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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却还是听见你说我们不可能,不可能你个大头鬼,你死去!!”“真是小鬼头。”巫弦微微摇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宁获端了两杯红酒过来:“甜甜看什么呢?”巫弦指着楼下疯癫的禾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啊,禾祠和木辞这两个名字觉得很熟。宁获从背后抱着巫弦,微微晃了两下,脸贴着脸道:“得成比目何辞死。”“长安古意?”“嗯,他们貌似从小就认识。”宁获笑道:“禾祠他啊,他和你同一年出道的,比你小两岁。也就是高一的时候,他的心境应该也还就滞留在高一吧。”“滞留?”“嗯那,就是个小鬼。”巫弦接着灯火去看宁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有些好奇:“你呢?你滞留在哪了?”“我?”宁获放下红酒,亲了巫弦的嘴角:“我当然在甜甜的心里,赶都赶不走。”“你这红酒有问题?”宁获摇头:“我以后都不勉强你了,等你真的喜欢的时候,我们再做吧。我喜欢甜甜所以可以等。”巫弦晃晃手里的红酒:“不知道你的话能信几分。”宁获凑上去,舔咬着巫弦的耳垂:“五分。因为,我还是很想和甜甜做这种事情的。”巫弦推开他:“新年伊始,你注意点。”“甜甜真的是一点都不心疼我。”宁获大喊着,跟着巫弦往房间里面去了。关了灯,宁获在他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呼吸均匀。“宁获。”“嗯?怎么了?”巫弦眨着眼睛,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没什么,早点睡。新年快乐。”宁获把巫弦抱得更紧,被子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慵懒:“甜甜也快乐。”☆、第十五章,回家?几个月后……“电影破纪录,恭喜你。”巫弦拿着风信子,走到后台。宁获立刻扑上去:“甜甜!!你来了啊。”“嗯,颁奖会还是要来的,给你的花,你拿着吧。”“甜甜你送我大蒜干什么?”巫弦叹气,这个人和他对事物的判断在某些方面出奇的一致:“这个是花。”“花?”宁获缠着巫弦坐在沙发上:“甜甜送我花啊。”“嗯,我去百度一下,这个开花之后还挺好看。”“甜甜也没有养过吗?”宁获抱着巫弦又望着手里玲珑的花瓶。“没有,就算养,也会死。上次易荏给了我一盆,我养死了。”宁获有些奇怪的看着巫弦:“这个不是放在水里,让他自己长就好了嘛?你怎么养死了?”巫弦光明正大也不避讳的说:“我倒了点橙子进去,我看他好像挺……”“甜甜……以后家里养花这种事情我来吧。”宁获连忙黏住巫弦,不让巫弦接着说出他是怎么虐待植物的事情。巫弦又和宁获扯了一会皮,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刚刚是嫌弃我吗?”宁获摆出无辜的模样,嘴角是说不出的笑容:“没有,没有,我嫌弃谁也不可能嫌弃甜甜啊。看我真诚的双眼。”巫弦侧过头摆出一副十分嫌弃的嘴脸:“贼眉鼠眼。”“啊……”宁获颇为娇嗔的喊道:“甜甜怎么能这样,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老鼠吗?”宁获在自己的下巴处张开双手,比成花的模样:“甜甜?”“你喽。”巫弦挣脱开宁获的束缚:“放开吧,我要去准备。”“我陪你。”“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巫弦揉揉宁获的头发:“乖一点。”宁获拉住巫弦的手,在小指上落下一吻:“好。”抬头一刻,带着灯光的柔和,眸中嘴角满是说不尽的笑意。果然是如花美眷。“宁获……”“嗯?怎么了?甜甜。”巫弦看他的眼神很温然,带着低笑的婉转,和平时淡然的表象不同,多了几缕难以表明的眷恋。“托你的福,我过的很高兴,这段时间。”宁获也笑道:“托甜甜福,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巫弦走了之后,宁获坐在镜子前,看着灯光下的自己:“原来幸福的人张这样啊。”在宁获身后的眼睛经纪人,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晚会结束之后,宁获拉着巫弦上了自己的车,把人紧紧抱住之后,娇声道:“公司帮你接了一个真人秀,我也去,第一站就是南京,咱们这次可以一起工作了。”巫弦望向宁获亮晶晶的眼眸:“你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咱们两个一起出节目?”宁获嘿嘿一笑:“本来是打算让你和禾祠一起去的,可是那小子不是失恋了嘛,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我放他假,让他出去旅行了。”“然后你自己就顶上了?”“嘿嘿。甜甜不愿意吗?”宁获立刻摆出委屈的脸:“甜甜果然一点都心疼我。我一个人在家孤独枯萎好了。”“你能换个招,每次都装可怜。”巫弦无奈的揉着宁获的脸:“真是败给你。”“哎呀,甜甜,我家就在南京,这次回去,我让你见见我弟好不好?”巫弦回想了一下,追问:“哪个弟弟?打游戏很厉害的那个?”“他也要见,我有两个弟弟。”宁获比出一个二:“我二弟比较傲,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傲娇,刀子嘴豆腐心。我三弟挺活泼的,各项全能,但是没我帅。”巫弦望向窗外叹气:“这不一定,要看到才行。”宁获靠在巫弦身上:“要是比我好看,甜甜是不是要变心啊。”“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嘛?”宁获心中暗喜:“哦~原来甜甜,心里已经有我了啊。”巫弦白了对自己傻笑的宁获一眼:“套路不少啊。”“哪有啊~甜甜,你冷吗?要不要喝水。”“岔话题……”宁获觉得最近巫弦开朗不少,时不时还会怼怼他,就是嘛,人就是应该活泼一点,多感受一点生活气。站在南京的土地上,宁获拉着巫弦往酒店跑:“甜甜,快看这个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大楼,是不是很高?”“嗯。挺高的、”“今天一天,咱们两个都是自由时间,我一会儿打电话给我弟,你……”宁获话还没说完,电话就震动起来。宁获一看来电人之后,面色立刻就变了,脸上的和善全然消退,巫弦细细的观着他表象的变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在面对他时的娇嗔皆是专属的,不知为何莫名的满足感,冲进心里。宁获拿着电话走到门外,巫弦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世界,宁获的世界比自己想的还要深不可测啊,想起当时自己被人弄晕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