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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是盛家“嘉”字辈里的第一个孩子呢,当初子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幸福的几乎不知所措。什么跟什么啊……盛承光叹了口气,右手在她脑门上轻轻点了一下,“还是那么蠢,答非所问的。”子时不介意啊,抱着他脖子笑。“星星……是黑夜里的光明。”他过了很久,柔声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子时是夜晚最黑的时候,可是有星星,便令这暗夜生光。子时恍然大悟!她猛的抬起头,用“天呐你好有文化啊”的崇拜眼神看着盛承光!那又惊又喜的样子,叫人平白间都感到了雄心万丈。雄心万丈的盛总不安好心的怂恿她:“怎么样?是不是值得子时大大再奖励些什么?”子时连连点头,转头兴奋的往床下跳去,盛承光正想入非非蠢蠢欲动的,怀里一空,心里一凉,他一愣,连忙问她:“你干嘛去?!”“给小熊打电话啊!让盛嘉星小姐亲自表扬你叭!”“……”盛承光:“……哦,好的吧。”**盛明华女士一向一诺千金、言出必行,回去以后,晚上派人到医院给盛承光送饭时,顺便就说要接子时回老宅住。子时不太敢去,也很不想和盛承光分开。盛承光当然也不会让她走,对来人说:“回去说一声,她就住我这儿了,方便照顾我。叫人拿点她用的东西送来。”盛明华其实也很不想见子时好吗?是为了她家承光,才打算强行忍耐的,这下可是正好!所以盛承光开了口,她一点也没有打算再客气一番,还立刻的派人送来了子时的生活用品,面面俱到,从睡衣到晚礼服都备得妥妥的,光洗漱用品就有十几套。盛承光看了之后直想笑,再看子时还一副受宠若惊、受之有愧的样子,他就更欢乐了。这医院是盛家的产业,给盛承光住的自然是最好的病房,里面什么都有,陪护的人住的小房间就在病房的旁边,连门都没隔着,一伸头就能看到,方便又舒适。但是再方便再舒适,盛承光也不会给子时睡的。到了睡觉的时候,不等她做决定,他先是说手疼,但是不想看见沈轩,后来说疼得心口都发闷了,皱眉虚弱的靠在床头的样子……和小熊耍无赖的时候一模一样。子时不好意思戳穿他,很耐心很温柔的陪着,睡在他身边,轻轻抚摸他的右手。这样左手疼、摸右手的神奇治疗法,对盛承光来说是对症下药、药到病除。他就这么半坐着靠在床头,被子搭在腰间,子时贴着他睡在被子里,他右手揽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头发。夜半安静的时间,每一秒都幸福的冒泡泡。等他平静了不那么作了,子时及时的温柔劝道:“躺下来睡好吗?睡不着就休息会儿,我在这儿陪你。”盛承光其实很困了,这一天惊心动魄不少事情,他确实又累又困,从善如流的滑进了被子里,沾了枕头就舒服的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向她靠过来,头靠着头,他喉咙里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听声音都知道他通体舒泰。其实这久别重逢又深情表白后睡在一起的第一晚,盛承光本来也是有心有力想做点什么的,但是刚与她约定了一生,急不可待的做那事,她会不会觉得他轻浮?况且这是医院,盛总他老人家可是很保守的!所以两人就这么头挨头、纯洁的睡觉了。子时其实不怎么困,但是盛承光是病人,她想安抚他、让他好好休息。她一动不动的陪他躺着,听着耳边他呼吸声渐渐变得匀长平稳,她睁开眼睛,就着昏暗光线看了他半天,满足的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动作格外轻的爬起来了。这会儿爬起来是要干什么呢?——作为一个尚在哺乳的mama,女儿不在,她得把女儿的口粮清空。她生小熊的时候才二十岁,年纪小、身体好,饮食上又有盛承光派到G市的厨师精心调养着,母乳一直很充沛,小熊从小每晚上和她睡在一起,不吃两口是不肯睡觉的,子时觉得喂母乳对孩子好,既然有就给她吃吧,于是吃到了现在还没断奶。虽然不会像小熊一岁以前那样不喂就涨得疼,但是出于卫生考虑,子时觉得还是起来悄悄挤掉的好。盛明华自然不会知道小熊这么大的孩子还没给断奶,所以送来的东西里当然不会有吸奶器之类的玩意儿,子时只能靠人工,手势生疏的一下下挤……因为夜深人静、陌生地方,也因为他就睡在外面床上,她颇有几分心慌和紧张。洗手台的面前是一面镜子,她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敞着衬衫、手里正在做的动作……正暗觉脸红,浴室的门这时竟然从外面打开了!盛承光一只手打着石膏不方便,开门的那只手里握着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子时甚至从镜子里看到了上面来电的名字是齐光。盛承光本来睡眼惺忪的,等看清楚她的样子,顿时眼睛里的光把整个浴室都照亮了,跟开了四盏浴霸似的效果。子时傻眼呆立当场,过了两秒才慌忙的掩起衣服,盛承光已经踏进来一步,反手锁上了浴室的门。落锁清脆的“咔嚓”声,在这深夜里、在这密闭空间中,令子时心跳如雷,“你、你、你”了好几声,还没说出话,他若无其事的走过来把手机给她:“齐光的电话,说小熊不肯睡觉,哭着要你,他哄不好。”子时一手揪着衣襟,一手接过电话:“……喂?小熊吗?”熊小姐甜蜜的声音带着哭腔,很委屈很伤心:“mama!呜呜呜……mama!”边上齐光的声音温柔说着:“舅舅没骗你吧?只要打电话就能听到mama的声音啦,小熊和舅舅睡觉,想mama了可以随时打电话……”“是……啊!”子时这一声答的千回百转,尾音奇怪的拖长发颤,齐光那头听着都慎得慌,在那边疑惑的问:“子时,你怎么了?”“没、没事……”子时声音还能强装镇定,脸却已红透了,眼睛里的水光又亮又媚,从镜子里又恨又爱的瞪着正贴在她身后的人。盛承光被她瞪的通体舒畅,原本亲吻耳珠的动作变成张嘴含住了整个耳垂,右手伸过来包住她攥着衣襟的手,一扯,顿时镜子里一片旖旎春光……子时腿软的站不住了,哄女儿的声音柔的简直要滴水。他还在往她耳朵里面热热的呵气,哑声催促:“快点!”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