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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中依旧那样的璀璨,在此刻他才发现原来那个人这么早就已经进驻在自己内心里了。“延伦依旧是我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要他过得好,我就很快乐。”他下意识的将相框紧紧的捏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像是抓住了自己的生命一般。“那,我种在院子里的玫瑰花开了吗?”少年望着餐桌上的那朵渐渐枯萎的玫瑰问道。景旭听闻一愣,空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悲伤,低眸望着相框院落中一角的玫瑰,想起那场将院落玫瑰冲刷的一干二净的暴雨回答道:“曾经有一个人,为了他的爱人种了满院的玫瑰花,夏天是玫瑰花盛开的日子,我见过玫瑰花开,盛开的玫瑰真的很美。”“是吗?看来我的玫瑰真的开花了。那时候延伦一定在你身边吧?真好!”少年弯眉一笑,随后一顿,问道:“对了,你会一直在延伦身边陪的他的是吗?”“……”面对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景旭下意识的躲过了,沉默不语。“怎么了?”少年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疑惑的问道。景旭只觉得嗓子眼干涩难耐,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在此刻消失殆尽,沉默了很久后,寂寥的空间中这才响起他那沉闷沙哑的嗓音:“李景旭,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跟延伦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替我好好照顾她。可以吗?”少年停顿了很久,点头应道:“嗯,为什么这样说?”景旭红了眼眶,闭上了眼,随后吐出的声音带着不可言喻的忧伤:“你以后会知道的。”压住了心里泛滥的情绪,僵着嘴勾笑道:“我可能要走了。”“你要去哪?”少年疑惑的问道。“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做一件事情。”景旭无力靠在沙发上凭着模糊的视线不断的打量着四周,似乎要将这里的所有细节记在自己的脑子里。“这件事情非做不可吗?那你还会回来吗?”景旭悲戚一笑,回来啊….可能很难吧。若是能够回来…..“咔嚓”一声,门外玄关上的灯光点亮了整个房间,景旭抬手透过指缝看着站在顶灯下的那抹熟悉身影,露出一抹笑意:“哥?你回来啦?”景旭看着那抹身影慢悠悠的脱了鞋,跟随着他的视线瞥过躺倒在地上和桌子上七零八碎的酒瓶,看着他随之紧皱起的眉头,他的心里一颤,刚出喉头的话突然间失语,他害怕自己一出口,这个人就没了,他紧盯着这个身影直到他走进他自己的身旁,不知是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三儿,你喝醉了。”是啊,我醉了,不然怎么会看到你呢?景旭苦涩一笑,抬眸找寻着那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眼眸,对上眼,他突然楞住了,那眸色中的深情,让他本来压抑的思绪不停从心中就像是洪水决堤般翻涌而出为之心动。醉了也就醉了吧,就这么一个晚上,即使这只是一个幻觉。让他好好放纵一次。他用手小心翼翼的附在延伦的面庞上,不停的细细描摹着,从眉间再到鼻梁骨顺着鼻头用食指一路而下,停在了那个他一直垂帘的地方。厚薄适中的嘴唇,朝上微微弯起勾勒出与生俱来的柔情弧度,那柔软饱满的唇瓣让人为之入迷。景旭眼眸一沉,对着近在咫尺的唇重重的啃噬了下去,突然而来的袭击让身边的人身形一顿,但是没过多久开始狠狠反击,不甘示弱的紧紧捏住了他的颈部,加深了这个吻。深入喉咙的霸道带着急促喘息的薄荷香不停的充盈在景旭的周围,两人舌尖绕着彼此的舌尖滑动,交织纠缠着,进入彼此地域带来的满足感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服的□□,激烈的啃咬和吮吸交织出的暧昧声不断盘旋在客厅上空交织成了一串串爱的音符….清晨醒来的时候,除了惯有的头痛,浑身也酸痛不已,景旭睁开眼睛,愣愣的晃了一会儿神,捏着太阳xue想要坐起身,忽然而至的疼痛让他又折了回去。怎么回事儿?他脑子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昨晚从六院回来,后来似乎喝醉了,意识慢慢的清醒,破碎的画面一点点在脑中呈现。他猛地起身,虽然记忆模糊的让人辨不清到底是否是幻觉,床上也只有他一个人在,但身上的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无法遮掩,疼痛的羞耻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天的一切不是梦也不是幻觉。他慌乱的下床,颤抖的捡起衣服快速的往身上套,炸开guntang的头颅让他分不清方向,踉跄撞到了许多障碍物,这才摸爬滚打的逃出了那个让他此时此刻无脸以对的家。站在电梯口,看着不停往上窜的数字,让他下意识的错身弃电梯改楼梯下楼。电梯的叮咚声伴随着他的急速的步伐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响着,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掉落的泪珠洒顺着脸颊滴落在早已湿透的衬衫衣领间,浸透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狂跳的心脏像是在头顶装了个□□,不停的在脑壳中敲打着,跟着他的喘息声一同盘旋在一圈圈数不尽的楼道里,带着绝望的悲鸣。快点….再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永远….消息...----五年后临近华国和缅国黑木寨一家酒吧里头,“看来能请到你来关顾我这家小店还真挺难。”一个夹杂着女人细腻清脆的嗓音伴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吧台帘布里此起彼伏的传来,帘布被一双皙白的手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举止端庄优雅,婀娜多姿的女人,女人很瘦,但是看起来身材很匀称,带着颇具有华国风的侍应服将他的身子包裹的玲珑修长。酒吧老旧昏暗,许是还未开业,里头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几盏霓虹灯在角落闪烁着,星点星光凌乱的散落在女人的脸上,那张标准到一定地步的五官毫无特征平庸至极,让人不易察觉,就好像是人群中随处可见的一人,埋没其中似乎也无迹可寻。坐在吧台上的男人挑了挑眉,接过调酒师放在吧台上的伏特加,轻抿一口笑道:“没想到啊,就这么多天不见,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老赖。”女人一听,身体略微一僵,无奈摇了摇头,叹声笑道,“不得不说,景少这看人的功夫倒是渐涨啊。”随后瞬间失去了耐性,拿下变音器,一改之前的淑女形象,粗鲁的将包甩在吧台上,岔开脚像个粗脚大汉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座椅上,一杯伏特加入喉后这才算是缓了口气,拿下了头顶上碍事又咯人的假发,手时不时矫正着不住向下垂的胸部道:“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