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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还有妖怪同一个音调的吼声。他自然屹然不动,只是往灵位前挪了挪,方便战场转移到这边来的时候他能够及时护住老爹的牌位,然后就再没有了。“呜哇哇哇救命啊你别追我了我不好吃真的啊QAQ!”“嗷嗷嗷嗷!”“大哥你听不听的懂人话啊别追我啊呜呜呜我没拿你东西(〒_〒)”“嗷嗷嗷嗷!”“别嗷了说人话啊别追我了我是直男来的(ㄒoㄒ)//”……苏律低了低头,当他没看到在屋中到处毁坏物品的两只。也许是那妖物追不到少年,愤怒值满了?总之他头朝上一声怒吼,然后就变身了。迅速膨胀的身体很快就撑破了屋顶,撞垮了竹屋中的几根支撑的竹子……苏律抱着老人的灵位,凝视着被撞落在地上的祭品,身边的气压开始慢慢变低。一直在奔跑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妖物变身完成,四肢着地,张开那血盆大口朝着自己还有屋主咆哮……而从一开就一直跪坐在地上的屋主此刻手中抱着一块木牌,低着头似乎在克制着什么……灵压在急速地攀升,少年可以感受到身边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被抽空,然后迅速补充,然后再次抽空。呼吸有些困难的他不断喘着粗气,看着看起来像是文弱书生实际上就是文弱书生的屋主郑重地将木牌放在了他的手中。那双深红色的眸子带着威压,那种从灵魂深处来的颤栗让他无法保持住站立的姿势,只能是跌坐在一片废墟之中,看着屋主慢慢站了起来,展开了一个睥睨天下的笑容。他看你的目光像是从高空俯视你,在看一只小小的蝼蚁。“区区蝼蚁,谁准许汝在吾身前狂吠?”第73章双管-齐下(八)少年有些不可思议的睁着双眼,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屋主看起来并不比他大上多少。他的双腿十分修长,此刻头微微仰着,眯起的双眸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中二得令人发指。那怪物本没有思维,却不知为何对上这个人的眸子时下意识地想要退缩。但是显然已经处于要暴走状态的屋主不可能放它离开,随着他扬起的手臂,无数的红光从地底爬升而出,像是笼子一般将它团团包围。屋主并没有多说话,他甚至不屑去看被困在红光中的怪物,侧着头扫视着四周的一片废墟,他的眉头蹙起,完全可以夹死苍蝇。“居然落魄到这个地步……”他似乎对自己身处这样的境地十分不满,站在原地念念有词低估了一会,才想起了被困在红光中咆哮的妖物。“看在唤醒了吾的份上,赏你个痛快吧。”他完全是在自说自话,双指微合,发出清亮的声音。红光猛地亮起,化作一个圆圈将妖物包裹了起来,快速缩小成一小点,然后炸开,像是烟花一样灿烂。少年吞了吞口手,眨了眨眼还是不相信那样体型庞大的妖物就这么被简单的解决了……看向屋主的目光瞬间就变了。侧着头打量他的屋主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勾了勾唇笑道:“过来吧,小盗贼。”少年:“……”∑(っ°Д°;)っ他暴露了?!屋主踢开了脚边的竹子,熟门熟路地带着少年离开了已经算是直面自然的小竹屋,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抱着灵位慢慢挪动的少年觉得他压力有点大。少年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屋主听他说什么,只能是坐在一旁小心打量坐在首座坐姿霸气的青年,一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看清楚那张脸。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青年像是妖物,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无端透出一种妖异,特别是那一双上挑的凤眼,简直惑人。但是当他半垂着眸子看你的时候,你能感受到的只有无边的恐惧,而不是被蛊惑的心神荡漾。他生得极好,简直就是平日里常备自己唾弃的小白脸,可偏偏带上那不可一世的傲气之后多了些许的违和,又生生生出了贵气,就好像他天生就该这样高高在上俯视凡尘一样。少年觉得不祥的预感又扩大了一份,只能低着头等着那位大爷开口。见他打量完毕,青年也并未让他等久。“听好了小盗贼。”他勾起一抹冷笑。“明天开始汝负责保护这具身体,他会离开这里到一个地方去,汝的责任就是一路护卫他。”“这具身体?”少年一愣。“你的意思是……”“别打什么坏主意。”青年笑容狠厉。“吾于这句身躯之中沉眠,吵醒吾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汝都看到了?”想到那只妖物的下场,少年抖了抖,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很好。”青年食指指尖擦过拇指指腹,笑容淡了下来,又恢复了那种孤傲。“吾在汝身上种下了契约,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少年:“……”(/口\)他有抗议的资格吗?这一夜过得十分惊险,苏律做了一夜古怪的梦。梦境之中他身着着写满梵文的繁重衣袍,从九天云端俯视人间,见到的是一片混乱狼藉。那种感觉十分沉重,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却可以感知到自己的情绪,带着满满的愤怒,甚至还包含着委屈与痛苦。他回身甩了身旁的人一掌,然后就惊醒了。他记不起来自己身旁身着黑袍的男子长什么模样,也记不得他是谁,但是那种失望的感情却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一时间难以自制。往日被他丢弃在一旁的所有关于阴阳师的记忆此刻都在他的识海中绕圈,似乎只要心念一动,他就可以完全掌控他们,将这股力量握在手中,然后睥睨人世。可惜苏律从来没有这个打算,虽然他已经将四处游玩的计划调后,打算先找回那段明显属于他但是他却非常陌生的记忆。直觉告诉他,那对他非常重要。而在遥远的无尽深渊,一双金色的眸子也缓缓张开。像是猫瞳,但其中的阴霾却让人胆怯。“王?”守卫在一旁的将士有些疑惑地扭头看黑衣男人。“无事,只是有位老朋友……醒来了……”*“卡!”随着导演的喊声响起,全场的工作人员都松了一口气。苏流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从小竹屋的木床上爬了下来,取出了瞳孔中的两片薄膜,这种改变瞳色的装置就算戴上去再没有感觉,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