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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安不理他,说起了正事:“场地你就确定那边了?300张票呵呵,到时候你那些真爱粉们要抢破头,黄牛翻三倍算便宜你。”专场演唱会的筹备工作一直在缓慢推进,几天前东岛专门约叶安安去了一趟S市,看了几个场地,并且达成了初步意向。东岛没有希总的魄力,掂量来掂量去,定了一个三四百人的小场地,叶安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了他半天也没让他改变心意。“你能不能别这么缩手缩脚,你自己说的,最后干一票大的。”叶安安还是恨铁不成钢。“到时候没人来……太丢人,而且场地小就便宜啊。”东岛依旧谨慎。“这话千万不能告诉你的粉丝们,信不信你那几个土豪粉随便凑点钱就能给你把鸟巢包下来。”这话夸张了,东岛摊手,表示我意已决。叶安安送了一个白眼,也就止了声。除了场地,叶安安对其他安排也不甚理解:“你选的这个时间也很赶客,不是寒暑假学生党没空啊,还是在冬天,很不方便的。你不知道女生出门要梳妆打扮穿小裙子吗,特别是这类重要场合。S市冬天零下几度的气温,你怎么让大家争奇斗艳?”“都跟你们说多少次了,我在台上怎么可能看到到你们化没化妆……再说叶哥会化妆?你化妆的技术都不一定有我好,信不信?”“滚!”叶安安一怒关了对话框。却见窗口又弹了出来:“以前是想搞成告别演出,现在不想这么矫情了。因为是第一次没经验,希望能弄精致一点,我还想邀请我爸妈去看。而且,那前后正好赶上方容德的生日,也算是生日礼物吧。”叶安安发来一个饱含嘲讽意味的微笑:“你高兴就好。”小货车将制作完成的一箱箱专辑送到罗马花园的时候,方容德才从外地回到Z市。东岛庆幸自己现在住的公寓楼有电梯,做前两张专辑时他需要独自一人将几大箱专辑哼哧哼哧从楼下搬到楼上,第二天手抖得不敢切菜,现在货物数量近乎翻番,却不会再有那样的窘态。幸亏客厅空旷,堆了几垛纸箱也不嫌拥挤。东岛拿出几张新鲜出炉的专辑,满足地抚了抚封面,又看看方容德发来的飞机落地信息,心中一动。他打开衣柜换了一套行头,拿了专辑匆匆出了门。方容德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情,返程的一路上都在向东岛通报情况,他告诉东岛,要和同行的下属一起先回公司处理些事情,正常下班时间就能离开公司到罗马花园找他。“子凡,等我一起吃晚饭!”方总在手机上敲下这行字时,旁边的下属用余光看到了老板脸上幸福的笑意。他听说方总的哥哥即将举行婚礼,思量着自家老板恐怕也是好事将近。老板结婚,员工会有福利吗?年轻下属不禁陷入了沉思。回到公司,方容德风风火火叫了几个中层开会讨论近期的项目进度。虽然他示意大家长话短说,可公司在Z市发展迅速,工作千头万绪,几位中层轮番汇报一番,一两个小时也就过去了。方容德匆匆将新的工作安排妥当,然后大步跨出会议室,准备赶紧回办公室把手头需要处理的急事处理完,尽早下班去约会。出了会议室没走两步,前台姑娘从身后怯怯地叫住了他。“方……方总,有您的快递。”方容德颇不耐烦,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拿到我办公室吧,谢谢。”正要转身继续去忙,姑娘又说:“那个……快递小哥说,是贵重物品,需要您带本人身份证签收。”见老板疑惑,她连忙补充道:“小哥在前台等您一个多小时了。”方容德不禁起疑,他没有网购的习惯,哪来的什么需要本人签收的贵重物品。他在脑中迅速筛选了一遍与方氏集团不对盘的公司和家族,梳理了一通最近生意上得罪的竞争对手,没琢磨出一二三。大概是有人恶作剧?或者是自己哥哥送来的“贺礼”?姑娘看老板思索片刻,终于正眼瞧了自己,放下心来。老板抬抬下巴,她快步引方总来前台签收。高大的“快递小哥”头戴棒球帽,下穿工装裤,手里捧着个贴了白花花快递单的飞机盒,正斜靠在桌边跟行政小姑娘谈笑风生。行政妹子被这新来的帅气快递员逗得双颊绯红,一只手掩着嘴,咯咯笑个不停。方容德在远处看到背影就有些诧异,越走近越确信越欣喜。他刻意咳嗽了一声,结果没控制好力度,震得方氏集团的LOGO徽标都仿佛抖了三抖,直让串到前台聊天的行政妹子以为老板生气了,吓得哆嗦起来。东岛转过身,双手递上快递盒子,虽然已经笑得露出一口细白的牙齿,却仍用规范的语句礼貌地说:“是方容德先生吗,请出示您的身份证签收快递,因为物品贵重,需要核对收货人身份,请您谅解。”东岛本就面嫩,现下如此打扮,看上去简直只有20岁出头。帽檐下,他笑眼弯弯,看向一言不发的方容德,目光里若碎钻闪烁,流露出无尽的思念与喜悦。方总努力控制自己,板着嗓音说:“请跟我来。”然后便利落地转身往公司里面走。东岛心领神会,他侧身向前台两位不明就里的美女挥手告别,快走了几步,跟在方容德身后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果不其然,一关上门,饥渴难耐的方容德便把东岛扑在了墙上。东岛单手把快递盒子举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死死吻住。碍事的棒球帽被方容德蹭落在地上,他用双手珍重地捧着东岛的脸颊,嘴上却不留余地地吮吸着对方的双唇。激烈的亲吻结束时,二人都气喘连连,他们胸口撞着胸口,额头抵着额头,视野里只有对方的眼睛,和对方眼中的自己。“怎么改行了?”方容德用指尖轻轻触碰东岛的喉结,“你这样,看上去只有16岁,我不会犯法吧?”东岛低低地笑起来,他勾了勾方容德的鼻梁:“说话这么甜?”“被你传染的,你最近是齁死人不偿命的画风。”方容德也笑起来,他的手指顺着喉结一路上滑,点在东岛下巴正中,“刚才还调戏我的员工,故意的?”“替你这个大老板体察一下民情民意。”“怎么说?”“说……”东岛沉吟片刻,吻了吻方容德的眼睛,“说你帅,又说我比你还要帅。”“应该的,”方容德不错神地端详着东岛的面容,“……我好想你。”他把东岛手上的东西接过来放在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