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席勒】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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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席勒 G向预警 走肾不走心 总之主打一个混邪 爱看不看 慎入 “我想,这并非一次邀请。”席勒坐在咖啡厅里,端起小巧的手柄,看向他对面的海拉,“倘若不是我自作多情,那么这应当是一次约会。” 这位阿斯加德的殿下穿着一套地球女性的服饰:上半身是一套浅灰色的羊绒毛衣,下半身则是黑色的格纹长裙,外搭一件深褐色的毛呢大衣,配饰则是小巧的贝雷帽和棕黑色马丁靴。这套搭配并不是十分正式,或者说,弱化了海拉身上的锐利感,但这样的打扮并没有削弱海拉的气质与美丽,相反,这与她相得益彰。 “的确如此,席勒医生。”海拉放下手里的杯子,她毫不避讳地直视席勒,那并非女性的大胆与挑逗,而更接近于一种,看到自己喜欢的商品即将被收入囊中的喜悦。 “你们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席勒有点好奇地问,他今天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外面搭了一件浅色的风衣,依然没带眼镜,因此,灰色的眼睛暴露在日光下,像是浅色的玻璃珠。 “很早以前,当我意识到阿斯加德不能全是蠢货之后,我必须为阿斯加德引入新的、与武力不同的基因。”海拉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的神情几乎是有些忧愁,这在阿斯加德的长公主的脸上是很罕见的一种情绪,于是便显得更加引人注目,“坦白的说,洛基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但很可惜,失败了。” “第二次是斯塔克。”海拉又叹了一口气,强大之人所流露出的愁绪是顶级的饵料,“但他的智力在于科学而非政治。” 但是她话里话外的暗示意味却令席勒皱了一下眉,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斟酌着说:“那么我想我们或许不能达成共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对于留下自己的后裔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想法,否则,你早就如同一些痴迷于播散自己Y染色体的男人一样,把自己的基因送进无数女人的肚子里。”海拉打断了席勒想要说什么的动作,“我们大可以把话说得直白一些,这个孩子属于阿斯加德,不属于你。” 这句话原始得堪称粗鲁,但席勒并没有生气,他看着海拉:“那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海伦。” “我知道那个小姑娘,一个从托尔的雷电中诞生的孩子,同时具备强健体魄和魔法天赋,同时令人嫉妒的聪明和强大。”海拉却显得兴致怏怏,“但她还是斯塔克的女儿,不可能真正属于阿斯加德。” “你们夺走我的孩子,却不愿意和斯塔克谈判?”席勒有点无奈地看着海拉,因这只是假设,他并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 “你不是不想要吗?”海拉理直气壮地说,“你就当是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那之后的事便都和你无关。” “殿下,这不可能完全无关的。”席勒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奈,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海拉再一次打断了他:“你并不想让人类和阿斯加德联姻。” 这位女神的表情沉了下来,帝王的沉郁盖过了美丽,她静静地盯着席勒,表情几乎是有些嘲弄:“因此,你的目标从来不是洛姬,你不可能给人类和阿斯加德的外交关系留下如此大的纰漏。” “的确如此,但我们大可不必如此直白。”