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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回放式专题,标题诸如、、等等,花样百出,内容丰富。这等八卦是群众最爱看的,新闻浏览量一直居高不下。相关负责人眼看这是个很好的热点,直接把它们做成了连载,同时还向大众征集稿件——主题为“我与xxx的一次接触”、“我眼中的xxx”、“你所不知道的他们”。高竞霆最近养成了个新爱好,把所有纸媒新闻、互联网新闻统统收集起来,装订成册,乐滋滋拉容裴一起欣赏。容裴眯起眼,瞅着高竞霆说:“最近的媒体可真热闹。”高竞霆一脸真诚:“可能是因为徐氏底下的传媒公司也在这边设立了子公司,他们有危机感了吧。”容裴瞅着他不说话。高竞霆脸皮厚得很,一点都不心虚。他摊开十六开的大本图文集,指着那一栏:“今天这家又有新料,它说你和韩定早就认识了!”容裴也不否认:“确实早就认识了。”高竞霆巴巴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容裴说:“很早,忘了是什么时候。”高竞霆继续追问:“那是怎么认识的?”容裴瞧了他一眼,说道:“我三叔曾经对韩定有恩,他为了报恩找到云来港,说想保护乐棠成长。这样的人其实不少,但是他来得最勤,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他说得坦然,高竞霆却不太相信事情有那么简单。他还记得那一次容裴发烧,如果他没赶到的话,韩定会一路抱着容裴去看病。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高竞霆就浑身不舒坦。再想想韩定为容裴鸣不平时的模样,那家伙分明是非常在意容裴的。必须列入警戒名单!危险度:高!高竞霆悄悄在心里的小本子加了个新标注。对于容裴来说,高竞霆那点小心思对他来说简直是写在脸上的。他伸手按住高竞霆的后脑勺,轻轻在他脸上亲了口,说道:“先别提韩定了,马上就是五月,你有个不错的机会。”高竞霆说:“你是指五月的军方换血?”容裴点点头。云来港的军队一向受重视,毕竟西部的防御线不在这边,要是换成海州那边,那可真是军方的天下。想到调任海州的范立云,容裴又有些忧心,海州是东大陆的豁口处,常常直接受到“自由者”的袭击。那儿内有军政争权,外有海寇犯边,不是个平静地方。不过转念一想,范立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应付起来应该不会太吃力。他敛起思绪,说道:“现在你的公众支持率不停攀升,只要把转任考核过了,再在五月的演练赛里冒个头,转入军方并不难。而且你已经拿到蓝卡了吧?拿到蓝卡以后你在很多项目都会有优先权。”高竞霆皱起眉头,认真沉思。高家各方面都有影响力,但根基还是在军方。以前他脑子受了伤,家里也没有放弃培养他军事方面的能力,从推演、对战、实战演练到近身作战,他都被训练得远胜于常人——特别是战局推演方面,从军方退下来的二叔公直接常驻云来港,极具耐心地陪他练手。被誉为“推演奇才”的徐教官也被安排到他身边,要知道徐教官一次外派任务的收益就能超过某些行业的财富榜榜首!再说了,现驻云来港的三军总将还是他二叔公的旧部,在这样的条件下他如果连云来港的军方势力都拿不下就太丢人了。只不过……那可就没法天天见容裴了。高竞霆闷闷地说:“我先和父亲商量一下。”商量的结果很明确:家里本来就打算这么安排的。如果高竞霆自己不行动,到时他和高衡都会被直接安排进去——反正空降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高竞霆不由想到自己和容裴空降到外交部时的事,那时容裴可真是忙得连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到慢慢培养出自己的人才真正轻松起来。那样的事,高竞霆可不想再让它重演。高竞霆决定靠自己挤进去。他拜托徐教官给自己狠狠恶补相关的项目。容裴很快又清闲下来,没了高竞霆在一边干扰,他指导着可靠的下属们有条不紊把高家送过来的馅饼一点一点切分,能吃的毫不犹豫地吃掉,吃不下的就给其他州牵线。范立云也被他送了几份“大礼”,罕有地主动和他联系:“怎么回事?”容裴见他看起来很疲惫,不由追问:“你那边不顺利?”范立云说:“自由者在边缘领海设了陷阱,好几艘巡逻船被拦截,十几个海军被他们扣押了。”“他们是越来越猖狂了。”容裴按住脑门想了想,皱了皱眉说道:“我叫郑应武帮你留意一下,你到时候注意一下他给你发的消息。”郑英武在海州过得很滋润。他那人似乎天生就属于大海,自打去了海州以后他这颗金子就闪闪亮亮地发光了,硬是从一个街头小流氓混成了船业大亨。在名利双收的同时他身上的痞气似乎还没消退,虽然他不在“道上”混,“道上”的许多人却把他当兄弟看,只差没和他歃血为盟。他对海州街头的地痞们有着统治性的地位,这让他拥有了极为灵敏的情报网。范立云对郑应武的观感不太好,他更习惯踏踏实实地做事,最不喜欢郑应武那种荒诞不经的行事方式。他说道:“不要担心,这不算什么大事,我老师在海州任上就遇到过很多次。”容裴笑着说:“我相信你。”结束了简短的谈话,容裴还是找上了郑应武。他特意把毛球也叫了过来。毛球一见到郑应武的影像,浑身的毛都警戒般竖了起来:“敌人!”容裴笑眯眯地给它顺毛。郑应武被他炫耀的举动气得不轻,啐道:“不长眼的畜生!”容裴没继续刺激他,直入正题:“我想请你帮个忙。”郑应武摆摆手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容裴挑挑眉。郑应武说:“你会求人,一定不是为了自己吧?你家弟弟和父亲、继母都走了,剩下的人能让你开这个口的可不多,再想想你找上我——你说我能猜不出来吗?在海州这边的只有那个范立云。”容裴对他刮目相看。郑应武很不高兴:“你那是什么表情?”容裴说:“我只是惊讶你变聪明了。”郑应武深吸一口气,没和他计较:“我会帮忙留意一下,不过我可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