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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后遴选,然而皇后遴选的终于对象贺月,对这事儿的态度未免太淡然漠然了。贺月把事儿交给太后全权处理,自己一头扎进政事里,对选后事宜基本上不闻不问。太后觉得贺月这个态度不太对劲,逮着今晚这个机会,又借着酒兴,就多说了贺月几句。隐约透露了一些闺房之乐,其乐无穷的意思,然后又重提选秀之事。太后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她巴不得自己的皇帝丈夫就只娶她一个,只有她一个给皇帝丈夫诞下后代。然而她却巴不得自己的皇帝儿子三宫六院,皇帝儿子的后代遍地开花。太后看儿子身边女人太少,本来提议选后和选秀同时进行,要为儿子大力充实后宫。贺月接受选后的同时,坚决否决了选秀:儿子初登大位就大肆选秀,劳民伤财,于国不利。再说皇后未定,儿子自当虚位之待,将来伉俪情深,由皇后主持选秀,岂非更好?这话被传了出去,加油添醋把贺月传成了个大情种!只有太后清楚,自己这个皇帝儿子对娶后之事一点不上心,所谓让未来皇后主持选秀之话,纯是推托之词。她不由得有点发愁: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她刚死了皇帝丈夫,这个皇帝儿子跟她不太亲近,她心里空落落的,没个依傍,那份亲情也没个寄托,便格外盼着有个孩子。后宫不是没有孩子,她的皇帝丈夫还有个未满岁的小公主呢,可那是她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她要的是自己的嫡亲孙子。太后心里也苦,大过节的,便忍不住跟贺月多唠叨了几句。贺月未能按时返宫,太后很自然地认为是儿子烦了她的唠叨,免不了又是一番嗟吒哀怨。贺月带着风染在众管事诧异的目光中走进后宅前厅,自己坐上主位,指着旁边的次位道:坐这。帝王面前,卖身奴才哪有落坐的资格?何况还是差不多的平起平坐?在一众管事们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的惊异中,风染淡淡地走过去,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连声谢坐都没有!贺月也不叫众人起身,说道:召大家来,宣布一件事,从今儿起,太子府交由这位风染风公子执掌,大家重新见过礼。这是贺月在自己的成德元年,做的第一件事,宣布风染执掌太子府。执掌的意思就是:风染虽不是太子府的主人,但风染拥有处理和处置太子府一切事情,财物,人员的权力!换句话说,风染名义上不是主人,但他拥有主人的一切权力。此言一出,跪了一地大大小小的十几个管事们的后宅前厅鸦雀无声,静得让人压仰,然后便听见压抑得让人沉重的呼吸声,象喘不过气来。陛下!庄总管仗着自己是跟了贺月几年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贺月一向对自己有几分客气,他必须站出来仗义直言:陛下,请恕小人直言,这不合规矩!第31章执掌太子府太子府就是索云国的东宫!历朝历代从太子登上皇位的皇帝,都在太子府住过。太子府是索云国皇帝先辈们,为了让太子进行政事历练而专门修建的一座毗邻皇宫的府邸。太子一旦年满十八岁成年之后,就要进行政事历练,皇帝会有意识地把一些政事,从简单到复杂交给太子去处理,皇帝背后指导,从而锻练太子处理政事的能力,为以后登基做准备。在练习处理政事中,需要商议请教的地方很多,难免不跟百官发生频繁接触,让外官不断进入皇宫多有不便,于是就建了这座太子府。太子府既是太子的私邸,也是太子的官邸,公私分明地把太子府划为前堂和后宅两部分。后宅是太子及其家眷的起居之地。前堂为太子办理公务,接洽官员,招待来宾,商讨政事之处。在这里隐藏着不少朝堂,宫中,官府的秘闻交易,太子很多时间在此打理政务。可以说,太子府是一座半衙门性质的府邸。因此,太子府的主人只能是太子殿下!贺月继位为帝了,太子府就必须封闭,等侍它的下一任主人。而不是把它交给一个卖身奴才!更没有把它交给太子以外的人掌执的先例!庄总管公然出言反对,贺月还没说话,底下又有几个高层管事府附声合议。见贺月没有说话,又有几个管事附议。众人很快就察觉出贺月脸色不善,一股不怒而威的帝王气势,从贺月身上渗出,没有说一个字,却足以震摄人心,太子府的众位管事都是老人,久在贺月积威之下,更加抗不住贺月的威摄,非常识趣地住了口。贺月淡淡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话说,就这么定了。见礼吧。今晚他来,就是要给风染一个新的身份。他不该把风染无名无份地扔在男侍大院里,导致府里人都不把风染当一回事,才会那么疏于防守,让瑞亲王钻了空子。这种事,绝不能发生第二次。他让风染执掌太子府,整个太子府以风染为尊,就没有人敢轻视忽视风染,可以让风染得到最好的照顾和保护。什么叫都没话说?众掌事能在太子府混成有头有脸的掌事,个个都是有眼色的,看见贺月脸色不善之至,呈一触即发之态,谁还敢说?谁敢硬往刀头上撞?连资格最老的庄总管都不敢再多说话,大家只得愤愤不平地向风染行礼,见过总掌事。他们只是太子府里的下人,提醒一句就算是尽到职责了。他们深知贺月一向胆大妄为,恣意进取,一旦决定了的事,很少改变,也很少半途而废,他们还是不要拂了皇帝的逆麟。太子府并不属于贺月私有!它是属于贺氏王朝的财产,贺月无权私自处置它。庄总管可以想象得到,一旦朝堂上知道贺月把太子府拿给一个男宠执掌,将会受到的参劾和进谏。他不是朝廷命官,提醒贺月一声就够了,死谏的事,让当官的来做!风染静静地坐在一边,象没事人一般,脸上既无惊诧之色,也无惊喜之容,淡淡的。众人跟他行礼,风染很自然习惯地抬了抬手,算是受了礼,叫众人起身。那大喇喇的样子,一派理所当然,仿佛他在总掌事的位子上已经坐了很久了。待众人起身之后,贺月站了起来。贺月一站起来,那些刚站起来的管事们又扑通扑通赶紧跪了下去。小七叫道:皇帝起驾回宫!皇帝再不回宫,他的屁股又要开花了。进宫不到一个月,他屁股开花的次数已经超过在太子府几年的总和。跟在皇帝身边,说起来都是泪,还是太子府好。风染这才如梦方醒似的,站起来,走到贺月身前跪下:风染恭送皇帝陛下。贺月一只手把风染拉起来:别回那破屋了,住太子寝宫吧。轻轻握了握风染的手,又说道:你身子老是冰冷,怕是被那破屋子冻的。寝宫里有地龙,暖和。有事,别自己撑着,要告诉我贺月本不是腻歪的人,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