席勒拨弄了一下咖啡杯的手柄,将它推到一边。 海拉将手肘搭在桌面上,身体略微前倾,靠近席勒:“但我喜欢直白,我的目标是你。” “您从未掩饰这一点,殿下。”席勒略微后退了一点,他站起身,将咖啡店的椅子向后拉,“我并不介意一夜情,但我同样不希望留下隐患。” 海拉同样站起身,她靠近席勒,这位冥府之主非常高,几乎和席勒平齐,她盯着席勒:“好吧,看来我不得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我衷心地认为,海伦会是个好选择。” “但不是最好……算了。”她冲席勒伸出手,“我想即使无法就这件事情达成共识,我们一样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当然,我的荣幸,殿下。” 雪后的纽约拥有澄净的蓝色天空,丝絮般的白云并不会遮挡阳光,反倒为蓝天增加意趣。路边是被铲雪车铲起,堆成堆的灰黑的冰雪,但这并不影响儿童们欢笑着从中挑选出白色的部分砸向伙伴。海拉穿过雪后带着湿气的路面,从路边卖花的小姑娘手里接过花束,并把它塞进席勒手里。 那是一束红玫瑰。 “倘若不关注那些社交礼仪,我要直白地说,红玫瑰与您并不相配。” “所以它现在出现在你的手里。” “那么您为什么要买它?” 海拉转过头,冬日的北风把她的长发吹起,她盯着席勒的眼睛:“若我说我觉得它和你非常相配,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轻浮?” 这句话的语气不像在征求席勒的意见,因为席勒从中感受到明显的压迫感,就好像他如果说是,现在就会变成一堆骨头躺在海拉的冥界里。 “您是真心实意这么觉得的。”席勒说。 海拉又转过头,他们并肩穿过雪后冷而潮湿的道路,朝着地狱厨房的方向走去。 “你在凝视洛姬,却好像并没有凝视我。”海拉一边帮着席勒拉起诊所的铁门——太冷了,连带着铁门也冷得粘手,席勒试图把内衬毛衣的袖子拉出来包上手,但是他过于修身的毛衣显然不允许他的拉拽。 “因为您也无法被凝视。”他们终于拉起了诊所的铁门,海拉和他一同走进席勒在纽约的住处之一,这里狭小而寒冷,阳光被冷色的玻璃所阻挡,透进房间里的时候,已然失去了热度。 “彼得前段时间搬走了,因此这里好几天没有打开暖气和壁炉了。”席勒把玫瑰花束放在靠墙的壁橱上,一边往手上哈气一边点燃壁炉的木炭。 海拉眼睛打量着房间里的布局,走到沙发上坐下,一楼的会客室狭小但还算正常,她并没有在这里看见洛姬所说的席勒收藏的各种小玩意儿,因此,她不免有些失望。 “为什么这么说?”海拉把视线收回来,看向正在用水壶烧水的席勒。 现在房间里的温度还没有升起来,席勒不想自己的皮肤接触任何铁质的东西,正在尝试用各种东西包裹住那个水壶。 “因为凝视的本质是cao纵。”席勒把水壶放在加热的底座上,有些习惯是出国多年也不会改变的,比如喝热水。 “男性试图cao纵女人,因此他们对于女性投以凝视,妄图通过凝视来将女人改造成他们所喜欢的样子:温柔、敦厚、贞洁。”席勒走到海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同样的,当女性凝视男性时,她们也在cao纵男人。”他看向海拉,“这是最简单的关于凝视的例子。” “一切规训与法则都建立在凝视上。” 海拉盯着席勒的眼睛,这位殿下非常喜欢盯着席勒的眼睛,但席勒此时却垂下眼睫,于是海拉便看到他的睫毛投下的交错的影子。 她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缓慢地敲打了一下:“那么我想你应该可以看出来——” “——你在对我投以凝视。”席勒很平静地说,“这非常大胆,殿下,鉴于上一个试图cao纵我的人已经……” “你不必对我述说你的丰功伟绩,我并不想cao纵你,席勒医生。”海拉站起身,走到壁橱旁,拿起那束红玫瑰,“你的理论很有趣,但我们需要就事论事。” “我不是洛姬,她是个男人,自始自终都是。”海拉拿着那束红玫瑰走向席勒,像是握着一把美丽的匕首,“而你也是。” 席勒皱了一下眉,他许久没有反应的蜘蛛感应突然产生一丝波动,细小的就像一缕波纹,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立刻想要变成一团雾气——他犯了一个错。 