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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多拉格家族高层最为看好的继承人冬鸩,为了那什么学院,居然在年幼就离开了家族,前往神秘的学院候选营学习。然后便是现在,身边的这个声音说,几乎所有国家的天才都如此重视着学院的招生考试。——学院究竟是什么来头啊?亚伦口中的学院有这么影响深远,有这么了不起吗?两个学院该不会只是重名吧?冬真扭头,一下子就认出了说话的人,可不就是最近陪阿尔实战的那位火系武者伯纳德吗?“你说的学院,是欧罗大陆与亚细大陆之间,梵戈海上那个?”冬真确认着。伯纳德奇怪的看他:“除了那个,还有别的学院吗?”冬真抽了抽嘴角,八年里,他以学院为目标都这么过了,没想到临到近了,居然莫名的感受到了森森的压力。竞争不是一般的大吧?他此刻很想揪住亚伦的领口摇一摇,亚伦你究竟把学院看得多简单啊!误导死他了!“冬真?”阿尔弗雷德叫着走神的冬真。冬真没有回话,目光飘渺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才重新扬起微笑:“今年冬天,咱们也去参加所谓的天才交流会看看吧,阿尔?”去摸摸底吧。其实仔细想想,亚伦不是会夸张的人。他说了自己和阿尔没问题,那么就一定是认可了他俩的天赋与实力。要相信亚伦的眼光嘛。“好。”阿尔应下。而伯纳德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说,你们俩也打算参加学院的招生考试?”冬真斜睨他一眼:“我们俩不行吗?”伯纳德正想点头,不过目光扫过阿尔时,他的动作就僵硬住了,陡然回忆起在斗台上被少年狠虐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哆嗦,苦涩道:“行!哪能不行呢!他那个变态……”最后一句他是极小声说的。“有眼光嘛。”冬真赞道。“……”伯纳德无语的盯着他,腹诽不已,他说的只是阿尔弗雷德,这位可不可以不要自我感觉这么好的自我代入?他知道的,冬真只是一个连老师都没有,自我摸索的炼金术士而已,能有什么前途?顶着伯纳德鄙视的目光,冬真却仿若毫无察觉:“对了,你家少主是不是在里面?在哪个区?”伯纳德闻言,顺手往大门口,人流最拥挤的地方一指:“在那里面。”“你确定?”“我骗你做什么?”伯纳德翻了个白眼,“刚刚少主像是跑出来追谁一样,不过才出来就被认出来了,这不还被围着呢?”冬真了悟,绝壁是出来追亚伦的。只是——“好多人啊……”冬真站在台阶的最高处,没有一点下去的意思,仗着地势高,居高临下的在黑压压的人头里找起人来。那位少主听说是与自己差不多大小,冬真就照着这个年龄找了。不过这行为压根是徒劳。在冬真打算耐心等人潮散去的时候,他发现那堆人流动了。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帅气的少年从人堆中突破出来,在众人的众星拱月之下,踏上台阶朝斗场内走去。冬真眼睛一亮,直觉认为那少年就是黑魔的少主……呃,叫什么名字来着?冬真这一刻深刻鄙视萧烈对他家少主的爱,八年里时时刻刻都把少主挂在嘴边,却连最基本的姓名都没能让他们记住。冬真和阿尔看着涌来的人流,聪明的避其锋芒闪到一边。隐约听见那些围着少年的男男女女不住的讨好询问着什么,而那少年却只是偶尔点头,回答也只是“啊”“哦”“嗯”这样一带而过,一脸呆木的表情,急得那些想得到具体回答的人们满额头的毛毛汗。“噗。”冬真乐了,想追亚伦却被这些人围住,那家伙现在郁闷的要死吧?第36章冬鸩其人“明洲少爷,我是莱金家族的外事主管,不知明洲少爷明晚是否有空,能否赏脸参加我们举办的交流宴会?”“明洲少爷,我们贝奇家族同样为您准备了接风晚会,还请……”“明洲少爷,我来自凯瑟家族……”“明洲少爷……”冬真在一旁围观的津津有味,心想那被围在中间的少主的精神得有多强大,才能在这一堆雷同度极高的废话里撑下来。然而在踏上台阶最高层的时候,那一直没有多少表情的少年忽然皱了皱眉,目光淡淡的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平静开口:“你们让开点。”一堆人听是听到了,但哪里舍得就这么退开。尤其是站到少年身边的几位,好不容易才抢来了这个位置,心道要是他们让开了,后面的人还不得第一时间补上来,于是嘴上说着“就让就让”,但表情却做出一副被挤得不行,情势所逼退不开的样子。冬真笑点低的可怕,此刻乐不可支,扶着阿尔笑得前俯后仰。不过人群中忽的传来“嘭”的一声,然后紧接着,又是连着三声,“嘭嘭嘭”。冬真赶紧看过去,然后笑声顿止,新奇的看着凭空出现少年身边的四只庞然大物。一只是雪白的夜月狼,体型巨大,俨然已经成年。另外三只是毛绒绒圆滚滚的球形妖兽库鲁鲁,同样是通体雪白,虽说还在幼生期,但也不输于夜月狼的体型。这四只体型庞大的妖兽一出来,便围拢在少年的身边。而台阶上本来就空间有限,这四只妖兽一出来,便硬生生的抢占了大半位置。而原本站在这些位置上的人,不用想,就是被挤到一旁,东倒西歪的站立不稳。于是冬真看到,人群中在爆发出几声惊呼后,终于平衡被打破,一众人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哗啦沿着台阶倒下了一大片。场面壮观非常。再看台阶上的少年,还是一脸呆木的样子,默默的看着倒下的众人,抬手摸摸比他还高的夜月狼的背脊,轻声喃喃:“说了让开点的……”噗!真的忍不住了。冬真扭身往阿尔身上一趴,肩膀耸动颤抖,憋笑憋的厉害。他可不能笑出声来,不然就太拉仇恨了。那一地的贵族,现在颜面无存,正想找个发泄口呢。等冬真辛苦的收拾好情绪,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再朝那边看去时,少年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去哪儿了?”冬真问。阿尔弗雷德站得笔直笔直,听到冬真问他,他怔了怔,然后羞愧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