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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的人的生活方式,但确实是尽我的努力贴近真实了。陶渊明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真的很难得的洒脱,但是,很多人就是会为了五斗米而努力。不是什么贪心,就是为了活下去。以及,上章的补充:截止明日,私发,视内容而定,是否发晋江。☆、荆条(玖)张择瑞坐在自己的小茅屋中的地板上,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他一气之下,退出了唯一可以介入这桩案件的大理寺,接下来应当如何是好?自从他入狱以后,牵扯七年前那桩案件的朝廷官员,这些年来,不是自杀,就是被人杀害了。不对,他现在充分怀疑,那些自杀案件,也是被伪装成自杀的谋杀了。现在,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木尧也被人杀害了,真凶已经确定是蒙古人干的无疑。但是看朝廷那架势,似乎是恨不得深入的挖出一些惊人的内幕,同时,又只是扑朔迷离的,不准他人查出太多,深入得太彻底。自相矛盾的做法。想到这里,张择瑞不自觉地眯起眼,他好像是推测出什么不对的真相了,但又似乎是合理的解释:当年那起闹得沸沸扬扬的叛国案的真相,皇上其实有可能是知道的。而且,不只是表面的一些皮毛,就像是他亲手策划了那件案子,与敌国将领一起演了一场好戏。只有这样,皇上才会一边想着彻查这桩案子,又不愿让他们知道太多,只需要他们搜查出木尧贪污受贿的证据,将他收割民利的罪名坐实了。然后,再将他的家人发配到自己触手可及,轻易掌控的地方,方便他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是,这就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为他们两个不重要的人定罪了。而且,对他这个活人,还判得格外轻。不对。似乎还有一种可能性。皇上可能真的知道真相,但不是提早的知道的,而是之后才从别人口中知晓的的,他只是顺水推舟,做了一件事,才会保守秘密,保守到这个程度。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毕竟,这祉国的江山同样也是皇上的江山。当初战败时,他还曾听别的犯人谈论过何谈的条约内容。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份合约中,他们不仅割让了西北大部分领土,赔款额也不在少数,称得上输得最惨的一战。这样做,对皇上也没有什么多大好处。毕竟,到头来,亏损的都是他。不对,还有一个人。张择瑞突然瞪大了双眼,一瞬间,参透了皇上的意图:皇上从一开始和西北打仗的目的之一,就不是为了打赢这场战役,而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心腹,一个手握重权,一个极为可能叛变的人。张择瑞咬紧牙关,突然有些全身发冷,如同被一盆冷水迎面浇来。如果只是为了除去那人,那皇上花费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抑或说,对皇上而言,那个人的价值远不止于此。联想到那人的身边人物,张择瑞不由得冷笑出声。确实是这样。毕竟,那个人所教导的人,可是比皇上本人还要重要的存在。太子殿下。当今的太子殿下的前太傅严礼当真那般重要吗?用得着皇上耗费那么多精力,甚至不惜打输那场战争,将重要的粮草白白送给敌人,就只是为了除掉他一个人以及他的家族吗?张择瑞心中的疑云越发深重,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更为轻松。大概是因为接近了真相,所以心中的负担减轻了一些吧。张择瑞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正欲伸个懒腰,休息片刻。门口的家仆却突然走了进来,对他耳语了一句。张择瑞一听,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连声喊道:“快有请,快有请!”“可······”家仆欲言又止,语焉不详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见他话音未落,容陌就迈着轻快,满怀朝气的步伐,走进了他所在的里屋,径直走到了他面前。张择瑞急忙站起身来,伸手作揖,笑道:“参见太子殿下!”容陌:“免礼吧。”张择瑞:“太子殿下今日怎会如此有雅兴,突然拜访寒舍,实在是有失远迎。快请坐,快请坐。”张择瑞真没有遇过这种事,刚刚在心里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转眼就出现在他家门口。容陌毫不客气的坐下,接过仆人递过的茶,低声道了句:“谢谢。”仆人笑道:“不必。奴婢告退了。”就走了出去。容陌慢慢的小口啜起茶水,一时间,房内静谧无声,只能听到容陌小声喝茶的声音。而容陌本身的教养,也不允许他在做事时发出太大声响。于是,房内也就近乎是无声了。张择瑞默默在心里数着秒,耐心地等着他开口。可是,过了一炷香时间了,他还是在那里慢慢的品茶。他终于忍不住了,道:“您这次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之前的那桩案子?可是草民已经不在大理寺任职了,无法为您提供任何线索了。”之前那桩案子闹得有多大,张择瑞还是知道的,太子殿下前来了解一下调查进度也无可厚非。容陌将手中的茶杯和小碟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慢慢的摇着头,突然打断了张择瑞的说话声,道:“张大人,应该也已经推导出当年的真相了吧。只是可惜了严太傅,他是一位多么难得的老师啊。”“是的······”张择瑞下意识的应了一句,却在反应过来之后,迅速止住了话头。张择瑞顿时有几分不寒而栗,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知晓他心中所想的,还恰巧赶在了最重要的时机前来拜访。张择瑞思索片刻,再次得出了一个令他毛骨悚然,却又最接近真相的结论。他就知道,白航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找到了最关键的线索;而且之后,搜了没多久,他们就找到了木尧与蒙古官员通信的书信。难不成这一切,皆是太子殿下亲自设计的,只为了告诉他真相?而且,太子殿下还可以轻易猜出他心中所念。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怎么可能!张择瑞忍不住嘲笑自己那一刻的心惊胆战,殿下才不过十三四岁,看起来单纯无害的,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城府?张择瑞适时地抬头,望了一眼容陌,容陌恰到好处地绽开了一个天真浪漫的微笑,桃花眸熠熠生辉。容陌低声道:“恭喜您接近真相了,但是,还不够。”张择瑞一惊,从客椅上跌落在地,却猛然一抬头,目光炯炯,拽住了容陌的衣摆。容陌皱了皱眉,却不曾将自己的衣服整理清楚,任由他握着。张择瑞道:“是吗?您愿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