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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月度考核和其他大型考核不得踏出院门,白初敛却是自由的——他长了脚,想要来守剑阁,随时可以来。最开始白毅也以为他会来,只是他进入守剑阁那天没看见自己的师父来送,当时就感觉不太好……果不其然,他这一小时,就是八个月。于是傻子也知道了,他在躲他。从最开始的等待到失望,失望到失落,失落到生气,最生气的时候恨不得就从院门这么出去,抓住他问他到底要怎么样——可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实在忘记不了那天晚上他如此慎重地磕头应了他,应了他的事,他都该做到才对。而面对白毅的委屈,白初敛却觉得啼笑皆非:“早知道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琴瑟和鸣的鸳鸯戏水图,我今日也不来。”停顿了下又补充:“以后也不来。”他这话里,酸味可就是太重了,虽然他的脸上已经阴沉到不能再沉。白毅还是动了,他不觉得他们站在这里吹着冷风争这个有什么好玩的——他伸出手,去碰白初敛的右手。白初敛立刻感觉到右手小拇指被勾了勾,那小心翼翼触碰的感觉,带着一丝丝温度,叫他一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徒弟只是稍微碰了他这么一咪咪而已,他怎么就……腿软了呢?他微微瞪大眼,如火烫般拍他的手,整个人要往后退!白毅却及时拉住了他,并且直接将他拉进了自己的那个破院子,压在了那堵破墙上。白初敛气的要死,白毅却异常的满足——八个月来的心情变换,如浪涛高低起伏,千金换不来此刻朝思暮想的人抱在怀中的踏实……少年将脸迈进师父的颈窝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将唇贴了上去:“师父,好想你。”白初敛伸手推他的脸:“我可不会给你弹琴。”白毅闻言埋在他怀中闷声笑,笑得胸腔都震动了,抬起头咬白初敛的下巴,一边咬一边落下稀碎的亲吻,含糊道:“看来昨日送给你的药有好好用了。”“你怎么知道?”“早就听说掌门右手没了知觉,”白毅停下亲吻,看着他的眼睛含笑道,“今日我随便碰一碰,你如被蛇咬躲得那般快,显然与传闻不符。”白初敛闹了个脸红,没想到他的证据是这个:臭不要脸!闹完了脸红,这时候少年的唇瓣已经落在了他的唇角——仿佛爱不释手般蹭着师父平日里也微微上翘带着笑意的唇角,他伸出舌尖舔舔,感觉到身上的热量仿佛全部集中在了下腹。光天化日。白初敛感觉有什么硬的东西隔着自己的大腿。大家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鬼。面色变了又变,一个分神却让他的舌尖探入唇中,舌尖被勾住的瞬间,白初敛的心跳快了些……他瞪向白毅,却发现压着他的少年半垂着眼,认真地吻他,像是有一肚子的话,要通过相缠的舌尖互诉衷肠。“早膳吃了什么,甜。”他稍稍离开,两人的唇瓣之间有一丝丝银线拉开,啪地一下,又断裂。“什么也没吃就来了,奇了怪现在也没觉得饿!”白初敛原本想说,原来是被野鸳鸯气饱了,却没想到白毅“唔”了声,居然认真点点头:“那就是师父的嘴,生来就是甜的。”白初敛:“……”他那个老实本分,被欺负了就沉默的徒弟去哪了!白毅还想凑上来亲他,放在他腰间的手都收紧了,掌心火热贴在他的腰又不安分起来,绕到前面,就想往衣襟里探……也是真的探进去了。摸到前面一处小果子,碰了下。白初敛头发都快竖起来,这回总算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一把摁住少年在自己前方肆意行凶的手:“别闹了,我来找你有正——唔……”白毅靠在白初敛怀里,懒洋洋地偏偏头:“什么?”眼中含着笑意。好像方才忽然又捏了一把那小果的人不是他。白初敛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是脸红的傻子:“那个药,你用的药引……是不是顾念清的血?”他问出口就紧张地看着白毅,后者认真听完他的提问,目光却没有丝毫改变,只是想了想后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方才也看见她还活蹦乱跳地在那了,她若不愿意给,我怎么取得到?”“她为什么愿意?”白初敛反问,“之前她就不愿交出藏宝图。我不信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她连藏宝图都不愿意给,凭什么给你心头血来救我?”白毅被问住了。白初敛看他愣怔的样子,一瞬间生气了,怒火中烧,同时想到他那手可能……还来碰他,忍不住一阵烧心加恶心!猝不及防猛地伸手推他——用了点力,直接一把将他掀开:“白毅!你可真是卑鄙无耻!”白毅被吼了一嗓子,回过神来,却见人前人直接抽了剑,剑尖指着他的鼻尖:“你可碰了她?”白毅莫名其妙,又见他怒不可恕的样子,一下就猜到他不晓得又想到哪去了,微微蹙眉:“当我什么,我碰她做什么?”“那药——”白毅回屋拿了些干草出来,递给白初敛,白初敛接过来看了眼,有点像蒲公英的干叶,又凑近干草闻了闻,闻到一股非常接近血腥的铁锈味,他愣了愣。“到了守剑阁,我没打算搭理顾念清,是她自己碰了顾家家族史,来同我说,知道有一种植物,烈阳性,与烈阳鸟的尾羽药性十分相似,效果可达其十之一二,说不定可取代致阳者血液成为缓解药引……她手上有种子,从顾家带了来,要在我院子种。”白毅皱着眉解释——“所以我才让她进了院子,那植物中秋前长成,晒了草药,昨日才制了丸子给你送去。”白毅说完了,看着白初敛。白初敛捏着那干草药,微微蹙眉:“真的假的?”白毅一脸无奈:“我骗你做什么?”白初敛:“你没出卖色相?没让她靠近你?真的没碰过她?”“没靠近她,也没碰过她。”白毅答得快。白初敛心思全放在手里那植物上了,见小徒弟脸色坦然,没有半点欺瞒之意,稍稍放心下来,却忽略了白毅压根没有回答他最前面那个问题。“……我把药送去药阁。”白初敛瞥了他一眼。白毅扬扬下巴,意思是:请去。看上去好像有点不爽的样子。白初敛这才开始反应自己,人家给自己配药,他上来风风火火舞刀弄枪的,还老怀疑他,一言不合就推他,好像真的不太好。于是犹豫了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