在席勒刚刚得到灰雾的时候,他就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灰雾从人类到雾气形态的切换并非是瞬间的,这中间有大概一点几秒钟的一个时差,但是这点小缺憾在实战中很难被注意到,因为席勒其实很少遇到如此危机的时刻。 而这一点也没有被现在这个席勒所注意到——这还是他获得能力后第一次上浮。另一个原因就是,席勒之间也是有不同的,这个席勒诞生于席勒浪荡的留学时期,正是追逐刺激的年纪,因此,比起已经熟悉的战斗技能,席勒当然要选择新获得的更加炫酷的能力。 这几条因素之下,席勒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在危机到来时没有躲闪或是选择闪现,而是使用了他觉得最酷也最强大的灰雾。 就在从人到雾的短短一个瞬间,从这位战斗力强大的女神手中射出的四根玫瑰花钉穿了他的四肢。 如果此时上浮的是傲慢或者贪婪,那么现在还有补救的可能。即使是现在,他也可以继续散成一团雾气,然后反击或是逃离。 但很可惜,此时上浮的席勒同样属于病态的一部分。 因此,当玫瑰花钉穿身体的时候,疼痛与快感一同在他的大脑里炸开。 席勒几乎是摔回沙发上的,他半俯在沙发上,头低垂下来,血液从被刺穿的伤口里缓慢流出来。席勒伸出手去抚摸那滴血的伤口,他的胸膛快速起伏,喘息自他的喉管里发出来。 “哈,殿下,我知道您想做什么了。”席勒缓慢地抬起眼睛,他一边快速往外吐着肺部的气体一边说,“您……哈……做了一件错事。” 海拉走过来,在席勒面前单膝跪地,伸手抚摸席勒的脸颊:“冷静点,医生,我对在冥府zuoai不感兴趣。” “不,我劝你……哈,最好快点,殿下。”席勒咬紧了牙关,令空气不断地从肺部挤出去,又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拼命收缩四肢的肌rou,令血液从收紧的肌rou缝隙之间流出来,“这样的伤,哈,不可能控制我,太久。” 海拉露出一个笑容,她掰开席勒攥紧的指缝,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随后她用两只手包住席勒的手指,慢慢弯曲着握住对侧手臂上的玫瑰花枝。 席勒抬起眼睛看着她,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地汗水,但并非因为疼痛。 花枝被席勒的手指握着,随后一点点抽离身体。 血rou被花枝的刺勾着,发出悲鸣,更多的血涌了出来,打湿了席勒的衣服。 “我说过,红玫瑰很适合你。”海拉握着席勒的手,她伸长手臂,环住席勒,几乎将席勒整个人抱在怀里。 男人在她的怀中仰起头,却又垂下眼帘,发出痛苦与欢愉的喘息。 花枝被一点点抽离身体,肌rou纤维被细小的刺勾着,仿佛依依不舍地留恋着这锋锐的异物。 海拉低头去亲吻席勒的唇,她的吻大胆又野性,并不只是唇与舌,牙齿同样加入了这场欢愉的折磨中。血液被他们一同吞下,像是共同的奖赏。 席勒的鼻翼扇动着汲取空气,却像是濒死挣扎的鱼扇动鱼鳃。 当他们的吻分离时,血迹留在他们的唇上,显得艳丽又诡异。 “你还能走吗?”海拉扫了一眼席勒,摇了摇头,“好吧我不该难为你。” 她的手缓缓下移,穿过席勒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抱起朝二楼走去,——说真的,这比她想象得容易,席勒似乎还没有她征战时握着的武器重。 不过这似乎并不值得惊讶,宇宙种族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很大,席勒在宇宙里也并非以rou体的强大而出名。 “殿下。”伏在海拉肩头的席勒低声说,“倘若你与娜塔莎交流过,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举动有多么危险。” “我当然……” 伴随着轻微的“哧”的一声刺破血rou的声音,一把剔骨刀刺穿了海拉的肩胛骨。 “你的力气比我想象得要大。”海拉用肩膀顶开卧室的门,把席勒放在床上。 在浓重的血腥味中,他们再次交换了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海拉反手拔下插在自己肩胛骨上的剔骨刀,把它砸在席勒耳边,滴下的血因此溅在席勒的面颊上,又被海拉用满是鲜血的双手抹去。 “你还有其他刀吗?” 席勒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好像意识不清一样,胡乱咕哝了一句什么。 