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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的伤,便足以相见当时陆玉山为了保护他而经历了怎样可怕的打斗。他点点头,认真的说:“其实你不必这样,我也心疼你,下回若是还遇到这种事,你可以不用管我,我不想牵累你。”顾葭这话说的就很生分,虽然表面上是为了陆玉山好。陆玉山笑了一下,说:“没有下一次了。”他们两个坐的蛮近,陆玉山几乎能闻见顾葭身上特有的冷香,也不知道是什么香水,还是说是顾葭rou体的芬芳……顾葭也能嗅见陆玉山身上硝烟的味道,很淡,却像是冷硬的男性荷尔蒙具象化后的表现。“没有下一次?”“嗯,我不会让你还有机会置身险境。”陆玉山眼神里是他毫无保留的爱意,他经历这一回事件后,突然明白任何小心翼翼的试探都是错的,人生无常,他得像拼命弄死王家那样追求明明也有点喜欢自己的顾葭。他不想管顾葭到底为什么那么巧合的出现在自己生命里,他相信若顾葭是一个陷阱,他就算落入里面也不会死。只要顾葭爱他。“你真是……”顾葭被陆玉山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陆玉山这在他看来特别没由来的爱意充满不确定,“你记忆还没有恢复呢?”“……”陆玉山记起自己第一次跟顾葭表白,用的是自己和顾葭做过然后非要赖上对方的方法,当时他害怕顾葭,又放不下顾葭,所以愚蠢的用了失忆来对之前自己的一切奇怪举动合理地避而不答,“恢复又怎样,没有恢复又怎样?”顾葭自己对陆玉山是什么感觉,已经不太清楚了,但却明白自己绝对不可能和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要陆玉山一直当自己的地下情人很显然是委屈了陆老板,所以若是恢复了记忆,陆玉山还是想要和自己在一起,那么自己再和陆玉山商量,可以的话就继续维持现状,不行就一拍两散。没有恢复记忆的话,顾葭就感觉自己处境既像是骗子,又像是被骗。他得到陆玉山的好,却不愿意付出等同的好,这是骗。生怕到时候自己入戏太深,陆玉山恢复记忆却表示一切都是误会,这是被骗。哪一种都不是顾葭愿意看见的。“恢复自然更好些,若是没有恢复也没有关系。”顾葭不愿意再谈这个话题。陆玉山便用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拉住顾葭的手,说:“其实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跟随自己的心就好了,我就是这么做的。”顾葭笑道:“陆老板今晚很rou麻。”“rou麻吗?我不觉得,我只是想要得到你的一点回应,不是回应也行,就当作是我为了你出生入死的一点奖励,我能有吗?”陆玉山虽然在打架的时候对顾葭的‘水性杨花’深恶痛绝,扬言要收拾顾三少爷一顿,可现在,他却只要牵着顾葭的手,感受顾葭的体温,呼吸和顾葭一个空间的空气,便心都淌出水一般什么恨、什么嫉妒、什么恐慌和被害妄想都去他妈的,只有手中的温度是真的。顾葭垂着眼帘,说:“你想要什么奖励?你告诉我,我考虑一下。”说实话,他和陆玉山亲都亲了,抱也抱了,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过,但这一刻,顾葭忽地有点不知所措,他向来掌握着和陆玉山之间距离的主动权,如今却好像两个人平等起来,对方充满热情与理智,冲动和冷静并存,更没有耍流氓,于是顾葭也耍不出任何花招,在这里心跳得特别清晰,等待陆玉山提要求。陆玉山见顾葭不好意思了,便笑:“你放心,我知道的,在你没有承认要和我搞一块儿之前,我们不做,就亲你一下怎么样?”顾三少爷莫名有点失望,但很快他发现自己这种总是期待陆玉山rou体的想法很对不起陆老板,便连忙红着脸,说:“那你来吧。”说罢,他闭上眼。结果顾葭没有想到的是,陆玉山根本不是亲他的唇或者脸颊,而是跑去亲他的胸口!“你干什么?!”顾葭那里本身不去关注的话,就不怎么痒,可突然焦点又回到了那里,便再也挪不开注意力了,顾葭双手立马捂住,不过发现自己捂胸的姿势很奇怪,便又拿开,说,“你别碰,这似乎过敏了,你有没有什么清凉的药膏?”陆玉山眸色沉沉的看着顾葭胸口那一片抓痕和极似浅浅吻痕的红斑,说:“我来当你的药膏不好吗?”“嗯?”顾葭犹豫了一下,最终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来之前我还在拆礼物,我想拆了礼物再让你来当药膏。”“为什么?”陆玉山无奈,一般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能想到其他的事情?也就顾葭非常不在状态,说要拆礼物,估计拆的是顾无忌给他的礼物吧。“是无忌给我的嘛。”顾葭笑,“而且我猜你可能需要的时间也比较久,我给你十分钟回去换衣裳,洗个澡,不然我不会让你上床的。”陆玉山就想抹掉那个江入梦的痕迹,结果需要做的准备还真不少。他没得办法,说:“我若是不去换衣服,不洗澡你会打我吗?”顾葭摇头:“我打你做什么?顶多讨厌你。”陆玉山实在是忍不住了,笑道:“你不会讨厌我的。”说罢干脆的按住顾葭的手,把人控制住,然后欺身上去就对着被别人碰过的地方盖上自己的印记。亮着昏黄灯光的下,有两个叠在一起的影子连成一片。影子扭动着,可见到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最先很抗拒,随后又慢慢圈住另一个人的头,不放另一个人离开,于是另一个人从喉间发出笑声,低低地,十分温柔。“不是说讨厌吗?”顾葭一巴掌拍在陆玉山的背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声音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继续。”“这么喜欢可怎么办啊?你以后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翻墙去我的房间要我亲亲你?”顾葭这回不打陆玉山了,想来这人皮糙rou厚不怕疼,便该打为掐,拧着陆玉山胸口的按钮便使劲儿的掐扭了一下。陆老板还是不为所动,说:“你掐的还不够狠。”他感知疼痛的神经一直很少,几乎是没有痛觉,才会做些在别人看来能疼死过去的狠事。“你废话真多!”顾葭一把抱住陆玉山,企图将人闷死在怀里。陆玉山‘既来之则安之’趴在顾葭上头准备睡觉,鼾声下一秒便响起来,搞得顾葭当真以为这人秒睡。“睡了?不会吧?”顾三少爷身上沉甸甸的,像是背了一个重重的龟壳,龟壳的名字叫陆玉山,“你很重啊……我要喘不上气了。”顾葭不敢太大声,因为外面还守着两个人,和陆玉山刚才的打闹没有引来外面的人的注意都是顾葭幸运,不然就是给他八张嘴,他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