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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是会假模假样管上一管的。可谁敢管皇家都有三给重量级後台的苏婉婉呢?所以,前知府特别上道的把这些个针对此问题而来的状纸塞到了角角里,充耳不闻。旁的人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唯有商会头头偶尔去闹腾两句,完全是因为想要捞点儿好处,帮商贾们争取点儿免税政策而已。所以,就算山寨有派人山上山下的看守=新~回!忆论、坛=著,苏将军的人马仍是静悄悄的就摸到了寨门口。“将军,我们已把此山寨给包围了!”副将来禀,显然已是胸有成竹的姿态。“那……我先去探探。”想了想,总觉得静得有些不对味的苏大刚,打马上前。战马冲破了那中看不中用的大门,笔直的朝著土匪头子张一一“闺房”冲将过去。没有勒缰绳,苏大刚任由自家座驾踩踏垮了张混混的土坯窗台,盛气凌人的站到人家摇摇欲坠的木床跟前。“哇──”吓哭了的张一一,特没种的尿了裤子。其实,这还真不能怪他。原本还在睡梦里找厕所的一一,被马蹄声吵醒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居高临下的一双马目。是个人都会被吓到,是个人都会被吓得憋不住尿,是个人都会……弱弱的问一句:“鬼爷贵干?”“老子砍了你首级!”苏大刚拧了眉,扫了眼屋中成设,知道了这人身份不低,便毫不客气的把钢刀架上了张一一的脖子。“鬼爷饶命啊──”手忙脚乱的土匪头子,特委屈的开始嚎哭起来,顺便做起了正常人在这个状况下都不会做的“诚心忏悔”。张一一是个小混混的事,大家都知道的。可苏将军不晓得啊!不过,在从三岁开始抢隔壁家小强糖葫芦开始,小混混的碎碎念洗脑了苏大刚,也成功灌输了一个理念:这货是个彻头彻尾无耻到底的小混混。“实在该杀!”基於自己小时候也被这种类型的混混欺负过,苏大刚尤为气恼的使劲压了压那柄钢刀。“哇──鬼爷啊!我真的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啊!强抢民女欺善怕恶什麽的都是官老爷的事,我等小民,真的真的没那种命啊!”已经哭得有些胡言乱语的张一一,直接把心底最真实的话都给吐露了出来。“你还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抢劫这种事,怎麽算?”苏大刚闻言,恼怒更甚,本是刀背抵住的脖颈肌rou,硬是给他压出了一条青紫印子来。“冤枉啊──我只是听命行事啊鬼爷!”张一一从来就没对婉婉姑娘有过什麽忠诚问题,特别是在前几天还被洗劫了私房钱後,更加生出了几分邪恶的念头。“胡说!你这屋子,分明是整个山寨最为齐整的,又是单人间!你明明就是土匪头子!”苏大刚不是傻子。他既然能够空凭一双拳脚打下将军这个位置,而且还能硬在被苛扣了军粮的状况下,拖著军营上下八万口人两万来匹马不饿肚子,脑子自然是有一些的。於是乎,他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张一一的谎言。可惜,这次张混混还真就没说假话呢!虽然领著人打劫的是他,负责管理山寨乱七八糟大小事宜的也是他,可真正的幕後黑手却是苏婉婉苏大姑娘不是?说来说去,他不过是从一个小喽罗变成大喽罗罢了,不应该因其丧命啊!“鬼爷应该晓得,我们景阳冈的一把手是个姑娘,也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一一,灵光又一闪,闪出了借刀杀人的妙计。“她的房间在哪儿?”皱了皱眉,苏将军钢刀略收,语气缓了半分。看样子,他也想起了之前凌知府告知的状况,这里的山寨头子是和上一任知府勾结的,某个身份不太清白的花院姑娘。“她的房间……在万春花院。”知道对方中计了的张一一,强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抬起颤巍巍的手指,华丽丽的一指。苏大刚顺著那个方向看过去……只有一面残破的,刚刚被他座驾撞坏了的土坯墙。“你,换身衣服,洗漱一下,领我去找人!”花院是什麽样的地方,苏将军自然是知晓的。经由张一一的证实,侧面坐实了凌知府的言辞。本是想上来搜刮一番後,就把人绑了去交差的苏将军,这会儿又生出个念头来,学术上讲,叫擒贼先擒王。往平易近人的地方讲,那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使不得,使不得!质疑这位“鬼爷”有洁癖的张一一,在钢刀的驱使下,只好换下尿湿的裤子,略微梳洗一番,跟著坐上了苏大将军的骏马。那种郎情妾意的暧昧姿态,暂且略过不表。咱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直奔向的目的地,万春花院。在那里,尚不知被人出卖了的婉婉小姑娘,正在和长了双狐狸眼的另一名万春头牌一起做面膜。作家的话:大家有猜到新登场滴是一直被忽视了滴亲哥哥麽?某龙滴文文里,肿麽能够缺少这种萌系角色咧?☆、(13鲜币)我的亲娘他们这次做的面膜,是来自天竺国的一种新产品,用特质的泥巴捣鼓而成,於陵少爷花了大笔的价钱远渡重洋的运载过来。因为用的快船,下港口後又跨马加鞭的送到了万春,所以泥巴还很新鲜,还带著海洋另一边的雨水香气。婉婉和予书敷在脸上後,还能感觉到那种奇妙的,来自大洋彼岸的自然气息。所以,两人都特别放松的享受著这样的滋养,还特意遣退了周遭人等,静静的享受这种美容时光。又所以,当苏大将军气鼓鼓的被门口花娘“拉下马”後,提著钢刀就直奔向了这里,还顺便用张一一砸开了婉婉闺房的大门时,婉婉脸上还是黑黝黝的一团泥巴。而悲催的张土匪头子,还没来得及像婉婉表达下“我真的是被逼的”这种事,就华丽的晕了过去。没有亲见到这种来自异域的美容佳品,也没来得及给苏将军解释“我家老大平时不是这种模样这只是意外”这种事。“谁是景阳冈上的母老虎?!”见著这种模样的两只,本还存了半分怜香惜玉念头的苏大刚,瞬间怒气上扬了。该死的小混混,还敢骗他说他们老大是美人?是万春花院的头牌?要是头牌都长成这种黑不溜秋一颗炭的模样,万春花院早就该关门了吧?!“景阳冈上有老虎?”显然甚少听见坊间传闻的婉婉,明显的抓错了重点,偏头问了王予书一个比较离题的问题。“呃……”一则是不想耽误面膜美容效果,再则是不好说“母老虎就是你”这种话的王少,吞吞口水,有些尴尬的想支吾过去。殊不知,这种状况很快就被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给误会了。小婉婉以为,景阳冈上真的来了老虎,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要怎麽吃从哪儿吃比较好。而苏将军这头,却在这声之後,认定了景阳冈土匪头目就是这个身量较长,说话声音较为低哑的黑面高个女子。於是乎,可怜见的王予书,还没等到面膜干透,就等来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