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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再给大圣一次机会吧,他知错了。”“小桃仙,此事与你无关,你也无须再劝。是他自己嗜杀成性,屡教不改。”金蝉平淡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再没他这个徒儿,他若再不走,我便要念紧箍咒了。”紧箍咒?呵,我倒是忘了,金蝉手中还有这么个法宝在。有人说,得不到的都是宝,拿得到的都是草。这话半点儿不错。我心中的盖世英雄,到了金蝉这里,即便是为他下跪,他都可以无动于衷吗?“圣僧,你扪心自问,西行一路,他究竟为你付出过多少?”我道:“你可知,大圣从未跪过任何人,但他今日却跪了你。也只有你,才能让他站起来,只要你一句话。”屋内传来八戒和悟净的声音:“是啊师父,这一路每次遇到妖怪都是大师兄救你,即便是杀人不对,你怎么能赶他走呢?外面还下着雨呢,您快让大师兄起来吧,师父!”“没有他,我有你们两个也一样。”金蝉淡声道:“别说了,我心意已决。他愿意跪,就让他跪,跪累了,自然会起来。”“师父,唉!师父,别念紧箍咒啊!”悟净急道。话音未落,我听到猴子一声闷哼。“师父,快别念了,再念大师兄都要给你念死了!”八戒也忍不住说情,“虽说那几个强盗是人吧,但坏事做尽,被猴子杀了,死的也不冤啊。”“圣僧,”我迈出一步,缓缓跪了下去,道:“好,你让他跪,我便也陪他跪。你心怀众生,我也是众生中的一个,你不忍伤那些强盗,又能忍心看着我长跪在雨中吗?”“呃啊!”猴子的赤金护额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散发着淡金光泽的金箍,正不断收缩着。他痛苦得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维持不住跪姿,倒在地上,抱头缩成一团。见我跪下,他蓦地瞳孔放大,望着我的方向,口中喊着什么,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听不真切。在雨幕之后,我隐隐听到猴子喊了我的名字。我知猴子此刻在遭受着怎样的苦难,心也跟着被揪成一团。但无论猴子怎样唤我,我都没有回头,只如同他方才一样跪得笔直,道:“圣僧,我求你,再给大圣一次机会罢。”“……”金蝉一顿,叹息道:“小桃仙,你这又是何苦?”被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冻得我瑟瑟发抖。我上下牙齿打着架,身子摇摇欲坠,声音都带着一丝轻颤,道:“苦、他之所苦。”“好了,这场好戏演到这里,也该结束了。”这时,我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随即,我头顶雨势止住。我身子微僵,缓缓抬起头,看到尧光正遮在我头顶。握住尧光的,是一只极为苍白的手,指节修长,袖口一副赤金的护腕,包裹着艳色衣袍。再向上,是一张与猴子一模一样的脸,只不同的是,他望向我的眼神,是猴子未曾有过的温柔。亦或者说,只有在十方幻境时,猴子才会这般看我。“大圣?”我的心跳蓦地快了些,一眨不眨地望着猴子。他左手执伞,右手将我自地上搀扶起来。在地上跪得久了,我双腿发软,不由向下滑去。猴子单手将我抱了起来,心疼又气恼地皱着眉头,道:“谁准你下跪了,嗯?”我听他扬起的尾音,微微一怔,脱口道:“师父。”随后想起什么,猛地转头,看到——猴子原先跪着的地方,只剩了一滩水迹。猴子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抢媳妇抢师父抢师弟抢花果山抢猴子猴孙的戏码即将已经…咳咳,从下一章开始,欢喜有人疼啦…第57章五七我听他扬起的尾音,微微一怔,脱口道:“师父。”随后想起什么,猛地转头,看到——猴子原先跪着地地方,只剩了一滩水迹。猴子不见了!“喂,我在这儿,你向后看什么呢?”猴子道,抱着我的胳膊又紧了一分。“没、没看什么。”我收回视线,心里却有无数的疑惑,他虽然是猴子的模样,可语气神态分明与师父极像。我忙低头看看他的衣裳,见他衣服下摆膝盖的位置还有方才跪出的泥渍,疑虑才消了几分,但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道:“你是…大圣?”“少拿我跟那只臭猴子相提并论!”见我认错了人,他有些不悦,道:“他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你不是仰慕他吗?他对你又好,你仰慕他又有何用?倒不如喊我一声好哥哥,仰慕仰慕我才是!”“师,师父。”若说方才我还抱有一些幻想,自欺欺人地以为他是猴子。如今他说出这种话来,我却只好认清现实了。望着他那张与猴子酷似的脸,不知怎地,我所有委屈一起涌了上来。我道:“师父,你别对我开这种玩笑了,你怎知道…就在今夜,就在方才…我,我的梦碎了,所有的都没了!师父,我什么都没了。”说着,我一下环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恸哭起来。“……”师父一僵,伞从手中滑落。风雨齐来,将我二人包裹住。良久,他叹了口气,手搭在我背上轻轻拍着,笑得有些无奈,道:“傻欢喜,你还有我啊。我会陪着你,臭猴子不要你,我要。”“……”我边哭边笑,捶打他,道:“傻师父,能一样吗?这能一样吗?哈哈哈咯儿。”“哈哈,好了好了,觉得委屈,哭两声就算了,哪能一直没完啊。”师父道,将我拉开一些,单手捧着我的脸,佯怒道:“谁让你对屋里那和尚下跪了?我特么早看他不顺眼了,固执死板的要命!”“哎,师父!”我忙捂住他的嘴,一边抽噎一边,道:“别、别瞎说,那是圣僧,金蝉子转世!”猴子走去将被风吹到一边的伞捡起来,将大半都罩在我上空,哼了一声,道:“就像你说的,他是金蝉子转世,既然多了转世两个字,就意味着已经不是原来那人了。也不知何时孙悟空那猴子的脾气竟变得这么能忍了,和尚这般作践他,他还赖着不走,非要等人家念什么紧箍咒才肯卷铺盖卷儿滚蛋。”“……”师父虽然语气不怎么好,又骂了几句脏话,可每一句都说到我心里去了,可谓是十分扎心了。我苦笑,道:“师父,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说……”师父道:“若是我,早特么一棍子下去,将那老和尚送到西天去了!他简直欺人太甚!”“没有吧。”虽然我也觉得师父说的都对,但还是适当为金蝉分辨了一句,道:“这次圣僧只是气急了,才赶大圣走的。其实他对大圣也挺好的,一直挺关照,听说还为他缝过虎皮裙。像我吧,手就笨,我是不会做针线活的。”“我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