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绫 父亲给自己挑的续弦是出身稻妻的双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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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达达利亚早就听说了自己出门执行女皇派下的任务的这几年,父亲破天荒娶了个稻妻男人回来,甚至前年还给家里又添了个丁。 原本按照达达利亚父亲伯爵身份在至冬的地位,这位稻妻名门的少爷远嫁过来做续弦是实打实地委屈了的,只是困于愚人众威胁的稻妻需要一个示好的信号,已显颓势的神里家需要一个盟友站稳脚跟,于是这位被人设计传出是双性之身无缘继承社奉行的美人,就这样穿着白无垢远渡重洋来到了至冬。 达达利亚素来明白父亲的德行,除开自己、托克还有冬妮娅是原配生下的儿女外,宅邸里还有三两个认回家的私生子,而外面没生孩子的情人更是不知凡几。这几年他沉醉于愚人众从远东带回来的绫罗绮绣,忽然眼热娶一个大和抚子回家也是情理之中。 2 自从母亲去世达达利亚就和父亲维持着表面和气的关系,回家之后不善言辞的父子俩寒暄了不到一刻钟就各自陷入了沉默。不多时大宅的会客室被人推开,一阵香风卷过,轻柔的声音恰到好处地融化降至冰点的气氛,来人施施然向座上的两位颔首:“大公子回来了。” 只凭那一身和服达达利亚就认出来这是他素未谋面的继母,父亲还算宠爱这个年轻的妻子,允许他平常不用冠夫姓,也不用作至冬妇人打扮。他听说继母明明比他还年长四五岁,却明显比他矮上几分,穿着严实的和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裸露出的手腕和脚踝却难得骨rou均匀,浑身透着一派慵懒的温柔。 见到来人父亲收起原本的不耐来,示意他靠着自己坐。神里绫人放下手中端着的和果子,规规矩矩地靠着伯爵坐下,本应看着端正笔挺的闺秀坐姿却在美人妩媚的风姿下显现出几分无骨的旖旎来,不知是来自他故意掩在伯爵大腿根的宽大振袖,还是源于他婉转缠绵的稻妻口音。 达达利亚注视着本可以坐在父亲远离自己这一端的神里绫人,清俊的脸露出一个笑容:“夫人,初次见面,你好。” 3 在外这么多年其实达达利亚很少有过思乡之情,偶尔的几次也只存在于收到冬妮娅的来信之时。这次趁着新年前回家表面上是女皇恩典特批他看望家人,实际上达达利亚知道,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的军功已经达到了受封执行官的标准,过几天受剑仪式就会筹备好,他将亲自拿到女王麾下封臣的名号。 但派别斗争越发紧张了,师父叮嘱他不要声张,于是他就全部交给自己的人来办,回家之后也忙得不可开交。他那对政治本就迟钝的清闲贵族父亲懒得管这个家里唯一的“权臣”,在他回家第一天象征性地关怀了一下就没再出现,反倒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小妈为他忙前忙后,为他安排了家中的住处和佣人。 只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父子关系的僵硬,神里绫人像是不懂一般,安排达达利亚住进和主宅只有一墙之隔的次栋里。神里绫人还不知从谁那里打听到达达利亚幼时的习惯,偶尔晚归时会亲手奉给他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乳。已经习惯军旅生活的达达利亚哪里还需要这种小孩子的蜜水,但瞧着伸到眼前的莹润指尖,指甲修剪得圆钝,为纤细的十指平添几分rou感。