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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纯有气无力,全身发软的仰面睡在床上,丝毫没有被绑架后又被迷vjian的惊恐自觉。三只对李沫纯这样的反应是欣喜若狂的,原本还想着怎么哄骗李沫纯呢,现在看她迷糊的模样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还没往那一方面想。“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冷炫问的轻柔,试探的瞄了一下李沫纯的神色。其实三只也没敢胡来,毕竟当时李沫纯的状态并不好,每个人都是轻尝浅弄的吃了点甜头,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尝了rou味,那个小心思怎么也淡定不了。“我全身疼,没力气。我是不是睡时间长了?”李沫纯的头还有点晕乎,看看外边的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估计也是睡的时间长了。“丰富营养的大餐来喽!”余剑推着一车外送的餐点,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指着餐车上的美食问道,“李沫纯你喜欢吃什么?”“随便!”李沫纯对吃没有太多的计较,餐点是四人一起用的,用餐时谁都沉默不吭声,李沫纯不紧不慢的吃着,而三只不停的相互使眼色,用意不明。“你们带我到这干嘛?”吃完的李沫纯神色还是微微疲倦的,但眼眸里已经没有先前被强制压上车的惊慌,只是在心里懊恼的觉得欧阳认识的朋友怎么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玩,带你来玩的。”余剑的回答时总是喜欢先瞄一眼白皙的丰满,难后哧溜一声的嗤嗤笑着,那神态要放在一般人的身上你会觉得好猥琐,可在余剑的脸上你反而觉得他不是在猥琐你的身体,而是欣赏一对上好的物件。李沫纯一愣,随即瞪了一眼余剑,任谁在异性面前光溜溜的都不乐意而会尴尬的。李沫纯不别扭吗?别扭!可她知道即便她要求穿衣服,对面的三只也不会给,因为三只同样的光溜溜。这样的情况不用想也知道,先前或者以后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在发生某些事情先得知道为什么发生,发生前得有力气自我保护面对会发生的事情。“我累了,我不想玩,我想回家。”李沫纯调节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四人都坐在床上用的餐,不是三只不讲究生活的水准问题,而是难得他们懂得怜香惜玉的对待无力的李沫纯,所以李沫纯是靠坐在床头坐的,身体微后仰就能舒服的靠在软垫上。李沫纯这么一挪动,促使三面的三只眼眸幽黑,手里的筷子一顿,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头的风景。美,极美。深红皮质的背景村映着白皙凝脂,纤细脖颈曲线玲珑,锁骨微凸精致如画,这样的美却是静态的。让三只沉了眼的却是白皙上错落的吻痕,每一朵都如雪里盛开的红梅,红梅妖艳却艳不过三只脑海里回忆的荡漾。可下一秒三只迟疑了,如梦如幻的那场景中他们对她有那么激烈?“陪我们玩几天嘛!回头我们送你回家好不好?”余剑是个爱美色善于沟通的,蹭在李沫纯的一边闪着期盼的眼神,不安分的手直接环住她的腰肢,摩擦着。冷炫慵懒的横卧一边,手指插在乌黑的发间,单臂支头斜脸正好面对被一缕黑发半遮掩的酥胸。冷炫身材精壮无一丝赘rou,修长大腿重叠隐藏了若隐若现的私处,给人一种慵懒的性感。慕容夜收拾了床上的小餐桌,习惯了餐后喝一杯红酒斜靠在床尾,慕容夜的身材是精壮中带点迸发有力的健美感,特别是一双长过一般人比例的长腿,肚脐深敞被一圈浓密毛发遮掩,透着股野性的美感。三只的美色是顶顶的具有诱惑感的,这时候的李沫纯如女皇,可女皇的感觉不对,对三只怎么看都没有一丝波澜的涟漪。“不行,学校就一天的假期,我还要回家呢!”李沫纯果断拒绝。这时候的李沫纯压根不知道她已经失踪两天了,外边寻找她的人都疯了,还以为只是睡了一小会。李沫纯这样的认知内心阴暗的三只是不会解释的“你不同意就有用了?”慕容夜喝着酒斜眼看着李沫纯,口气冲,眼眸幽深的似乎还有一点小任性的脾气。“那你们想这样?”李沫纯咬着唇,感觉自己有点力气了,头也不昏沉了,打量四周的环境后目光在三只的脸上转了一圈。“李沫纯,你别那么较真好不好,其实我们都是同类。”余剑环着的手移到酥胸上,捏了捏,低头吧唧一口就亲上了,口感怎么那么的好呢?同类?胡作非为的同类?敢玩敢做的同类?没心没肺的同类?李沫纯不知道余剑将她归类在哪一种类型里,她也不想知道,只想离这些人远远的。你要是说唐一峰是一个十足十的流氓,还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疯子,那么三只就是一群十足十的纨绔,还是那种我玩死你你还得赔笑的神经。“李沫纯!看不出来啊!”余剑玩得兴起,还不时的仰脸看着李沫纯发出惊叹的啧啧声,李沫纯不懂,但冷炫和慕容夜知道,余剑到现在还没有想通李沫纯这样长得跟白莲花一样的女人,竟然私生活也是那么多彩。“你有什么话直说,别含糊的让人难受。”李沫纯移开被余剑环着的身体,蹙了蹙眉不悦的看着余剑那张发光的眼。“没什么?就觉得你胸不错。”说完余剑还为表明可信度的捏了捏,她的酥胸虽然不是波霸,但圆润坚挺的确实不错,“陪我们玩会了,就玩一会,玩完了我们就送你回家。”余剑眼馋了,还想再品尝一次那滋味,先前他们都很小心的,压根没有感觉那种极致而畅快淋漓的快感,现在李沫纯清醒的横卧在床上,怎么也得在玩一回。“你们要不要再玩一回?”这次余剑扭头问着一边的两人,还挤眼笑道,笑容极其灿烂,透着一股热度。“嗯!”冷炫还是姿态不便的,回话听不出热度来,可是某处却很自觉的昂起。“随便!”慕容夜口里说着随便,似乎勉强的不乐意,可酒杯已经被他搁在一边了。“你们玩什么?”李沫纯被三只围在中间心口才一激灵。其实有时候李沫纯是特怂的一个,即便知道自己光溜溜的不是一好现象,就便发现同样光溜溜的三只也是不妥的,可她还是很怂的当做不知道。可现在这三只的反应怎么也不容她忽视的靠近了,昏迷中被做和清醒中被做那是两种面对的心态,李沫纯的心态不是强大的,幻想可以,可理智是无法接受的。“玩你!”李沫纯脑袋一空白,瞪大的眼眸还没有来得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