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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薛小姐,当年的事情也可以拿来威胁沈家捞一大笔了吧?”“捞一大笔,可比得上占有来得好?”徐墨挑了挑眉,嘴上那么说着,甚是不屑这种想法。“这薛家胃口还真大。”赵乾叹道,“这么说仇西死得可真冤。他连报仇这个意图都没有传达给自己的仇人,可悲,可悲……”徐墨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做评价。“这么说,如果仇西真攀上了大少爷,自己把沈家绸缎掌控在手中,岂不是最完美的复仇?”孙柯不嫌事大地在边上补了一刀,自然是受到了徐墨鄙视的眼神,他立马识相地闭了嘴。“孙柯。”被大人这么一叫,孙柯浑身一颤,立马站得笔挺:“是!”“你带人在沈家宅子全面搜索,把凶器找出来。”“是!”待两人都走开后,徐墨又拿出了那单只耳环,细细打量了起来。“没想到徐大人对女人之物也那么有兴趣?”沈衣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感觉。徐墨居然松了口气,他自己都被这感觉吓到了。“你呢?”沈衣问。“什么?”“没想到徐大人也会走神?”沈衣又是不客气地调戏了下。徐墨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状态。“我去和那个叫小翠的丫头聊聊。”沈衣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跟着徐墨就去找人了。小翠这会儿正在后院洗着衣服,见到徐墨走来,脸红了红,手上更用力了。徐墨手拿耳环在小翠眼前晃了晃:“姑娘可认识这个?”小翠只看了一眼耳环,立马低下了头,轻声轻气道:“这是薛夫人的。”徐墨一点也不意外,他在小翠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她的脸,问:“昨晚你和薛夫人一晚都没睡?”“嗯……”小翠还是没有抬头,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深,手搓衣服的力道更大了。“这耳环是在犯案现场发现的,上面还沾有死者的血迹,肯定是死者被杀后不久掉落的。若是薛夫人一直在屋中,为何这耳环会在犯案现场被发现呢?”由于小翠一直低着头,为了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徐墨离她的距离非常之近。以至于小翠几乎都能感受到徐墨谈吐间的气息打到自己脸上,姑娘的整张脸通红通红的。这在徐墨看来,大致也是以为姑娘心有所愧,在说谎罢。“大人……”小翠细声细气地开了口,“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徐墨抬起头,伸手碰了碰小翠头上的玉簪,这可不像是一个下人能用的东西。他冷冷道:“这只簪子,是薛夫人给的?”小翠点点头,洗衣的动作慢了下来,眼帘下垂,闪躲着徐墨的眼神。“所以你昨晚上一直陪着夫人,是吗?”徐墨的声音更是降了一点温度。小翠彻底停下了洗衣的动作,抬眼看向了徐墨,眼中竟然带着泪。她近乎哀求道:“大人,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夫人给了奴婢这只簪子,让奴婢什么都不要说,只说一直和夫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奴婢昨天,昨天是在夫人房中,不过夜深的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夫人也在房中。我伺候夫人梳洗的时候,就发现夫人少了一只耳环,然后夫人就把这玉簪给了我,让我什么都不要说。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多谢姑娘如实相告。”说完,快步离开了后院。“没想到徐大人还会使用美人计。”耳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徐墨只觉得非常苦恼。他说话就说话罢,为何每次都要凑到自己耳边,真的不堪其扰。这么想着的时候,徐墨却突然明白了他这句话中的意思,瞬间脸也红了起来。“二少爷要跟我到何时?”徐墨开始赶人了。沈衣当然是不依的,“说好了一起查案的。”徐墨轻轻叹了口气,算了,不和他说话了。可是沈衣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起来。徐墨心道,为何一到独处时,这人话就变得特别多?孙柯在的时候,或者问话的时候,他却在一边乖得和只小猫一样,一言不发。他越想越奇怪、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停下脚步,打断了他:“二少爷到底想要什么?”沈衣愣了愣,看过来的眼神却有点欣喜:“想要了解徐大人啊。”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倒是让徐墨吃了个瘪。他努力静了静,试图找回自己的节奏:“了解本官作甚?”“因为,好奇啊。”沈衣带着笑意看着徐墨,把眼前人看得脸上发烧。“我有什么让你如此好奇?不如一次都问了吧。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墨道。沈衣的眼睛却在徐墨身上游走了起来,从头望到脚,又从脚望回了头。望得徐墨一阵心慌。“做什么?”“我在想,要从哪儿开始说。实在是太多了。”“……”徐墨承认,试图好好和他聊天的自己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他决定不再和他啰嗦,顾自快步往前走去。“徐大人!”后边的人叫了一声,“我想亲手揭开我家的过去。不想再活得不明不白,不想再受到鬼神的叨扰了。”徐墨停下了脚步,鬼神的叨扰?他回过头,看着沈衣向自己走来。“二少爷这话怎么说?”那人却装起了糊涂:“什么话?”“鬼神?”沈衣抿嘴笑了笑,“我说了吗?那就请你当做没听到吧。”徐墨心中又翻了翻白眼,不过沈衣接着又道:“但,二十年前的事,十年前的事,包括现在的事,我是真的很想要搞明白。我想让沈家回到太阳底下过日子。”男人的脸上卸下了轻佻的笑容,非常严肃认真。徐墨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他心里暗暗决心,一定要把此事搞个明白,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他徐墨想做,就一定能做到。然而……“到时候,徐大人一定要和我一起去西山别院避暑啊。”算了,还是先扔了他吧。经过了一整天的搜索,孙柯终于在沈家找到了那个凶器。凶器是一把匕首,在后院的一口枯井中发现的。匕首柄上系着一条长布。孙柯说,当时他往那井里一瞥,看到井底闪着一点亮光,就起了疑心,让人下井看看,果然是凶器。徐墨让他把房门关上,拉上了所有的帘子,屋内刹时黑了下来。在一片黑暗中,确实看到这匕首柄上的长布亮得格外刺眼。“大人,这难道是那天晚上小少爷看到的东西?”孙柯往前靠了靠,打量着那块亮布。徐墨拉起了帘子,屋外的亮光重又透入了房间。孙柯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