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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拥的,盛承光确定欧洲那边安排好了便觉得没问题了,不过子时问了好几遍了——“你好像特别惦记齐光?”他挑着眉问。这话令子时有些尴尬,她默了默,小声的说:“希望他手术成功。”盛承光捏捏小cao心的脸颊,说:“他的医疗团队里有好几个干细胞移植方面最好的专家,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如果情况好,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接他。”子时惊讶又高兴的看了他一眼,那神情似乎是不敢置信。“怎么?难道你以为昨晚是一夜情?”盛承光故意问。可她居然……沉默了。她默认了!盛承光自找的,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倒,想发火又怕吓着她,一时忍的脸都发黑,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子时硬着头皮轻声对他说:“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盛承光,我们是不对的。”她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坦然的说:“所以,你可以随时离开。”“那你呢?”盛承光阴沉沉的问:“你也打算着随时离开我?”她的眸子清澈干净,认真的神气像是在发誓:“你叫我走的时候我才会离开你。”既然我不懂,既然你教我辨别是非,那么就请你在对的时间告诉我,然后结束这段错的感情。她一向不善言辞,盛承光知道。可是她一直在告诉他:她没关系,而盛承光你要好好的。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丢不开她?因为知道除了他没有人心疼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善待自己。所以明知道谢嘉云是故意站到她身边去的,是喂给他的一个饵,他明知道里面是钩子,还这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上去。饮鸩止渴,她和他都是。“我刚才跟你说过什么?”盛承光声音变得很低,“你要自己面对人生,自己做判断,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有一天如果你真的离开我,是因为你选择离开,而不是我叫你走。”她似懂非送的点点头,可是又笑着问:“那要是我一直不选择离开呢?”盛承光在她额上轻轻推了一下,冷着脸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盛氏新任总裁当着未婚妻的面带走新欢、外宿一夜。各家八卦媒体闻风而来,在他们楼下摆开了好大的阵势。盛承光带着子时出去时没有走后门,而是赫然两队保镖开道,他牵着子时的手从大堂直接穿过。媒体疯了一样涌上去拍照和提问,可高大英俊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将那个像枚青苹果一样可口的年轻女孩护在怀里,两人一道上车离开。高清相机拍得清楚:盛总脸上一道红红的划痕,看着像是女人指甲掐出来的,昨晚上party前可还没有呢!有当时在party现场的人作证:谢嘉云仪态优雅的离开party,从头到尾没有和盛总争执,更别提动手了。所以……是新欢打了盛总的脸?!整个g市的八卦周刊都发疯了。当然所有人第一步都是试图挖出子时的身份,但是盛承光不打无把握之仗,子时的身份是不可能被人挖出来的,媒体做了几天无用功,立刻调转枪头,将全部的精力放在盛承光和谢嘉云身上。盛、谢两家俱是措手不及,第一反应都是出声维护这两人各自代表的家族,cao控媒体相互影射攻击对方,一时这城中两大家族几乎成了对立世仇。就连子时这样孤陋寡闻的人,都感觉到最近风声鹤唳的。盛承光大概是介意他自己那句“一夜情”,现在每天都要见她,叫李叔送她去他那里,或者他派人来接。这当口这样做风险当然十分之大,可是盛大少执意如此,谁也拿他没办法。这样一来二去,王阿姨最近看子时的眼神很是复杂,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没有问过子时任何话。只有一次子时回来晚了,陆阿姨陪她上楼,给她放好了洗澡水,拿衣服的时候陆阿姨轻声细语的对她说:“你年纪还小,见过的人也太少了,不要被人家说几句好听的就迷惑了……要好好的过日子。你是个很好的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啊。”子时刚才还在车里与盛承光缠绵了一番,顿时像被捉住了什么把柄似的,脸红心虚的直点头,可她再想想:盛承光……他从来也没对她说过几句好听的啊!“还有,子时啊,”陆阿姨轻声叹气,“我们是老宅派来的人,你这里的事,不能不向那边汇报……我们的意思是早点告诉你,你自己也好先做准备。”这下子时呆了。盛家老宅吗?盛承光的姑妈和她的……爸爸,如果他们知道她又和盛承光在一起了,是不是还会像上次一样?上次她接了盛承光姑妈的电话,然后爸爸就来接她走了。子时安慰自己那样也不错,至少能多见爸爸一次,可是……可是她还是开始吃不好睡不着了。**她饭量骤减,盛承光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那样十面埋伏的情况下,还特意 了一个下午的空,亲手给她烤了蛋糕。可子时也只是吃了一勺就放下了。盛承光拿过她勺子尝了一口,并没有失误。他皱眉直接问发呆的人:“想什么呢?你为什么最近吃的那么少?”子时抬起头看他,目光还是呆呆的,却问他说:“盛承光,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终于也知道问了!盛承光心里满意,挑了挑眉,却不回答她,只说:“换件衣服,准备出门,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吃好吃的!”子时现在哪有胃口吃东西,但是他看起来兴致实在不错,她也只得跟着。☆、第40章**盛承光现在出门都得带足人手,司机把车开到地下车库接他们,他带着子时直接上车,然后前后四辆保镖车辆护着开出去。这一路行了一个多小时,有一段还是盘山公路,绕圈圈绕圈圈……子时一会儿就绕晕了,趴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一个地方,子时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保镖全站在夜风中,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了。“啊……你怎么不叫我?”她回头问坐那儿看文件的男人,埋怨他。“看你睡得好。”盛承光正好看完最后一行,合上文件,轻扣车窗,立刻有人为他们打开车门,“走吧。”他对子时说。子时下车后发现四周灯火辉煌,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