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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肋骨都已经被皮肤勾勒出了形状。顾庭生却电话枕头底下一塞,他一转身又压了过来,额头抵着我,顾庭生看着我说:“摸什么摸,都让你又给摸石更了。”“那再来一次。”我去楼他的脖子。顾庭生带着笑,他想要说什么,我用额头轻轻撞了撞他的额头,我听见自己声音哑的像是要哭,我对顾庭生说:“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呢?”“我心疼死你了。”我看着顾庭生,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虽然瘦了,可是我看着他,觉得他还是那么好看。顾庭生脸上的笑意就落了下去,他低着头不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翻过身侧躺着抱着我,他又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我被他成年男人的身躯整个包裹住,像是一只鱼融入了一片汪洋的湖泊。“前一段时间太忙了,最近心累。”顾庭生抱着我说,“公司忙的焦头烂额,真是破产了就一来百了,但公司还在,只是要换城市发展。”“但是总是看不到你,也碰不到你,不敢闲下来,一想你就难受。”顾庭生低下头,他命令一样的对我说,“小露,抬起头,我又想亲你了。”我抬起头,仰起自己的脖子,顾庭生低下头就亲,他亲的很温柔,温柔到我觉得很悲伤了。他离开时,我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他指指自己的胸膛:“我不敢空下来,一空下来就想你,可是触碰不到你,只能想,这里就很疼。”“我很难受。”顾庭生说。他看着我又说了一遍:“我一想你就难受的要命。”我什么话都没办法说出来,因为什么样的话都是苍白的,当一个人真的伤心难过到极致,是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太伤心了人就和傻了一样,我只能把自己团成了一团,缩在顾庭生的怀中,他抱着我,我们两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一天我们没有再做别的事,两个人在床上做完第一次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接着做第二次,一直到了半夜天都黑了,我们两个饿的头晕眼花,外面的猫崽子们倒是会自己去翻猫粮袋,猫没饿着,我们两个在床上险些饿晕过去。顾庭生从床上爬下去,随便穿了件短袖其他什么都没穿,跑去厨房找吃的,只找到一袋挂面一个西红柿和几个鸡蛋,他下了面条端过来,我饿的心里发慌,他坐在床边让我靠在床头,拿筷子夹面条喂我吃,好像我是个三级伤残。但是我又争不过他,而且我真的很饿了,就张嘴接受了顾庭生一筷子一筷子的喂我。我把一碗面条都吃完了,就对他说:“你也快去吃吧,哥。”我摸了摸肚子,对顾庭生说:“我感觉有八分饱了,不用再吃了。”顾庭生看着我,眼神温柔又带着笑,我突然发现他这样的眼神很像一个mama看着自己的宝宝,在这样的夜晚中我被他这样看着,想起了那时我们两个还是小孩子,他抱着我睡觉,装模作样的扮大人哄小孩子,拍着我的背说:“乖宝宝,快睡觉,不睡觉就长不高。”我没忍住笑了一声,顾庭生问我:“你笑什么?”“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回答顾庭生,对他说,“看我好像看一个小孩子。”顾庭生站起身,他居高临下的看我一眼,顾庭生说:“你在哥哥这里,一直都是个小孩。”顾庭生这句话他说的很真实也很长久,后来当我过了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过了很多年了,但是我知道在顾庭生的心里,他永远的都把我当成了那个需要他照顾的杨露。这世上有些人一晃眼过去了半生,仍然犹如初见,有些人朝夕令改,不用十年八载,过了一天就初心不在。但是显然顾庭生和杨露这两个人都是脑子一根筋的人,这样的人过去了一辈子,还是那样的人,这样的人爱上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心里再装下第二个人。我从床上爬下来,跑到客厅见到的是顾庭生正拿着几片面包片沾着面汤喝,胖猫和它的崽子们晚上很活跃,扒着顾庭生的裤腿咪咪叫,生叫的又嗲又馋。顾庭生说:“这玩意难吃死了,你们别吵了。”我往他身边一坐,才发现他手里那几片吐司都干了,我看着顾庭生很奇怪,顾庭生低头解释:“袋子没封口,剩下几片面包都干了,不好吃。”我想问他没有面条了吗,就明白都被我吃了,我心想顾庭生干嘛总是这么傻,只好对他说:“哥,你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们一人一半挺好的,你没必要这样。”顾庭生含糊的说:“嗯,下次不这样了,因为要走了所以我才没再买东西。”“不是说这个。”我看着顾庭生装傻,避重就轻,觉得很生气,但是又生气又心疼,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觉得他很傻,但是他是因为我才这么傻。我相信人是自私的,所以我面对着顾庭生对我这样的好,难受极了。我希望他不要这么喜欢我,因为他就不用这么难过了。我希望他只要比较喜欢我就好,而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他,这样难受的人就只有我一个,因为我看到他难受,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那里就一抽一抽的疼。第二天就比较忙了,顾庭生去海市也没有抛弃胖猫和它的崽子们,总共加一起六只猫,一起办的托运。至于海市那边因为是KK老家,她家某种程度上可以称得上“地头蛇”三个字,KK很够义气,在海市关于房子、公司地址都定下来了,锦城的员工则任由他们选择,可以选择离职也可以选择跟去海市。一个公司土著远比北漂的外乡人少,锦城和海市又是一样的一线城市,说起来经济发展方面海市还要稍胜锦城一筹,因此跟去海市的员工达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还基本都是技术人员。顾庭生第二天早上接了很多电话,我帮他整理行李箱,手机林淑珍早上打来一个电话,我没等林淑珍多说,只对她解释了一句上课了,就挂了电话,林淑珍也没有再打过来。因为要办理宠物托运,五点的航班我们上午就去了机场,机场在郊区,顾庭生开着他那辆二手车,带着我和六只装在猫包里的猫出发。等办理完胖猫和它的崽子们的托运,已经三点五十,沈梦峪也到了机场,打电话给顾庭生。和沈梦峪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男人,顾庭生和沈梦峪把车钥匙给这两个人,顾庭生那辆二手车马上就要变成三手车。沈梦峪说:“还要卖车啊,万一再回锦城还要再买。”但是很快她就又说:“没个两三年估计不会回来了,你爹妈为什么那么坑?”“喂。”沈梦峪看着顾庭生,又看看我,她嘴角一抽,“其实TING你不是亲生的吧,或者你爸妈是不是外面有私生子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