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屈辱的第一次
李问道觉得姚元昭变了，他细幼的声音逐渐变得像少年，骨骼也逐渐粗粝了起来，以前拉不动的弓，慢慢可以拉开了，是长大开始发育了吗？但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姚元昭没有以前那种纯真的气质了，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成长了吧。 李问道终究是个外臣，对姚元昭的底细不甚了解，他觉得燕王这样下去真不错，听说教燕王经典的老师也对他赞不绝口，甚是仁厚聪颖，才思敏捷有曹子建的风采。 这些夸奖都没有让姚元昭开心起来，她最在意的还是自己作为男性性器的发育，这后宫中都是太监，出了皇帝没有一个成年男子的性器可以让她作为参考。 她已经十四岁了，还没有出现书上所说的梦遗，她父皇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和母后同房了，难道自己真的无法真正成为男子？ 姚元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到底怎么样才能成为男子，她抱着这样的疑问沉沉睡了过去。 梦中，姚元昭似乎看到了一个不着寸缕美丽的女子向她走来，这种梦她做了很多，但没有一次对那些女人有兴趣，这些庸脂俗粉，没有一个人能比上钟玉万一…… 次日姚元昭醒来，她感觉胯间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便叫了贴身的宫人来给她更衣。 “殿下，这……”小宫女红着脸脱下了姚元昭脏污了亵裤，上面赫然是黏稠的精水，而且散发着nongnong的雄性气味。 “退下吧。”姚元昭看到那条沾着白浊的亵裤后便明白了，她梦遗了，而且让她有兴趣的对象是颜钟玉…… “怎么这么慌张？”颜钟玉听宫人们说姚元昭醒了，便按照惯例来到她寝宫中，等候她梳洗穿戴，不曾想碰到了一个捧着姚元昭亵裤的小宫女红着脸跑出去了。 “你先过来。”姚元昭此时还不想看到颜钟玉，她难以启齿自己对颜钟玉有了非分之想，但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颜钟玉。 颜钟玉刚靠近姚元昭便闻到了一股从未闻到过的刺鼻气味，加之刚才小宫女的反应，颜钟玉一下就懂了：“殿下梦遗了吗？” 姚元昭拉紧了被子，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句，这本来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但真的到来之时，却让她手足无措。 梦遗只是第一步，她必须证明自己有男性的生育能力…… “殿下怎的突然就梦遗了？”颜钟玉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是男子，并不懂这个需要什么刺激。 姚元昭实在难以启齿，只能支吾着说到：“兴许是我发育成熟了吧。” 颜钟玉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那今晚要不要给殿下安排个体己的人？” 姚元昭一想到自己要和别的女人交合就不住地反胃，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到：“我怕自己不行……” 颜钟玉不解，她想看一下姚元昭现在发育成什么样了，已经成功梦遗了又怎会不行。 颜钟玉趁姚元昭不注意掀开了被子，那根布满狰狞青筋的玉茎猛地弹跳了出来，那粗细如同婴儿手腕，直把颜钟玉吓了一跳：“怎会这般大？” 姚元昭羞赧地捂住了自己勃起的玉茎：“书上说，成年男子勃起后比平时要大。” 颜钟玉默默盖上了被子，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养出了一个不得了的怪物，四年前你不还是小小的吗？才四年就长成这样，要是弱冠了那还得了？ 不过别人可不会给她们这么长时间思考，皇帝御前的公公站在殿门口清了清嗓：“奴婢给燕王殿下请安。” “王公公请进。”姚元昭此时下身没有衣物，只能尴尬地坐在床上。 王琦脸上堆满了笑容，快步上前说到：“陛下已经听说燕王殿下的事了，着奴婢安排了几个相貌秀丽的宫人，奴婢已经将她们带来给殿下过目。” 