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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母虫在哪?”游侠道:“应该在她肚子里。”“首先得把它摘出来,然后重塑小樱的魔力回路——”远坂时臣拉出抽屉,打开里面一个看上去就十分高档的盒子,那是他一直以来都不舍得用的珍贵藏品——远坂家以宝石魔法著称——而这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几乎有成年人半个拳头大小的,红宝石。那颗宝石的颜色极纯极美,转动之间似乎有晶莹剔透的光在流动。知道行情的韦伯吞咽了口口水,远坂家财大气粗,而远坂时臣也确实是…好大的手笔!“这个可以暂时充当一下中转物。我在之后会先将她的魔力回路稍微改造一下,但具体的cao作以目前的设施情况还得从长计议。先拿出那个该死的母虫吧——”游侠向他伸出手:“给我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远坂时臣皱眉:“你能做到什么,别开玩笑了——”游侠低斥道:“快点!”相泽消太将束缚带慢慢收起,道:“你就相信他吧。虽然游侠做事不怎么过脑子,但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做事不过脑子的游侠控诉地看他一眼。我不是我没有!“……我就姑且,信任你一回。”在女孩身上冰雪消融的那瞬间,趁着女孩还没有缓过来,游侠快狠准地直接拿刀切开对方的肚子,然后立刻补发一次冻结状态!女孩的内部构造展现在众人面前,一时间所有人连呼吸都失却——小樱的器官,血液确实仍处于冰冻状态,于是上面都凝结了薄薄一层冰雪,可在她冻结的心脏之上,明显伏趴着一只硕大的,丑陋的,正在不断蠕动着寻找方向的…虫子。游侠冷哼一声,他提起不断挣扎的虫子径直走到韦伯旁边,在路过远坂时臣的时候,游侠开口道:“剩下的,就都交给你了。”远坂时臣仇恨的目光在虫子上停留,魔术师紧抿着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嗯”,就开始去对小樱进行手术。游侠用碎冰者将虫子冻住,问韦伯:“你有办法把它关起来吗?”韦伯有些不适地移开视线,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游侠道:“那就交给你了。”其实游侠是可以直接杀死虫子的。但…做错事是应该付出代价的。死亡有的时候太便宜了,这让很多人都忘却了它的真正价值啊。远坂时臣过了很久之后才出来。在一片沉默之中,他终于缓缓开口道:“说吧,你们想让我做些什么。”众人将视线落在游侠身上——这是游侠做下的事,就算远坂时臣欠下人情,该欠下的也是游侠的人情。游侠道:“歇战,就是这样。”远坂时臣深深捂住脸,他在这一瞬间仿佛苍老了数十岁。错付信任,让女儿惨遭不幸的事情让这个老牌魔术师自我怀疑。他不敢把手拿开来,因为里面有泪光闪过,而此时此刻,周围没有一个能值得他托付脆弱的存在。而除了女儿受苦以外,令他难过的事情还有一件——他的梦想可能不再。他道:“你可知,圣杯意味着什么?”游侠道:“许愿。”远坂时臣笑了:“那你知道,它对魔术师而言,意味着什么吗?”游侠安静地摇了摇头。远坂时臣叹息一声,道:“我暂时…答应你的条件。”“都走吧,让我先静一静。”韦伯临走前将虫子交给远坂时臣。年轻人已经知晓小樱是远坂时臣的女儿,故而眼睛里不自觉带上了些许同情的色彩,却又被他硬生生掩盖住。怜悯是对别人的侮辱,远坂时臣如此出色,骄傲的一个人,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情感。夕阳的光透过玻璃照在远坂时臣身上,打下了一片阴影。没人能看清这男人的表情。众人只能不再言语,安静地离开这里。第42章“所以,现在圣杯战争的所有御主几乎都统一战线了?”游侠点点头。韦伯捂住脸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他从没想过,一场战争能以这么儿戏的方法结束。相泽消太摸摸下巴:“总算能够安生一点了。”他露出死鱼眼来,“对了,游侠你再跟Saber她们联络一下,等确定下消息——”老师停顿了一下,“还有,我记得你的志愿上填的是雄英对吧?来我这做几套卷子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游侠默默吞咽口口水,本来要按下号码的指尖摇摆不定。现在说自己失忆了把之前的东西全忘了还来得及吗?!谁能来救救他啊!有铃声响起。游侠咦一声,接通了电话。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爱丽丝菲尔被Archer带走了!”游侠懵了:“你是?”“我是Saber真正的master。爱丽丝菲尔的丈夫——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只是我们明面上摆出来的幌子。”时间倒退几小时前。游侠一行人离开后不久,吉尔伽美什躺在沙发上,金发的男人无精打采地喊道:“无聊!无聊!太无聊了!!”言峰绮礼看着十字架不说话。吉尔伽美什坐起身来,他撑起脑袋问言峰绮礼:“你难道就这么甘心平淡下去吗?这难道就是你希望的事物吗?”言峰绮礼皱紧眉头,他道:“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拦你。”吉尔伽美什大笑:“野狗果然是一条野狗!就算口头上再怎么忏悔,实际上也仍旧是这个样子嘛!”言峰绮礼抿嘴不说话。吉尔伽美什的身体却渐渐散成光点,他懒洋洋地拉长声线,道:“本王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让本王制造点乐子出来吧。圣杯的容器,爱丽丝菲尔是吗?”“就算是淤泥倾倒,也必然别有一番滋味。”言峰绮礼捂住脸,他站在原地,身子微微颤抖,许久许久没说话。男人告诉自己:让我——容我——再去看看神的决议。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他给远坂时臣打了个电话。……Saber组的御主被劫持了。韦伯几乎要尖叫出声了:“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圣杯的容器啊?!她被人抢走——远坂时臣是想要做什么!游侠道:“为了许愿,很多人什么行为都能做出来。”“可是,圣杯被污染了啊!!不是说投入进去的愿望都会被扭曲吗??”游侠奇怪地瞥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但有些时候,即使十死无生,也有人想进行尝试。”教堂所在之处发出信号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