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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能猜到。林敬仪想了想道:“巧哥说得对,焦容县风光无限,县城更是繁荣,往常没有逛过,咱们这就去。”套车出门,就他们三人,丫头小厮都不带,阿巧赶车。之前说今日刚好是焦容县的灯节,举国难有制灯手艺及规模超越他们的,每年五月二十三都会办一场灯节,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原说都来看看的,老侯爷在德兴楼订了个最好的看台,他们提前出来,暑热未散,街头上较之来时所见已大不同,各家各户都挂上了最好的灯笼出来,沿街有许多展台出示式样新鲜的灯笼,又有买卖玩意儿和吃食的小摊,广场中央有一盏最大的宫灯拔地而起,仿似一座宫殿美轮美奂,难以想象晚上点上灯的景象。这些都是路过时看到两眼,更多惊喜留待晚间欣赏,好的客栈人员爆满,连走几家方找到一家角落里的稍有些破旧的,安顿好车马,林敬仪和阿巧陪着慕容琬去买了许多东西,逛到华灯初上,又吃了有名的全鱼宴,街上暖黄明亮,将世界罩在一层朦光中,熙熙攘攘的人,人群中有戴上面具的,叫人眼花缭乱,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最高的德兴楼楼上楼下挤满了人,林敬仪懒得再上去,他们随着人流而动,慕容琬手里拿着一堆灯笼,笑颜如花轻快无比。这里不是京中,可以暂时做一个没有束缚的“天真少女”了。一恍神间,林敬仪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很像乔青,他想问阿巧是不是,可是周围尽是陌生的欢笑面孔,没有阿巧和慕容琬,更没有了乔青。他心里说不清的失落,自己朝前走,偶尔驻足观看,然后阿巧和慕容琬回转来找他。今夜过得开心极了,热闹久久不散,夜深不便归去,回到那家客栈,订的两间上房,各自沐浴后本该歇息,大家却仍未困。慕容琬在房内,林敬仪在门口略站了站,凭栏眺望,河上天上都有人放灯,灯上总是寄托了人的美好心愿的。这么一低头,天井处是阿巧和一个相熟身影在说什么话。阿巧若有所感一抬头看见他在那里,旁边的人跟着望上来,他立刻转身,背靠栏杆,像落荒而逃。阿巧上来了,在暗沉沉的光晕中开口,“他现在做贩茶的生意,小打小闹的,正巧赶上灯节了,给家人买些礼物。”林敬仪低头盯着鞋面,神色未明。“你要见见吗?”“不了。”林敬仪摇头,要回房了。后来慕容琬出来,阿巧还在门前没走,她问:“怎么了,进去一声不吭的?他好久不曾这样了。”阿巧一指下头,坐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影,她不解道:“这是谁?”“孩儿他爹。”“......”......房内,林敬仪侧躺在床上,双目望着未关的窗出神,慕容琬走近,低声道:“难得有缘,就见一见吧。今日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我很开心,你也开心一些好不好?”慕容琬没等他答话,吹灯出去了。过了没多久,再进来一人,门从外关上。“我、我是乔青。”来人紧张到结巴,一个在门边站着,一个在床上躺着,暌违数月,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的。乔青自说自的,“我听梁哥说孩子没保住,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听说滑胎都不好受,你身体吃不吃得消?”说了一大通口都说干了,乔青不自觉靠近,小小的挪了两下步子,靠近窗户的地方不是那么暗,可以模糊地看见他的影子投在地上。“你过来。”乔青听见床帐中传来的声音,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儒雅的,温和的,他知道是他,里头伸出来一只手,有力而坚定地把他拉进去。“你看,人都是虚伪的,道貌岸然。”林敬仪冷笑,讽刺着自己。林敬仪不由分说开始脱乔青的衣服,乔青抓住衣襟不松手有些躲避,林敬仪皱紧眉头,“干什么,不就是做这件事吗?不做有什么见的必要?”“我怕你是不愿意的。”乔青重cao父业,走了两趟江南,赚了点辛苦钱,只是不至于赔本,他得空下来想的都是林敬仪,“近乡情怯”得很。“臭小子,松开。”嗷!嗷!嗷!七夕过了!昏厥!!!!!!艹,好多错别字,改了几个懵逼选手请看这里:前三章怀孕生子,生的是林香明,他是滑胎之后怀的孩子;第三章是重遇,所以是有缘人,这里是帮赵师傅的忙,乔青以前在赵师傅那里干过活,赵师傅帮过他;第四章开始倒叙,写了阿巧各处寻访后找到一乔姓少年,“阿巧和林敬仪暗中看过几个都不大合意,这一个观察一段时日的品行,觉得尚可,脾性样貌都不差。”,这里表明林敬仪是有暗中看过乔青的,看了好多次才决定和这个小子生小孩;从第四章到后面都还是倒叙的内容,只有我写回到第三章俢院墙的情节才是现在进行时哦,有些没有写得太直白,还有一些蹩脚粗糙的隐喻啥的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比如林敬仪滑胎前一章(十二)观音、猫和香炉什么的,虽然是瞎jiba扯淡哈哈哈哈哈,还有阿巧选的锣鼓巷的宅子,外面有枣树,房外有桂树(应该有,我不记得了),早生贵子!!没文化写法呜呜呜(┯_┯),好多也没有写得在详细,做了点取舍,就是这样,布局无力的瞎扯蛋选手第17章此刻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乔青的手放在林敬仪的臀上,越揉越贪恋,手感绵软又有弹性,五指缝里漏出抓不完的rou,左右手都不闲着,凭林敬仪上下颠弄渐渐体力不支,他的手法和揉面团一样,抓、揉、聚、拢,搞得自己口舌生津,极想咬上一口。林敬仪骑累了,趴在乔青的胸口喘气,热热的呼吸拂在他乳首上,脸颊还压着一颗,xue里热热的含住roubang,汗湿的脑袋退了退,试探地伸出一点舌尖舔上乔青小小的奶头,乔青浑身一个激灵,过电般抖了一下。被火热口腔唇舌裹挟逗弄,引得乔青如同着了火的干草垛。乔青急不可耐地一次次顶胯干进那销魂洞中。粗重的喘息压过了隐匿在皮rou下的悸动心跳。窗外繁华盛景,灯影重重。乔青用力钳住林敬仪柔韧腰身,现出同以往不同的狠劲,层层软rou顶开研磨,简直叫人溺死在里头。“孽障......你轻一点,嗯......”林敬仪泌了一滩涎水在身下人的胸口,含含糊糊说不清话,腹下狂浪抽插间阵阵抽缩紧绷,股股春水流淌而出,roubang搅弄出羞人声响。“夫人,你真好。”乔青情不自禁赞美,可他好多字都认不全,什么文采风流自然是没有的,听得多的是市井言语和一些胡咧咧下流话,他夸林敬仪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