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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缘分(一)F大开学了。能考进这所学府的学子们都是带着一脸的骄傲和对未来的憧憬。然而这所全国著名的学府,就像淘沙的大浪,掏出金子,埋没了沙子,一年又一年。在学校混了几年的老油条们都会拍拍学弟学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要淡定。你是不是金子,现在可说不准。可是,刚刚得偿所愿的天之骄子们,并不会真的理解这句话。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们兴奋地似乎要生出翅膀的心情。“行了,爸妈,你们回去吧。反正也不是很远,我会常回家的。”夏初看着比自己还兴奋的父母,无奈道。夏家出了个如此有出息的儿子,夏爸爸和夏mama乐得好几个月合不上嘴。虽然他们是本地人,家离学校也不是很远,他俩还是坚持一起送夏初开学。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夫妻俩离开了学校,留下夏初一个人在宿舍。夏初比预定的开学日早一天到了学校,所以宿舍里还没有人。这是个四人间,统一的都是上铺,床下面是组合的书桌和柜子,带洗手间。夏初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拿着钥匙准备出门买点生活用品。锁门的时候,他抬头看看了门上贴的宿舍成员名单:方宇恒钟祁唐百夏初。夏初微微勾了勾嘴角,不知道会是些什么人啊。第二天,开学日。校园里一派欣欣向荣的繁忙景象。校园甬道上,无数新生和家长扛着大包小包在高年级学生的帮助下找自己的宿舍;各种私家车占满了停车场;中国x通和中国x动又开始一轮激烈竞争;各种日用品的摊位随处可见,摊主都是宰人不见血的学长学姐们,用自己的笑容和随口胡扯的故事忽悠新人,让人掏了钱还一脸感激;各学院的学生会都忙得热火朝天,为大一新生办理登记手续,顺便看看新来的有没有帅哥美女,以备回去八卦。商学院的学生会桌子前人通常特别多,因为这是学校第一大院。所以夏初很早就去了,登记的时候没几个人,一个学姐很麻利地帮他办好手续。现在,他就是想走走看看,多熟悉一下偌大的新校园。在这些大包小包混乱不堪的新生中,夏初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入学材料,悠悠哉哉地闲逛。汗流浃背的新生老生从他身边来来往往,丝毫没有影响夏初慢悠悠的步伐和闲适的心情。文学院和信息科学学院的报名处挨在一起,两个院的学生会不放过任何一个八卦的机会。“刚才你们那个小孩,花美男啊~~~”某长发御姐说。“切,有什么好看,没阳刚之气。哎哎,刚才你们那边有个短头发的高个的妹子是哪个系的?”信息院某青春痘男问。“怎么,又想勾搭我们院的美女?”“问问嘛,我要为我们这个以雄性居多著称的学院的荷尔蒙平衡负责任。”一阵嘻嘻哈哈,猛然被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打断。“又在这白日宣/yin?”“哎呦,会长大人来视察,姑娘们接驾了!”御姐朝身后的女孩们招招手。“会长大人此言差异。我等谈论之事,绝对没有对社会主义和谐的大好形势造成任何破坏,没有一个会被河蟹的字眼啊,何来白日宣\yin之说?”某眼镜男摇头晃脑道。“老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圣人都这么说了,我们就要紧紧追随。”青春痘也拽文,引来一阵狂笑。迎面站着的会长大人笑道:“得了吧你,那是孔子说的!半个文盲,还敢在文学院的美女们面前班门弄斧,自取其辱。”青春痘当即阵亡。御姐笑够了,道:“墨珏,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包。”说完,迅速整理好包,拉着程墨珏朝食堂走去,留下一干羡慕这对金童玉女的红眼人等。夏初从食堂吃完午饭,才慢慢踱回宿舍,一开门,愣了一下。一上午不在,宿舍已然满员了。一个娃娃脸的男孩从床上探头出来,笑嘻嘻道:“嗨,就等你了。你是夏初吧,我是唐百。”夏初点点头:“你好。”另外站着的两人,一个身材颀长,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成熟稳重的男孩也朝他点点头:“方恒宇。”另一个长相普通,高高壮壮但是笑容让人觉得很舒服的男孩也道:“我是钟祁。你是第一个来的,结果我们是最后一个见到你的。”夏初关上门说:“我是本市人,所以前一天就到了。宿舍没有人,就一个人出去闲逛了。”几个男孩没多久就熟络起来,方恒宇是北京人,钟祁是河北人,唐百是南方人。尤其是唐百,活泼好动,加上一张娃娃脸,倒是很讨人喜欢,加上他最小,大家就开始管他叫老四。不过,居夏初的观察,这个小孩肯定是从小就受宠,瞅着他左手一个iphone,右手一个ipad,桌子上还摆这个超薄款的Macbook,宿舍里绝对的唯一的有钱人。聊了半天,突然有人问:“我们谁是舍长?不是舍长要去领军训的服装吗?”靠门的唐百从床上伸手扒开门,探头一看门上贴着的名单,脸一下子垮掉了:“是我……”军训,大一新生必修第一课,说白了就是在日光浴下累傻小子。夏初他们所在系是工商管理系,一共三个班。辅导员叫王荔,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留校工作的学姐。但人还是很老道,把一帮小孩招到一起,有案例有理论有效率地开了一个班会,把纪律,政策和军训相关事宜交代的清清楚楚。末了,王老师环视了一下这帮一脸青春正茂的小孩,问道:“这里有多少人已经是党员?”一共稀稀拉拉就三四人举手,其中一个竟然有方恒宇。于是,方恒宇很自然就成了夏初所在一班的临时团支书,负责军训时配合教官的管理工作。“哥们,行啊,我们现在可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钟祁用手肘碰碰方恒宇。方恒宇笑笑:“什么大树,临时的而已。”夏初则是不语,心里思忖:不愧是京城来的,这么快就拔得头筹。如火如荼的军训很快就轰轰烈烈展开了,一帮娇生惯养的小孩儿每天都被累的半死不活。女生防晒霜涂得跟面缸似地,也阻止不了万能的紫外线,依然越变越黑;男生们每天被整理内务搞得头大,一到集合时间,就乱七八糟一股脑往柜子里一扔,回来一开柜门,稀里哗啦掉一地。这天晚上,钟祁终于爆发了:“靠靠靠!被子就是用来盖的,干嘛要叠的跟砖头一样,而且本来就是软的,怎么叠成方形。我靠,方形!”正待暴走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