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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能泯灭人性,纵然是袁梦宇和顾醒松也没办法时刻把底下的人抓在手中。顾庭生在海市的公司上市后,以适量的股权招了顾氏海运里面的两个管理层,我有时候也怀疑那两个人其实是在袁梦宇的授意下,故意成为顾庭生和沈梦峪公司的股东之一。但是顾庭生只对我说,还有人在背后看着,还有一只袁梦宇惹不起的手在这后面。后来袁梦宇和顾醒松落网,我才知道顾庭生说的是沈梦峪的哥哥,或者说沈梦峪背后她的家人。但是在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敲着键盘改论文,手机又亮起了屏幕,我一解锁,就是顾庭生发来微信,他问我:“上扣扣视频?”我回复他:“今天要熬夜改论文,电脑界面空不出来。”顾庭生就点了微信视频,我点了同意,那边过了几秒出现他的身影,我看到他双臂伸着,看模样也在敲键盘。“杨露,你论文又出问题了?”顾庭生在那边问我,他手机应该靠在了电脑屏幕前,他看了我一眼就笑。我把手机也靠着电脑屏幕竖起来放,对他愁眉苦脸的说:“写的不好,太浮躁了,我检查了一遍看来要重写了。”顾庭生又看我一眼,他说:“你发过来我帮你改一改?”“首先,哥,你语文不好。”我对顾庭生说,“你理工科毕业设计和我文科毕业设计简直天差地别,然后你历史也不好,你确定你要帮我改?”顾庭生:“杨露,你怎么说话呢,能这样对哥哥说话吗,没大没小的。”我看他一脸郁闷,心情就好了起来,忍不住咧着嘴角笑,顾庭生就凑过来,他一张脸在手机屏幕前放大,我想这手机还算对得起它的价钱,屏幕很清楚,摄像头也很给力,我看到手机那一小块屏幕里,顾庭生脸并没有失真,。顾庭生在那边对我抱怨:“你离那么远,我都不看清你的样子。”他又说:“你亲一下。”我把手机拿到手里,左右看了看,有点做贼心虚的错觉,再三确定家里没人,我才凑到手机屏幕上亲了下,顾庭生在那边就大笑,他边笑边说:“你每次亲一下都和做贼一样,杨小露,你真可爱!”“你别笑了。”我亲了之后觉得特别丢脸,也很害羞,让我当面亲顾庭生我都不会害羞,但是亲手机屏幕我就是觉得很羞耻。如果对象不是顾庭生,我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顾庭生还是在那边笑,我把手机又放回去,托着下巴看他,他笑了会儿,嘴角敛起笑意,但是眼中还带着笑的模样。顾庭生轻轻地说:“喂,杨露,你想顾庭生吗,顾庭生很想你。”我托着下巴看他,对他说:“我也很想你,我们有三个月零四天没有见面,我想能碰到你……”我说到这里,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手机屏幕,顾庭生在那边对我小声说:“哥哥也很想把你抱到怀里使劲亲一口。”“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不想话题变得又颓又丧,坐直了身子去敲键盘,先把目录重新修一遍。顾庭生说:“敲代码,真是没见过我这么尽职的老板,下属搞不定代码就得我亲身上阵自己敲。”“你到点了要按时睡觉。”我对顾庭生说,“要在十二点前睡着,还有你有锻炼身体吗?”“这边公寓买了跑步机。”顾庭生带着笑对我说,他也把目光放在电脑上,他一边敲代码,一边说,“你下次来可以监督我每天跑一个小时。”“猫仔们还好吗?”我又问顾庭生。顾庭生就絮絮叨叨的说了些猫仔们的趣事,他说了大概十来分钟,我没有插嘴,敲键盘的手却停了,我没办法做到一心两用,我看到顾庭生,眼中就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后来顾庭生也停了声音,他微微的歪了点脑袋,目光透过手机屏幕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说:“别看哥哥了,你论文还修改吗,不然又要熬夜了。”我才收回目光,顾庭生说:“我也要专心敲代码了。”但是我们谁都没有关闭视频,就这样开着微信视频,我知道他想看到我,就像我也想看到他。这天晚上论文我改了大半,赶上了现在要求的进度,改到最后我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凌晨四点醒了一回,抬头去看手机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我迷迷糊糊的插上电爬到床上睡觉,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拿着优盘去学校,韩老师今天上午前两节没课,他让他带的学生都今天早上前两节去找他。我刚下到楼下,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顾庭生发了个早安,他也没有回我,我还在想他肯定是昨天晚上熬夜了,所以今天爬不起来。我出了单元楼,就看到花坛那里坐了一个人,那人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他脚下是这个小区的一只流浪猫,因为总是被人投喂所以蛮亲人的。现在这只猫就蹲在这男人脚下,男人手里揪了根草在逗猫,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这人抬起头看这边,我一下子惊呆了,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这个人怎么长了一张顾庭生的脸。一直等到顾庭生走到面前把我抱到怀里,我还以为我是不是因为太想他所以脑子坏掉了。作者有话要说: 仙女们晚安完结倒计时继续中第155章当年我还在发呆,顾庭生已经使劲抱了抱我,抱了下,他又凑过来亲了一下,亲完捏了捏我的脸,拽着我的手说:“我送你去学校。”我才反应过来,我拉着顾庭生的手说:“去什么学校,你傻了吗,不去了。”我给韩老师打了个电话撒了个谎,说我发烧了今天上午要去吊水,他电话那边学生的声音很多,韩老头说:“那你在家休息吧,注意看群里消息。”“请假成功。”我收起电话对顾庭生笑,笑了好久。顾庭生说:“杨露,你笑的真傻。”他说完,脸色还很疲惫,但是也很傻的笑了起来。我和顾庭生去的是锦城大学后面那间公寓,也是我们最早住的那间公寓,房东太太在顾庭生离开的同年,要和女儿一起移民出国。当年顾庭生离开锦城,离租期结束还有半年,房东太太直接打他电话问他要不要买房子。这时候那间两室一厅的单身公寓,按市里二手房价买下来才一百万出头,房东太太直接给顾庭生报了一百万整,顾庭生买下来后,才打电话让我去拿着身份证去房管局办理过户手续。房产证上就我一个人的名字,房东太太很纳闷,太太的女儿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国外在读博士生,那女孩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