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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保留理智。一缕金色发丝掠过镜头,女人血淋淋的手指用力将拍摄机提了起来,她痛苦地喘着气,同卫悄颜色一致的蓝眸却始终熠熠生辉。【我们没做错任何事,你也没有,你的父母尝试过为你改变世界,但绝不是想让它变得更糟……最重要的,无论悄悄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爸爸mama永远爱你。】灿烂日色破开废弃建筑群,荒芜星空被初生朝阳徐徐取代,瑞典的临海城镇依稀能瞧出末日前北欧特有的清澈风光。朝灯随意用手搅了搅海水,视线移至十几米外躺在海面的少年,那人本就苍白的肤色在深海映衬下愈发透明,他叫了少年的名字,宛如奇迹般,少年踩着湛蓝的海面一步步向他走近。“有想起来什么吗?”卫悄的记忆断在了他十五岁那年,根据朝灯私下与系统的交流、各种事实堆砌而成的猜测,害羞更有可能是卫悄身体里的主人格,在他十五岁时,史蒂芬妮盗窃了Springs医疗组的研究成果,导致医疗组成员大范围死亡,当时的害羞虽活了下来,父母死亡却让他产生了极大的阴影,出于某种自我防护,他的大脑内产生了第二个人格,霸道顶替害羞承担了巨大的压力,同时也代替他成长,主人格因此才一直保持着少年模样。不出所料,见那端摇头,朝灯非常习惯地开了冰可乐。“想不起来就别想啦,休息一下?”他和卫悄特意来到了当年Springs医疗组的落址处,希望能通过旧地重游拾起消失的记忆,三日前的清晨,他睁眼时卫悄已变为了少年模样,尽管在这边耗费近一个多月,对方却始终没能忆起半分同过去有关的信息。少年用脚踢了踢海潮涌起的浪花,泡沫与碧蓝海水在他的小腿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碰了碰朝灯的手背,在朝灯回握时,少年缺乏血色的双颊浮起红潮,天真中透出丝丝性感。“表面上这么可爱,其实又在想色得要死的事吧?真过分。”朝灯凑近少年,故意在他的耳边呼气,果不其然见那双空灵剔透的眸子涌出白蒙水雾,对方的身体也僵硬得一动不动。“我记得看录像时,闹闹你小时候都不笑的,跟没感情一样……”他脸上的晕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朝灯见状忍不住继续逗他:“如果我那时候遇见你,你是不是也懒得理我?”“朝灯……”少年念着他的名字不断摇头,伸出手臂想要拥抱他,朝灯笑着躲过了苍白纤细的手臂,漫不经心的表情让少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划出道道疼痛。在鲜血淋漓的瑟斯基地,这个人也是用这般神态说出了最绝情的话语,即使到了现在,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被讨厌,冰蓝的眸底升腾起异色,在朝灯察觉到不对之前,那个漂亮的孩子已经将他按进了沙堆,臀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在瞬间收紧了身体,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孩子这样惩罚性地拍打臀部,许久未曾有过的羞耻感让他不停挣扎。“我错了……别打…疼……!”少年用的力道不大,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身体内无法阻挡的快意,他的手和脚废了般无法移动,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全身最柔软的地方传来的刺激让朝灯不住颤抖,他又哭又喘,口涎和眼泪一滴一滴落进沙滩里,等他被打到泄出来,对方动用异能将他带回了室内。面容精致若天使的少年替他仔细洗尽了皮肤上的沙砾,他横了对方一眼,眸含春水的模样足以令任何人体内燥热,成年后的卫悄学会了自我控制,年少时的他却丝毫不懂何为自控,即使再怜惜喜爱,欲望上头时少年只会先满足自己,而后才有兴致慢慢疼爱朝灯,又因为对方特殊的言灵异能,同少年上床时,大多时间朝灯都被弄得丢盔弃甲,只得随着少年的心意摆出各种各样没有尊严的姿势。卫悄的控制欲一直很强,瑟斯基地的意外发生后,男人表面上对他有求必应,实际却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占有了他的生活,各大基地对他和卫悄的关系心知肚明,稍微聪明点儿的见了朝灯都会绕道走,如果缄默没有任务,吃饭洗澡睡觉两个人都会在一起,他的交际面和衣食住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下,当他偶尔不适时,卫悄的举止或语言会让朝灯把顾虑全部忘到大脑后。他!好!帅!啊!长这么好看、实力这么逆天又这么喜欢老子,稍微有点控制欲算什么,滚完床单再考虑。……哦豁,滚完之后就什么都考虑不清了,只记得我爱悄哥,悄哥使我快乐。见他一脸不专心,少年浅浅皱眉后无声地发出了指令,在临海小镇上唯一亮光的奢华酒店内,厚重的丝绒窗帘遮挡了一室香艳旖旎,深夜海潮声持续不绝,饥肠辘辘的丧尸在废旧建筑内绕来绕去,却始终不敢接近那散发着诱惑气味的亮光地。那是王的所在之处。它们的王,正在那儿尽情享受自己甜美柔软的猎物。“闹闹哥哥~当你超饿的时候——”“不想吃你。”“……”凭什么,灯灯有小情绪了。“你用处这么大,我怎么舍得吃,”男人的嗓音拖出慵懒的调子,他望着身下美人艳若桃李的面庞,似笑非笑道:“吃了怎么给我温暖给我爱?就像现在这样,夹得我好温暖……小宝贝儿,再扭sao一点,爱你。”“……”灯灯有大情绪了,日。冬季过后,消融冰雪伴随春风绿草轮回至被丧尸侵略的大地,缄默对外公布了Springs医疗组当年的大部分成果,卫悄在其上著了他父母的名字,这个震惊世界的伟大研究令幸存者们看见了将一切回归正规的希望,逐渐有优秀的生化人员开始着手制造逆转未来的药剂,无论将来流芳百世或遗臭万年,Springs医疗组的名字已永远编织进了历史河流,大灾难在千载后或将成为大转机,聪明人都懂得其中深意。在西区最东边,巨大排污场中的地下管道盘根交错,狼眸的英俊男人随意踹开了厚重铁栏,再往前走几步存在个巨型水管制作的简易囚牢,在那压抑逼仄的空间之内,一头蓝发的囚徒抬起了脸。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她的一半脸颊被剥去了面皮,肥胖蛆虫在焦黑的眼眶内蠕动,她的喉管上插着密密麻麻的小刀,由血rou和神经组成的破烂脖颈勉强支撑脑颅,早已不复存在的四肢断截处生满了各种各样的爬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