海拉又问:“那你介意我把你固定起来吗?” 话音刚落,两根玫瑰花钉穿席勒因无力而张开的手掌,花枝根部插入床板,而花苞则绽放在席勒掌心里,花苞之下是缓缓流淌出的血液。 “玫瑰花真的很适合你。”海拉再次低头,咬上席勒的喉结,那并非调情的戏弄,而是野兽的啃咬,她用着仿佛要咬穿席勒喉咙的力道,却像是眷恋一般伸手拥抱席勒。 更多的花被海拉取出来,又被刺入席勒的身体,肩膀,手臂,大腿,小腿,血液像是流淌的奶油一样点缀着这道盛宴,令海拉着迷地亲吻花朵与席勒。 “我想,你盯上我的时间并不长。”席勒似乎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但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确实如此。”海拉正在摆弄着一根玫瑰花,她仔细地去除上面的刺,“但是比你想的要久。” “一开始我只是想将你的基因引入阿斯加德,以此获得一个智慧与力量并存的孩子。”海拉垂下眼睛,她的手往席勒的双腿之间探去,“但是这件事情与上床无关,我完全可以经过你的同意之后,直接取走你的基因。” “但是你现在似乎改主意了。”席勒看着海拉,他能够感受到这次约会即将迎来他最担心的部分。 “是的,当我意识到你是一个怎样的疯子与圣人之后,我改主意了。”海拉的手开始慢慢地揉搓,与她钉入花枝时的粗暴不同,此刻她完全称得上温柔。 “圣人?”席勒笑了一下,“很少有人会这么评价我。” “一个因疯狂而禁欲的疯子,席勒,你圣洁得令我发狂。”海拉的手握住席勒被她有意刺激下而勃起的性器。 “你在感到兴奋。”海拉笃定地说,她着迷地弯下腰,亲吻席勒满是汗水和血液的胸口和小腹,“你知道吗,当我发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和我一样将性爱与死亡所联系的疯子的时候……” 那里的顶端正在缓缓渗出液体,在海拉掌心跳动着,这是高潮的前兆。 “当我意识到我并非孤苦伶仃,但另一个疯子却不肯脱下自己的人皮与我共舞的时候……” 一枚花枝抵住了那个入口,粗糙的表皮擦过柔嫩的内壁黏膜,席勒浑身的肌rou立刻就绷紧了。 “呃啊——” 他的大腿肌rou跳动着,连带着腰腹一起挣扎,却被玫瑰花死死钉住。 像一条被钉在鱼叉上的鱼,徒劳地甩动尾巴。 “哈,呼……” 花枝一点点破开敏感的内壁,席勒挣扎着喘息,腰腹和后背绷出弧度,又落回床上,最终看着那根花枝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意识因失血过多而模糊,但花枝带来濒死般的快感。 “当我意识到,你是个因疯狂而压制自己的欲望的圣人的时候……” 最后一根玫瑰花被握在海拉掌心,她亲吻着席勒的唇角,注视他因快感和失血过多而涣散的眼睛。 “我的凝视投向你,但并非cao纵,而是放纵。” 玫瑰花刺穿了海拉的心脏,她跨坐在席勒身上,拥抱住席勒。 “这无关一切规训与法则,因没有人可以cao纵我们。” 她将心脏贴在席勒的胸膛上,他们的心跳一同微弱下去。 最后,席勒仰起头,再度亲吻海拉。 “但你我都知道,放纵只有一次。” 他们一同沉入黑暗。 “我胃疼!”娜塔莎毫无形象地蹲在席勒的诊所门口,她冲席勒大喊,“我知道你有病!但这不是你和海拉手拉手殉情的理由!” “别这样,女士。”席勒有点困倦地窝在沙发上,死去活来的消耗还是有点大的——主要是高塔那群席勒发现他干了什么之后就把他踢出去丢给海拉了,完全不顾他只是个灵魂碎片。 ——并且海拉完全不心疼席勒,她就只图自己快活。 “你不是一直担心我把洛姬开膛破肚了没法和阿斯加德交代吗?” “所以你就让海拉把你开膛破肚了??!”娜塔莎不可思议地大喊。 “别这么说,我们没到那一步。” “那也差不了多少!”娜塔莎崩溃地大喊。 …… “奥丁简直要被他这个女儿吓死了,他居然开始反思他的教育手段是不是有问题。”光辉联盟的基地里,洛姬打开一瓶气泡酒,笑着说,“拉着一个友方势力的大人物一起殉情,这个大人物还是全宇宙都头疼的人,不得不说,论闯祸还得是海拉。”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故事里的另外一位主角。 穿着白大褂的席勒摆了摆手:“不关我事,你们要是想要联姻去找那个席勒。” 斯特兰奇“嘁”了一声:“又是多重人格这一套。” “我说的是实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