把床单里的标签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多喜爱的?”温酌的mama把标签拿出来一看,还真的是多喜爱。“谁知道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温酌的老爸是看见什么都想搜刮走,要不是寝室里有人,搞不好连桌椅板凳都被带走了。“我说温叔叔,你可想好了。从温酌上大学开始,你们给过他一分钱吗?要是你们没给过钱,他哪来的生活费买多喜爱啊?外面那么多十几块钱一张洗了缩水的床单他不要,买多喜爱?他是饭卡里钱太多了吗?”卫凌凉凉地说。“你……”温阔想到上一次在警察局里发生的事,知道卫凌这小子厉害,只好把床单一扔。温阔想要拿温酌的漱口杯,卫凌也说那是他的;拿温酌的衣服,卫凌也说是他的。气的温阔吼了出来:“你是土匪吗?怎么我儿子用的什么东西都是你的!”“你搞错了吧?你才是土匪吧?一进来就想搬走我的东西!你随便找个人来问问,这个漱口杯、这个脸盆、这个饭盒是不是我的!还有巧克力派,摆明就是我的东西,你儿子吃不吃甜的你不知道吗!你要拿就打开你儿子的柜子,拿他柜子里的东西啊!”这时候有同学路过,被温阔一把拽了过去:“同学!你给评评理,这个床单被罩是他的吗?这个杯子!这个脸盆!这些运动衣是不是都他的!”那个同学吓了个够呛,看了一眼就支支吾吾地说:“这些都是卫凌的啊……”温阔被狠狠堵了一把,又叫了几个同学来问,大家都说那些都是卫凌的。温阔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扔卫凌的杯子,卫凌高声提醒说:“诶,温叔叔,你悠着点儿。我那个是德国进口的杯子,一个三百块。扔坏了,你得赔啊。我同学都看着呢。”“什么破杯子要三百块一个!”温阔扯着嗓子吼。“都说了德国进口的啊!哥就是金贵,你有意见吗?谁要我投胎投得比温酌好呢?”卫凌说。温阔被怼住了,还真别说……卫凌能用几千块钱一个的智能手表,三百块一个的德国进口杯子也不是没可能。“把温酌的柜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带走!”温阔推了温酌的mama一把,温酌的mama把柜子一打开,一股味道扑面而来。“这都什么!”温阔捂住了鼻子向后退。“臭吗?很臭吧……没办法啊,他住院都快两三个月了,里面的东西没人洗,不知道是不是长蘑菇了?”卫凌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搬走!都搬走!”温阔气得冲了出去,温酌的mama吊着眼泪跟在后面。等到他们走了,在走廊里看热闹的同学凑了进来。“诶,我说卫凌,你睡温酌的床上干什么?”一个同学好奇地问。“当然是给温酌占好地盘儿,免得那个老无赖跑来把他东西拿走啊。”卫凌回答。“那温酌的杯子、饭盒还有脸盆儿呢?”“我锁到我柜子里了啊。”卫凌说。“那我刚看见温酌的mama从温酌的柜子里拎走了一堆东西呢!”“哦,那些啊……我之前藏床底下的臭袜子呗,还有一个月没洗的汗巾。”卫凌嘻嘻笑着。“哥们儿,你可真够恶心人的啊。”“我有他们恶心人吗?”卫凌反问。“那倒是。真一点没有做爹妈的样子。我爸那天执行任务,抓到了温酌的爸爸赌博!估计他把家里的家当都输光了吧?”“好了,别说那个老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