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冠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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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一事后,周夏两国突然签署了停战的盟约。 约定十年内不会相互出兵。 叶冰裳甚至隔着帘子见证了盟约定下的那一刻。 “爱妃?” 皇帝忽然唤了一声,叶冰裳才发觉自己想着澹台烬那时那毫无波澜的神情出了神。 叶冰裳笑了笑:“陛下。” 皇帝拉过她的手,拍了拍,道:“此次爱妃立了大功。” 叶冰裳不露痕迹地笑了笑:“妾是个弱女子,哪里懂得什么,是陛下英明。” “冰裳总是这么谦逊。”皇帝笑道,“朕幸得冰裳为后!”完全将自己抢的是儿子心仪之人这回事抛到了脑后。 叶冰裳羞涩地笑了笑,又隐晦地捧了皇帝几句。 夏国国君虽然自大又荒yin,可在人心忖度上自有一套。虽然他得势便猖狂,可不得势也能守住自己应得的一亩三分地。叶冰裳利用他,却并不看轻他。皇帝今日摸了她的手,总要换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 盟约已定,两国御驾将要去城回都。 七夕日,皇帝非要跟叶冰裳来什么鸳鸯戏水,叶冰裳引导了醉生梦死蛊发作,就离开了浴池。但她也不敢走得太远,就在浴池外的屋子里休息。除了她贴身的小慧,其他人都以为她在伺候皇帝不会来打扰,在这种时候,叶冰裳才得了几分纯粹的清闲。 她不用去想那些算计,也不用去忖度他人的人心。 屋内一片黑暗,叶冰裳躺在窗边的床榻上,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夜空中隐约的星星,她不知道这样的安宁还能持续多久。 就在她有了些许倦意的时候,一双手忽然握住了她的腰。 谁?! 护心鳞飞起,发出幽幽的光泽照亮了两人的脸。 叶冰裳差点咬牙:“澹台烬……”她压低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护心鳞威胁着逼近,澹台烬轻轻一笑,他的左眼随即泛起紫色的光。 “我知道蛟龙给了你神力。”澹台烬毫不畏惧地用左眼的倾世花逼退护心鳞,他右眼紧紧地盯着叶冰裳,“可我也有。” 察觉到对方的手开始钻进她的衣摆,叶冰裳气急:“你……” 澹台烬按着她细腻的皮肤,低声问道:“要与我厮杀吗?” “神器的光芒和打斗的声音都会引来外面候着的人,要让他们看看周国的皇帝如何将他们的皇后压在榻上么?” 叶冰裳心里一乱,护心鳞的光芒便微弱了一刻。 而澹台烬要的就是这一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准备已久的纸人贴到了叶冰裳的腰间。 叶冰裳只觉得一阵阴凉的气息钻入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她便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妖术! 叶冰裳明白。 澹台烬看到护心鳞静静地跌落在地上,他左眼的倾世花也随之沉睡。 “娘娘,今天是我的及冠礼。我无法请娘娘来为我及冠,只好自己过来了。”说着,澹台烬缓慢地剥开她的寝衣,又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窗外一束月光撒了进来,将叶冰裳露出来的肌肤照得如雪一般白。 “娘娘能为我祈福吗?”澹台烬问。 他拥着叶冰裳毫无力气的身体,近乎虔诚地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叶冰裳的锁骨间,吐出一句句陌生的句子。 