姚元昭没想到这事传的竟然这般快，看来皇帝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作为男性的生育能力，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下，文治武功再好有什么用，要是不是男人，她根本不会被人多看一眼。 “让她们进来吧。”姚元昭靠在床上，扫视着面前站了一排的宫女，漂亮是漂亮，没有一个让她有兴趣。 姚元昭指了一个看起来最顺眼的：“就她。” “还不快谢燕王殿下厚爱。”王琦瞪了一眼那个宫女。 “奴婢叩谢殿下。”宫女有些惊慌，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燕王选中。 “燕王殿下，陛下说了，您今日课业完成后不必前去请安了。”王琦说的很是露骨，意思就是让姚元昭赶紧和宫女同房。 姚元昭也不傻，她下身不着衣物，直接下床走到了那个宫女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奴婢叫郑青竹，殿下唤奴婢小竹即可。”小竹看到姚元昭胯下那物行走时在长衫下若隐若现，她不敢再细看，一张俏脸都羞红了。 王安也看到了姚元昭的玉茎，他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这位爷的宝贝是真的大。 “你今日就不要做活了，专心伺候本王。”姚元昭像个霸占良家女子的纨绔。 有必要做到地步吗？颜钟玉默默腹诽，她看向小竹，双目含情，琼鼻粉唇，确实美丽，难怪会被姚元昭选上，原来她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吗？ －－－－－－－－－－－－－－－－－－－－－－－－－－－－－－－－－－－－ 姚元昭今日实在烦闷，对于今晚要做的事她根本就提不起兴致。 “殿下？”颜钟玉虽然也烦躁，但她还是牢记自己要以姚元昭为首，姚元昭心神不宁的样子实在让她在意。 “无事。”姚元昭摇了摇头，张弓搭箭正中靶心。 “殿下又不坦诚了。”颜钟玉感觉到nongnong的敷衍，她也有些不高兴了，将自己喜欢的人送上别的女人的床，怎么可能让她开心得起来。 姚元昭放下弓箭，她也注意到了颜钟玉的神情，心中更加烦闷了。 “随我来。”姚元昭拉起颜钟玉的手，一路走到了那个无人的园子里。 姚元昭坐在石凳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半晌终于说到：“我今天梦遗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颜钟玉摇了摇头：“殿下请讲。” “我梦到你了。”姚元昭神情十分痛苦，她的眼中是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颜钟玉，十九岁的年纪，丰满的胸脯，苗条的腰肢，挺翘的臀，每一处都在拨动姚元昭的欲望。 可是不可以，她喜欢的是元嘉，自己只是元嘉的替代品。 颜钟玉有些难以置信，姚元昭对自己有欲望？ “殿下只是与我相处日久。”颜钟玉不敢面对，在没有得到姚元昭正式的表白前，她不敢奢望姚元昭是喜欢她的。 姚元昭无法回答，她只能继续说自己的烦恼：“我其实不喜欢那个宫女……我看到她并没有感觉……” “嗯？那今早？”颜钟玉有点不相信，男人不就是有女人就能上的吗？怎么会没有感觉？况且今天姚元昭面对那个宫女时就是勃起状态啊。 “里面没有流干净。”姚元昭能感觉出来，她虽然外观上没有囊袋，但里面充满了没有流干净的液体，就像憋尿一样，胀得难受。 “钟玉……”姚元昭继续说到：“今晚你可以陪在我身边吗？” 姚元昭的要求很过分，颜钟玉瞪大了双眼，看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 “如果殿下坚持的话……”她感觉要么是姚元昭疯了，要么是自己疯了，竟然答应了下来。 姚元昭如释重负一般出了一口气，她起身上前，轻轻抱了一下颜钟玉：“谢谢你。”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 颜钟玉还沉浸在姚元昭的拥抱里，身体自动跟在了姚元昭背后，这是她十一年来的习惯了，即使头脑里在想事情，身体也会一直跟随姚元昭行动。 