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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著啃著第二只鸡腿的新买小姑娘。少爷是打算把人安在夥房麽?随扈有些好奇,据他观察,目前院子里的那些个姑娘爷儿们,都是顶美好的人物,断没有面前这位这般……从头至尾都只知道吃,没半点旁诸特色的。若要论相貌,院中的美人儿们还少了麽?如此能吃,又没眼力劲儿的,就算相貌倾国倾城也没戏啊!少爷这次砸的银子,怕是要打水漂了吧?!“小何,去,给……你叫什麽?”春少爷抱著人,遛弯儿似的踩在市集上,见了路边热腾腾的rou包,打算再买些来喂他的“新宠”。刚张口,才发觉,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名字。一问,那边便指著一方卖碗碟的商贩朗声应道:“我叫小碗!苏小碗!”若是恭谨小心的应和也就罢了,如此大言不惭神气活现的模样,偏生入了春少的青眼。“哈哈!果真是枚吃货,名字都如此相得益彰!”笑声震天的春少,掐住小碗脸颊嫩rou捏了捏,这才转而吩咐随扈,“小何,你去给小碗弄一笼汤包来。”语毕,又转了转狭长双眼中的两枚珠子,笑嘻嘻的说:“小碗啊!你这名字太直白了,听了的人会怕你吃太多把你给卖了,不然……我们改个隐晦点儿的名字,叫……苏婉婉?怎样?婉约一点儿,你才能趁著人不注意时,多吃一点!”“好!”没注意自己新名字是啥,却被“多吃一点”听入耳了的苏小碗,大方的决定依了春少的提议,把跟了她九年多的名字给改了!顺带的,她还记著了一项初级技能“婉约一点,才能多吃”!聪明的小姑娘粗粗一琢磨,觉著这位漂亮公子的话确实没错。平日里总是被舅母舅父催著吃得有些急,便易噎著,没法吃太多太饱。今个儿速度慢了许多,吃了一个鸡爪两个鸡腿都不见太撑,可见,这位又赠了一笼汤包给她的漂亮公子,是顶有办法的好人!於是,仿著那公子咬包子的姿态,苏婉婉尽量放慢了速度,学著做起了一枚婉约派吃货。见她如此聪慧,春公子笑意加深,心头的计较又多了三分。万春花院的招牌之所以如此闪亮,凭的绝不仅仅是旗下男女的技艺美貌,而是他们的个性。是的,春公子是个顶有头脑的生意人。虽然,做的是“人rou”买卖,却与别家大相庭径,并非单单从门下人们的rou体上来寻那金银出路。且不说他後头那位的各种需求,仅明面儿上,他家的那些个倌儿姐儿们,能供给的绝对是别家没有的!比如现今颇负盛名的两大花魁张棋与宋晓琴来说吧!除开两人一棋一琴的惊世才情外,他们的独特性子,也是极大卖点。寻常妓子纵是有三分脾性的,都仍会在宾客面前放低些,力求有来有往,以免断了生计。可琴棋二人却是不然:一个只凭性子弹琴,绝不接受点曲一说,得罪人也不管不顾;一个爱棋成痴,只要有了好棋谱,他愿倒贴相与……偏偏,就这样,这一倌一姐却开创了江淮名妓的先河,受了诸多爱美人士追捧。後来者,纵是学了他们高傲,学了他们古怪,却学不了神识精髓,只徒增笑柄罢了。故而,万春花院有花魁领头,旗下倌儿姐儿也都是些个特立独行的。春公子对他们的调教也非比寻常,不似李mama那般一股脑儿的塞去学琴学歌学舞,而是针对性的聘请教席前来专门授学,私下里还特别的依著不同人性情进行人生规划。如此这般下来,万春花院的诸色名花们,自是与外头庸脂俗粉不可同日而语。就连见惯美人的皇帝陛下,也曾私访来此,留下了“万团锦簇巧争辉”的玉笔批注。由此可见,春公子与他家万春花院的特别之处。今个儿寻了苏婉婉入麾,一如往昔那般,凭的是他独特的直觉,依仗的,更是他向来特别的审美观。在他瞧来,今个儿的美人们美则美矣,各个吃喝不香,小心维持体态形貌,颇有做作之嫌。这苏婉婉虽不算惊世美人,但她泰山崩於前而不往吃食的好本事,却是顶特别的。要知道,过往他去伢子处寻人,除了见著一水儿哭闹之外,再的便是小心惶恐,绝无她这般敢从他手中接过吃食自顾自享用的。歌舞书画什麽的,可以後天培养,胆识与气魄,性情与心气,却是与生俱来无法更改的。思及此,见那用匀速吃完一笼汤包,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炸糕铺的小姑娘,春公子心情大好的笑道:“小何,再给我家未来头牌买一打炸糕过来!”“啊?!”从那小姑娘塞进肚子两个鸡腿开始,便隐隐有些瞠目结舌的随扈小何,这会儿,更是下巴落了地,久久无法回复。春公子这次是铁了心的打算养个赔钱货麽?!两个鸡腿一笼包子都喂不饱的小妮子,就算日进金斗也耐不住这样胡吃海塞啊!作家的话:上流卡文卡滴很销魂啊……希望新文能让我灵感爆发一下下!PS.感谢大家滴支持,希望大家会喜欢一个纯吃货女猪滴故事~~☆、新人入院春景兰对自个儿随扈滴鼠目寸光毫无所觉。当他又亲见了一打的炸糕与三大碗红油抄手被婉婉吞吃下肚後,心头的惊喜遂拔高成了空前的高度。这般好胃口,就算是小猪仔也比之不上,喂养起来委实有趣。瞧瞧,这春少,大把银子把人买回来,竟不过是起了喂只宠物的心思,若是人伢子知晓……知晓了也看在钱的份儿上,还是会忍痛割爱的。毕竟,这麽枚吃货,若真让寻常人家喂养起来,兜兜转还是得回到人伢子手头。也就万春花院这等财力了得的背景,方能有能力将其养活。一行三人就这麽吃吃喝喝,惊得惊,喜得喜,一路也算是顺顺当当回了万春院。刚一入门,正巧遇上几位昨夜夜宿的公子哥儿摇摇晃晃的出来。“春少日安!”虽说尚有几分宿醉未醒,但瞧见了春景兰,就算是世家公子,当朝官员,也都会给他几分薄面的。“几位好走,晚些再来。”带著不入眼的微笑,春少一手抱著婉婉,一手与人挥手告别。眼尖的人,瞧那婉婉一身粗布衣,脸上脏污印子清晰可见,边多少猜出,这是新购入的小花了。当然,基於爱花人的习惯,向来是会为今後打下基础的:“春少,这位小姑娘是……”打招呼真心是没错的,错就错在,这位爷的手上,正拿著厨房新鲜出炉香脆酥黄的油饼。嗷呜──从来就不知晓“饱”字如何写的小婉婉,刚学会“婉约”二字,尚不知如何熟稔运用,所以,这麽一口下去,咬得有点儿狠了。“噢──”油饼转眼没了不说,这位爷指头上,还赫然留下了婉婉姑娘的贝齿印一溜,间或地又红又紫起来,隐隐有著充血发胀的趋势,“她……她……”也顾不上泡妞了,三根指头肿成胡萝卜的张公子,额际青筋都贲张了起来,端的是要显显他知府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