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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地笑:“你这是羡慕嫉妒了?”顾琢章脑海里马上出现了时焕清冷的眉眼,心里有些郁结。偏偏电视里还有时焕的声音。“你跟妈说说,你和那个漂亮小伙怎么样了?”“分手了。”许云轻挑了挑眉:“要是你心里没点想法,你会让人上你的综艺?”“妈,我不知道。”顾琢章罕见地显露出迷茫无措,“我喜欢他,但是喜欢不够支持我们走下去。”许云轻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怪自己逼他太紧,但是也不想打哈哈过去:“人和人相处总是会有摩擦的,发生了矛盾,再彼此商量妥协。你不能因为将来会发生矛盾,而直接否定了这段关系。”顾琢章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为了不让许云轻担心:“嗯好。”顾琢章又挑了些拍摄节目时发生的趣事,来逗许云轻开心。许云轻笑得很开心,末了又带着些埋怨:“万一我皱纹又多了,就都怪你。”顾琢章:“……”做人儿子真难。顾琢章离开顾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许云轻想留他,但是被拒绝了,他有件事要去确认一下。出门接到了童鹤的电话。童鹤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顾哥,时焕的演唱会门票要多买几张吗?”“怎么了?”“冯昼和时焕的演唱会同时开预售,数据可能会很不好看。”顾琢章知道,时焕把17场演唱会全部送了出去,但是换了什么回来,除了时焕自己没有人知道。“如果他在意,就买。”顾琢章暗忖,时焕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和时焕在一起之后,常常去他的演唱会,有时候是在后台,有时候自己偷偷买票在内场。有些人生来属于舞台,比如时焕,他就应该在聚光灯打满的舞台上,看着台下为他翻涌的灯光海,数万人的目光因他火热,胸腔的心脏为他跳动。每每到了这一刻,顾琢章都会全身发烫,音乐声、叫喊声全部离他远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将他剥离,他只看得见时焕。他会在心中宣誓主权,这个人是他的,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是。而或许这一场演唱会,时焕依旧站在高台之上,只是台下寥寥,再也没有一片海。顾琢章突然有些后悔,他怎么可以推开一无所有的时焕?他明明连眼泪都舍不得他掉。演唱会门票预售的时候,时焕把自己关在家里的音乐房写歌。音乐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坐在房间里时焕只感受的到自己,不用去知道外界的言论如何,也不用知道网上的无声硝烟怎样。修长的手指按在电子钢琴的白键上,熟悉又陌生。他很久没作曲了。他忽然想到里,邓布利多校长的“therightway”和“theeasyway”。没有什么存在即合理的说辞,也没有什么付出和回报的借口。他只是选择了“theeasyway”。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请假五天☆、顶流打电话啦演唱会预售的情况和预想中差不多,但是小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担心时焕因为落差太大而心理崩溃,时焕比小吴想得更决绝,他没关注演唱会门票到底卖得如何,但是光是看看小吴的神情就知道结果。时焕心空了一下,像是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但是因为早有准备,所以赴死都比较从容。剩下来的一个月,时焕开始进行演唱会的最后一次检查以及最后一次彩排。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的演唱会筹备项目都是时焕自己盯的,后来出了差错,将大部分成果拱手让人,剩下的一小半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再说伴舞、和声、场控都是时焕自己请的人,完完全全的交易关系,倒也不存在什么看人下碟的今非昔比。时焕让音效师再调一下设备,然后走到休息室给顾琢章打了个电话。那边接得很快,像是手机一直拿在手里,对于顾琢章来说算是罕见。“我这几天在忙演唱会的事情,你呢?”顾琢章听着失笑,时焕没什么追人的章法,一直显得横冲直撞,想问他的近况却不敢太直接,却也不想想这样的开场白是否突兀。顾琢章看着眼前复杂的机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数字,开口道:“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重要?很重要?时焕想,顾琢章可能在看剧本,但是又觉得看剧本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或者说,只是顾琢章不想让他知道?时焕没有再问,他另起了一个话题。“你知道9月19日是什么日子吗?”“不知道。”“顾老师,骗人是不对的。”时焕在离开节目组的前一个小时,不小心拿错了顾琢章的手机。那是今年最流行的手机,街上十个人里面一半都用这个款式,时焕以前代言的。锁屏的页面是系统自动的,时焕第一个反应就是拿错了,但是下一刻,大拇指和home键接触之后的连锁反应发生,手机解密了。时焕不愿去想可能只是分手以后,顾琢章忘记删除他的指纹。他一厢情愿地认为,是顾琢章想留下他的指纹。时焕在手机日历里标注了9月19日。☆、顶流唱歌啦“你会来吗?”时焕的声音里带着期待。顾琢章当然不会说,自从看到那个日期之后,他就做了安排将那一天空了出来。“会。”时焕弯起了眼睛,显得有些温柔:“一定要来啊。”路过的工作人员讶异地愣了一下。“嗯,好。”演唱会的日期其实并不是9月19日,但是顾琢章并没有详细问,贸然询问别人精心准备的惊喜,总是不太礼貌的。顾琢章带着帽子口罩混入会场很顺利,没有工作人员认出他。场馆里人不多,每个人看上去都很忙碌,神色还带着点焦虑,没有人有功夫注意一个刻意低调的人。突然,头顶传来声音,夹杂着电流的笑意。“那位先生,麻烦在内场观众区找个位置坐下,就那个我以前总是给你拿的那个座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初秋的傍晚,阳光把人影拉得很长,落在发顶,晕出橘色的光芒。顾琢章记得上次时焕的头发是栗色的,近于阳光的颜色。他按着时焕的话走到了内场最好的位置,时焕像是有什么集邮的爱好,从前每一次演唱会最好的位置总是要留给他,他有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