在四年前那场叛乱中，她们两个的命就紧紧连结在了一起，颜钟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姚元昭，或许只是在一起太久了，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姚元昭换上干净的中衣半卧在床上，她是紧张的，要是无法让宫女受孕，她这些年的努力是不是都白费了？ 颜钟玉则是一身女官装扮，手捧纸笔站在床边，既然姚元昭已经要求了，那她就要作为姚元昭的贴身女官记录房内发生的一切。 “殿下……”宫女小竹怯生生地站在床前，今天燕王走后，主事的公公就向她说了一些男女交合的注意事项，还叫人给她沐浴梳洗了一番，现在自己连走路都能带起一阵幽兰香风。 姚元昭向她招了招手：“上来吧。” 小竹脸颊通红，褪去鞋子爬上了床，再过一会她就要变成燕王殿下的女人了。 “你今年多大了？”姚元昭要确认一下小竹的年纪，必须得是能受孕的年纪，太小可生不出她的孩子。 “刚满十六岁。”姚元昭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姚元昭抬头看向一旁记录的颜钟玉：“钟玉，女子是怎样之后能受孕？就是来了那个什么之后？” “月信。”颜钟玉想给姚元昭一个白眼，这人满脑子都是要证明自己的生育能力，其他的什么都不在意。 “你何时来的月信？”姚元昭听到颜钟玉的回答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殿下，月信刚走五日。”小竹听懂了姚元昭的意思，燕王殿下是想让自己受孕，想到这里小竹更加害羞了。 “不错。”姚元昭很满意，这是个很好的母体选择。 姚元昭拉过小竹将她压在身下，突然的动作让小竹发出了惊呼声，她只觉眼前一片旋转，然后燕王殿下就骑跨在了她身上。 “害怕吗？”姚元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却没停下来，她解开了小竹襦裙腰间的系扣，本就为了今晚而穿的齐胸襦裙一下就松散了。 小竹摇了摇头：“这是奴婢第一次，奴婢紧张……” “也是本王的第一次。”姚元昭这句话直接冲垮了小竹的心理防线，她原以为燕王殿下和颜钟玉早就有过了，没想到燕王殿下竟然是雏。 姚元昭没再说话，她拉下了小竹胸前的襦裙，露出了特制的齐胸中衣，她觉得这东西有点碍事，于是随手扯开了小竹身上最后的凭依。 少女小巧的鸽乳一下就闯入了姚元昭的眼中，胸口呼吸起伏，鸽乳也在微微颤抖，顶端嫣红的乳尖细嫩可爱，小竹害羞地扭过了头，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但姚元昭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确实受到了视觉冲击，但这不足以让她勃起，她悄悄抬头观察了一下颜钟玉的表情。 颜钟玉此时正在认真地执笔记录自己的行为，她根本就没有分心给自己。 烛光映照在颜钟玉的侧脸上，为她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金光，姚元昭的视线下移，集中在了她丰满的胸前，与身下的少女不同，颜钟玉相貌清丽脱俗但身材妖冶，极大地刺激着姚元昭地欲望。 姚元昭小心收回视线，努力将身下身材寡淡的少女想象成颜钟玉的样子。 如果这是钟玉，这里是不是会很舒服？ 姚元昭俯身含住了少女胸前微颤的嫣红乳尖，细嫩的乳尖一入口就开始膨胀开来，变得坚硬，顶着姚元昭的舌头来回摩擦。 “嗯……殿下……”小竹被姚元昭刺激得上半身都挺起来了，湿滑的舌头在胸前不停挑动打圈，让她浑身都变得很奇怪，非常痒，又很不满足，想要更多。 小竹学着白日里公公教导的那样，伸手将自己漏出来的细嫩乳rou统统塞进了姚元昭的口中，想要取悦这个在她身上放肆亵玩的男人。 姚元昭并不开心，她只是努力将小竹当成颜钟玉的替代品，她的钟玉在床上绝不会做此等放浪行径，但下身鼓胀的难受感觉告诉她，她已经成功勃起了，接下来只要将种子种下就好。 姚元昭起身扒下了小竹下身的裙子，柔软的耻毛上挂着晶莹的丝线，双腿中间那条暗粉色的缝隙还在不停渗出湿滑的液体，似乎在期待她的进入。 姚元昭分开了小竹的双腿，扶着自己胀痛的玉茎，她再次偷看了一眼颜钟玉。 两双眼睛无意对上了视线，颜钟玉的脸还是那么冷淡，平静地记录着自己的行为，姚元昭不敢再看，她感觉自己不配再看颜钟玉，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胀痛的玉茎顶端已经慢慢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姚元昭快要受不了了，她虽然也有女子的性器，但从未摸过，不知道入口处究竟在哪里。 