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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静静地看着房间里的场景。他原本只是想随便瞟两眼章亦的情况,确保这个好强又脸皮薄的家伙不会中途逃跑或者做出什么自虐的行为,没想到不经意间看了几眼,视线便再也没有移开。检查室里遍布着隐秘的高清摄像头,所以章亦每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胸膛的起伏和睫毛的颤抖,都清晰地映在他眼里。情色。这是他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词,他从来不知道Alpha也可以用这种词来形容,何况还是章亦这种高大挺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意味的alpha。可事实却是,当他看到章亦满脸潮红地躺在那里,紧皱着眉头撸动自己的性器时,他的心跳也有些失序,差点产生了走到房间去抚摸他身体的冲动。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章亦的信息素紊乱的缘故,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总是会干扰一个冷静理智的alpha,他毕竟不是机器人,不可能不为所动。这个理由安慰了他,让他得以继续面不改色地坐在监视器前。他看着章亦高潮时略显茫然的五官,看着他的性器释放出白浊,看着他修长健壮的双腿微微痉挛……一切结束后,男人躺在那儿,轻轻喘息着,眉眼脆弱而情色。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章亦。第7章联姻“你他妈看够了没有?!”裴夕心中一惊,猛地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监视屏里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他抬起头,看到章亦下半身围着医用毛巾,正脸色阴郁地站在门口。“你应该去洗个澡。”裴夕若无其事地将目光从监视屏上移开。“还用你废话。”章亦走过来,满脸不耐,他身上的Omega气息已经消散了大半,但眉眼间仍残留着情欲的湿润,随着他的走动,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柑橘香在飘荡。“把视频记录删了。”“半个小时没有保存监视器就会自动覆盖前面的内容。”“我说现在、立刻、删!”裴夕看了他一眼,然后在监视屏上某处点了点。章亦确认他把所有视频都永久删除后才放心地进了盥洗室。这是VIP医疗室,除了盥洗室外,最里面还有专门的休息室,舒适程度足可媲美帝都五星级酒店。不过今天的章亦并没有什么心情享受,他匆匆清理完身体,依然穿上来时的衣服,也不管弄得皱巴巴的领口,拾起沙发上的军帽就要往外走。“你的身体状况很不稳定,应该留院观察。”裴夕叫住他。“观察?”章亦嗤笑了一声,帽檐下的黑眸闪着讥讽的光芒,“抗辐射血清对我都没用,还观察什么?”裴夕皱眉,不赞同道,“检查仪已经记录了你的病情,我们会尽快研制出相关的药物。”“尽快是多久?一个月,半年?”章亦戴上军帽,黑眸中的神色晦暗难辨,“我没有你那些病人那么闲,可以在医院无所事事地躺个一年半载。”他升任少将一职才半年不到,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要是这个时候出现什么身体问题,岂不是给了那些人发难的机会。章亦向来心高气傲,怎么会容忍自己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身体原因”退居二线。“那下次发病你打算怎么办?”裴夕的语调有些嘲讽,“继续冬眠吗?”章亦的身体僵了僵,硬声道,“不用你cao心。”“我现在是你的主治医师。”裴夕神情转冷,“我对你有医疗责任,你要是出什么事,军委会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说来说去还是怕担医疗责任吗。章亦冷哼一声,转过头正要再讽刺他两句,眼前一道黑影晃过,他下意识伸手抓住那人扔过来的东西。手上的重量沉甸甸的,章亦低头一看,竟是个崭新的药箱。“发情期Omega专用医疗箱。”裴夕笑容“和蔼”,露出一口晶亮的白牙,“我想你会很需要它。”章亦忍住了往那人脸上挥一拳的冲动,皮笑rou不笑地攥紧了箱子,“那真是谢谢了。”**一个小时后。中央军区会议室。“章少将,你晚了两分钟。”鬓发微白的中将略显不满地看着从后排走过来的高大身影。“你也知道,我刚从医院出来。”章亦懒懒地在前排坐下,“再说这种会议前一个小时都是废话,不听也罢。”中将不赞同地挑起眉毛,他的眉眼跟章亦有几分相似,只是脸部线条柔和些,“要是让你爷爷听到这些话,你又要挨骂了。”顿了顿,他又轻声道,“检查结果怎么样?没有大问题吧?”“没什么问题,你放心。”章亦的视线扫向前方的高台,笑着拍了拍章连的肩膀,“该你上去发言了。”“臭小子,别想中途溜走。会议结束后来一趟我的办公室。”章连整了整衣襟,缓步走上高台。“知道了,二叔。”夕阳西下,中央军区的白色办公楼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暖光中。章亦的视线从窗台上的绿色盆栽上移开,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让自己陷进沙发里。“联邦国王下周要来首都星访问。”章连翻阅着手边的电子文件,头也不抬道。“知道。新闻里到处都是这事。”章亦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跟我说这个干吗?我又不是外交部的人。”“兰卡斯特二世有两儿一女,除了小儿子是Omega,其他两个都是Alpha。”章亦从这句话里嗅出了某种不祥的气息,他挺直脊背,慵懒的神情变得有几分凝重。“下周兰卡斯特二世来访问的时候,会带上他的小儿子,那个唯一的Omega。”“所以?”“帝国和联邦签署银河休战协议已有三十年之久。这三十年里,两国都在暗中增加军费开支,不断巩固军事实力,银河休战协议跟一张废纸没什么区别。大家都知道,可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至少不能在明面上撕破脸皮。要想维持表面的和平,你猜什么方法最有效?”章亦心下已经了然。但他仍是皱了皱眉,不太情愿地说出那两个字,“联姻。”“不要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章连在心底叹了口气,看着这个他最宠爱的侄儿。章亦的父亲在他十岁时便因公殉国,母亲也早早改嫁,几乎没再过问章亦的生活。因此章亦十岁以后都住在他家里,由他作为监护人照顾抚养。他体谅这孩子的不易,对他并不像对自己的子女那样严苛。但章亦远远比他一对儿女更有上进心,他本就天赋超群,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比常人还要刻苦而勤奋,二十一岁时便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帝国军事大学毕业,然后进入中央军区太空舰队,服役十年不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