而叶冰裳也无法自控地跟着他低声的念诵—— “太上玄一,洞观幽冥。” “日月垂光,下彻神庭。” “使照六合,太一黄宁。” “使我不死,以致真灵。” “上威六天,下摄魔灵。” “太帝有制,万神敬听。” “真好听。” 最后,澹台烬笑了笑,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叶冰裳无力地倒在他的胸膛,听见了从那里传来的、有力的心跳。 这时候,从浴池里传来一声猛烈地喘息以及叫着“冰裳”的话语,澹台烬知道这是那个夏国老皇帝,他被种了醉生梦死,以为自己在梦中与冰裳…… 忽然,他握着叶冰裳细腰的手用力了些,躺在他身上的叶冰裳轻轻吐出了一声闷哼。 澹台烬心情好了些。 他轻轻抚弄着叶冰裳腰肢和臀rou,听到她低声地呻吟。他的手指从臀尖往上,沿着背脊往上略过,又往下滑落没入臀瓣间。叶冰裳腿间的xue儿几乎是同时收紧了一下,细密的春水渗了出来,让澹台烬的指尖带上了一抹湿意。 “小声些,可不要……被人听到了。” 他一面亲吻叶冰裳的耳垂,一面用指尖轻轻划过那湿润的花瓣和中间逐渐醒来的花蒂。 叶冰裳无法控制身体,春意蔓延开的时候,她连咬住嘴唇的能力都没有,只是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倒真的如澹台烬所说很小声。 澹台烬不给她细想的机会,他舔着叶冰裳的耳垂,手指捻着那颗逐渐饱满又俏生生的花蒂或轻或重的揉捏。叶冰裳因此娇喘微微、身体颤抖,花xue湿了一大片,将腿逢都打湿了。 “让我猜猜……” 澹台烬吐出那红透了的耳rou,低声问:“娘娘准备什么时候杀了夏国皇帝?” 叶冰裳心紧紧地提起,身体却毫无反应,她仍由澹台烬揉着捏着,花xue空虚地翕张,小腹酸胀、四肢发软,清醒一瞬的大脑又逐渐被搅得乱七八糟。 “娘娘现在有几个大臣支持?又有几个皇子前来投靠?”澹台烬虽说得是问句,却没有让叶冰裳回答的意思,“还是娘娘已经想好了,要扶持哪个皇子上位?” “赵王是个废物、好控制,但他的母族还有与娘娘一争之力;吴王空有皮囊,可他好娈童,他恐怕不会喜欢娘娘……” 叶冰裳无力地动了动手指,依旧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澹台烬轻轻地撑开湿润的花xue,将自己的硬得不行yinjing对了上去,逐渐往里入。 “娘娘很难让吴王听话呢。” 说完这句话,澹台烬便狠狠地往里面挺动了一下。 叶冰裳发出一声微弱的泣音,像是被欺负狠了,但澹台烬知道还远远未到她崩溃的时候。于是,他忍过这一阵被夹得灭顶地的快感后,才缓慢地抽动,待xuerou更加湿软了,再一点一点往里送。 “所以,娘娘,要选萧凛吗?”澹台烬微微低喘,“萧凛喜欢娘娘,娘娘也差点儿嫁给了萧凛。他是最好的人选,不是吗?” “娘娘当了太后,就能像骗我这样,骗得萧凛乖乖听话。” 叶冰裳心中一惊。 澹台烬却没有再说下去,他扶起叶冰裳的肩膀,让性器进得更深的同时,让她嫩生生又翘着的乳尖送到了澹台烬的面前。 “唔……啊……” 被彻底贯穿的时候,叶冰裳呻吟了几声。 她的细腰在月光下伸展,凸起的骨头以内是两条浅浅的细线,澹台烬狠狠地抓住她腰肢的同时,有些狰狞地咬上了她的一侧乳尖。 尖锐的牙齿撞上嫩红的乳尖,将它划破,一两滴血液渗了出来。叶冰裳低声痛吟了一声,小腹绷紧,花xue将那全部没入的性器含得紧紧的。 尝到那微甜的血液,澹台烬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松开那处,竟然又轻轻地往坠着血滴的乳尖吹气。 叶冰裳被他圈住的身体不停颤抖,xue口处收缩含弄,像是自发地在讨好他的yinjing。澹台烬被这绞紧的爽意逼得咬紧牙关,他脖子上青筋毕露,忍过一阵才重新舔上了有伤口的那一侧乳尖。 待那里不在流血了,叶冰裳的花xue里也自发地吐了一波水。 澹台烬拥着她,轻轻抽动。 他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按捺着极重的欲望:“娘娘xue里好多水……” 叶冰裳又气又羞,这人怎么叫着“娘娘”干这种事。