不过本能是强大的，姚元昭将自己跳动粗大的玉茎顶在了小竹的缝隙中，玉茎顺着湿滑温热的缝隙滑动，一下就找到了正在张合的xiaoxue入口。 姚元昭学着书里的样子，挺动腰肢，将自己粗大的玉茎插入了小竹的xue中。 “嘶！”姚元昭刚一进去，就被紧致的rouxue夹得差点射出来，层层叠叠的嫩rou一拥而上，挤压着自己的玉茎，她从未感受过这种直白的性刺激，眼前都白了一片，这就是交欢吗？要是跟钟玉做，是不是会更舒服？ 姚元昭并不在意身下已经痛到流泪的小竹，她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小竹的rouxue中抽插着，处子血混合着春水从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姚元昭的玉茎上也沾上了小竹的处子血。 她低头看了一眼这yin靡的交媾姿势，眉头微皱，真是恶心，她在心中骂了一句，不过不是骂小竹，而是骂她自己，到头来不还是有个女人就能上吗，真是恶心…… 姚元昭带着nongnong的自我厌恶，双手掐着小竹纤细的腰，挺动着腰身，粗大的玉茎每一次抽插都能在外面看到小竹的小腹被顶出了姚元昭的形状。 小竹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到慢慢被性爱的快感席卷，她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努力咬着下唇，不愿叫出声来，这yin乱的声音光是在自己嗓中就足以让她羞耻不已。 姚元昭用力顶着小竹的xiaoxue，粗长的玉茎其实很容易就顶到了小竹的花心，但此时的姚元昭并没有沉浸在性快感中，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让小竹更快受孕。 本能告诉她要插到底再射精，但到底插到哪里才是最深处？ 姚元昭这是第一次交欢，她还不懂那些技巧，只能借着动物的繁衍本能粗暴抽插。 姚元昭闷哼一声，她的忍耐到达极限了，玉茎顶在她能插入的最深处射精了，她觉得只有射精的这一刻是舒服的，整个人都舒服得像飘在云端，魂魄都快要一起射进女人的身体里了。 颜钟玉将这一刻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中，姚元昭挺直了身子，身上地肌rou都绷得紧紧的，随后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自己从未听过的满足喟叹，整个人重新松弛了下来。 一股酸酸的味道直冲大脑，颜钟玉知道自己这是要哭了，她赶紧回神，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 明明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商量的，想要成为太子就得成为男子，和别的女人上床生子。 她们过去的四年来都是这么谋划的，那一碗碗难闻的汤药是自己亲手送到她面前的，也是自己说要是她成为太子就能活下去的。 如今姚元昭真的可以成为男子了，自己却在这里伤春悲秋，是在拖元昭的后腿吗？ 自己的觉悟竟然还比不上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meimei吗？ “你退下吧。”姚元昭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颜钟玉的胡思乱想，她收起纸笔刚想告退，却发现姚元昭是对小竹说的。 在颜钟玉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小竹自己穿好了衣服，有些艰难地下床，走出了殿门。 在小竹走后，姚元昭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双眼，无声地哭泣着。 原本陷入负面情绪中的颜钟玉看到姚元昭这样，心中所有的吃醋心酸和嫉妒都不翼而飞了。 她坐在床边抚摸着姚元昭紧握的拳头，轻轻呼唤着姚元昭的名字：“元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