但她的身体现在完全不由她掌控,澹台烬越这样说,里面流出来的花液就越多。 “娘娘好软。”澹台烬揉着她的乳尖和腰,又说道。 他吻过来,含着叶冰裳的舌尖随着身下的而抽动又吸又舔,两人分开始,中间还有着一两根滑落的银丝。 忽然感觉到叶冰裳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和紧绷,澹台烬强忍动作的欲望停了下来,他揉了揉她身前那挺在外头、毫无羞涩之意的饱满花蒂,意料之中得到了那湿软嫩红的xuerou紧紧吸着的又一次潮用。 “啊……啊……”叶冰裳的双手被他拿着,软软地支在了他坚硬的腹部,她快速地呼吸着,吐出一阵阵低声的呻吟。 叶冰裳还不知道作用在她身上的邪术还未正式开始。 澹台烬说道:“娘娘,动一动,就像骑马一样。” 叶冰裳不太会骑马,但她以前也曾自己动过,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澹台烬看着她开始摇晃腰肢,艰难又听话地将那东西吞进去又吐出来。叶冰裳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难以忍受的酥麻和刺激不停地蔓延开,她的身体又累又疲倦,可却一点都停不下来。 纤腰轻摆,腿间的xue儿含着过分大的性器,入到最深,又在娇臀翘起后带着嫩红的rou和润泽的花液将青筋布满、前端硕大的yinjing吐出去。 “呜……” 叶冰裳没有力气,软倒在澹台烬身上,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身下却还在动。 澹台烬抚住她的脸颊,看到她脆弱的神色,他翻身将叶冰裳压在身上,推起她的双腿,狠命地挺弄—— “啊……澹台……澹台烬……” 一直不停歇的酥麻几乎快逼疯了叶冰裳,她脚趾微微蜷缩,xuerou在猛烈地攻势下不停地抽搐,流出一股股花液。 他顶得极深,像是恨不得把她弄碎了,来报复她之前出了般若浮生后的绝情。 澹台烬与她十指相扣,身下撞得啪啪作响、水液飞溅。 “你说,外面的人会不会以为你在服侍夏国皇帝?”他低声问她。 叶冰裳倍感羞耻,她抽泣了两声,带着哭腔道:“呜……” 澹台烬在她耳边低声地笑:“娘娘作为一国的皇后,玩弄了两国的皇帝,娘娘……好厉害。” 他紧紧地抱着她,粗喘着,抵在叶冰裳的花xue深处射出精水。 待缓过这一阵猛烈的快意,澹台烬又咬着她的唇瓣,说道:“娘娘身子好香,又好小。” “我这么抱着娘娘,别人都看不到娘娘在我怀里。” 澹台烬低声问她:“我把娘娘抱走好不好?娘娘去做周国的皇后。” 听到这话,叶冰裳从快感的失神中陡然清醒了几分。 澹台烬可能是疯了。 因为漠河那次她让澹台烬松开了手,澹台烬就疯了。 如果她能说话、能控制自己的行动,她还能哄澹台烬几句,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澹台烬在她身上发疯。 叶冰裳默默地流着泪。 澹台烬知道,却抱着她不想放手。 以前澹台烬不懂,可经过了般若浮生后他懂了。 曾经,萧凛落在叶冰裳身上的眼神,叶冰裳回望萧凛的神情。 他都懂了。 除了她的退避让他觉得伤心之外,他很担心……他很害怕,或者说他很嫉妒,害怕叶冰裳可能会用这种方式去哄骗萧凛,嫉妒叶冰裳可能会心甘情愿地跟萧凛在一起。 他现在还能潜入漠河,等以后他们各自回京,鸟雀也要飞数十天的距离,他还要怎么看着她? 澹台烬不知道。 但现在叶冰裳不会跟他走。 将她强行掳走,她也会逃跑。若是他让她没有了夏国皇后的位置,叶冰裳再也不会信任他,也一定会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良久沉默后,叶冰裳忽然听到澹台烬说道:“裳裳,不要喜欢萧凛。” “喜欢我,好不好?” 那声音几不可闻,却让叶冰裳眼睛微微睁大。 她有些疑惑,第一次不想去分辨他人话里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