达达利亚看得喉咙发腻,鬼使神差般地一口气饮下。牛奶的腥味正好衬出神里绫人身上的幽香,达达利亚深深嗅了一口,像是就着牛乳把这香气嚼食吞了下去。 4 次日盛大的受剑礼隆重热烈,礼成之后伯爵看着他这优秀的大儿子,眼中的戒备后倒多了几分真情。达达利亚让父亲先回家,自己还与师父有对下一步的商量。等他回到宅邸的时候,却发现他一向柔弱示人的继母跪在父亲的卧室前,原本高高绾成一个髻的水蓝色长发就这样垂在身后,只穿着和服内衬的神里绫人比以前显得更纤细易折了。 “怎么了?”达达利亚怕他难堪,隐去脚步声悄悄问旁边的侍从。侍从回答他,“是大人回家之后发现小公子在玩耍,训斥他顽劣愚钝,迁怒到了夫人,于是剥夺了夫人教养小公子的权力,以后由自己带,不许夫人探视。” 达达利亚闻言摇了摇头,轻声走回了自己的次栋。他这弟弟最多也才两岁,哪里看得出什么勤勉顽劣,父亲突然这般急功近利,恐怕是见到自己能与他分庭抗礼,开始着急培养接班人了吧。 原本忙完受封仪式新年前这几天就闲了下来,达达利亚却在自己的住处坐立难安。他出门溜溜达达地在后院走着,等到回过神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己这最小的弟弟的房间门前。至冬人认为男孩子从小要培养坚毅独立的性格,从会说话起就要离开父母的床自己睡。达达利亚在门前定了定,原本伸手想要敲门,最终还是怕撞破这凝滞的空气,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他这弟弟明显是睡了,入眼一片昏暗。除了在床上熟睡的男孩还有一个倚靠在床边的身影,感觉到有人推开门步入像是吓了一跳,腰肢颤抖着转过身,见到来人的面目才像是安下心般靠回床边。 “大公子。”门缝透出来的那一点光让达达利亚看到了美人挂着泪珠的睫毛和腮边的泪痕。神里绫人头发还是披着,泪水打湿了他鬓角的头发,那一缕发丝就沾在他凝脂般的颊边,像是过了水的绸缎。“请大公子不要告诉伯爵大人我来看过安德烈。”神里绫人总能把铿锵的至冬话说得软绵绵的,刚刚哭过的沙哑嗓子更是像带着水汽,达达利亚甚至从里面听出一丝哀切。 见他不说话,神里绫人的眼眶又泛起一片水雾,“原本大公子归家,我就做好了搬出主宅的准备。”美人就这么仰视着他,拿出甚至可以称作谦卑的姿态,微下垂的眼尾平时勾出几分温婉,此时尽数转变成凄楚。“安德烈他年纪确实还小,看不出以后的好坏,但知子莫如母,我知道他就算再年长几岁也是比不上大公子的。” 神里绫人用那双比牛奶还白腻的手轻轻扯住他的军装下摆,达达利亚原本想让他不必如此,握住之后却感觉那手柔软得像一块将要融化的油脂。 “伯爵大人有自己的打算,我没有办法违逆,可是我知道,我和安德烈如果要在至冬安身,以后还是要仰仗大公子。” 达达利亚感觉到一滴温凉的水液落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神里绫人向前欠着身,露出和服的交领下一小片雪白的胸膛。达达利亚迟疑了一瞬,最终没有闪避那无言的目光,黑暗中握紧了衣摆上攀附着的手。 5 当晚,达达利亚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望着至冬高阔的夜空。他没有睡意,不知道是因为多年的刀尖舔血终于有了回报,还是今天下午砸进他手中的那滴泪。那个处处端庄做派又隐隐示弱的稻妻美人,若即若离的态度究竟是要把握住一根新的救命稻草,还是游走在禁忌线上的撩拨? 夜色如水,一滴一滴地坠落。达达利亚正准备回到室内,却听到一声隐隐的叫喊。 军人的经验让他瞬间判断出叫声来源的方向。那些明显被压抑过的、痛苦中隐含着欢愉的尾音的喘声哼声,明显来自他的隔壁,主宅的主卧,他的父亲和继母的房间。声音顺着冬夜的微风徐徐传来,多亏了他的好听力,达达利亚甚至能听到自己那柔若无骨的继母说“大人、不要、好痛”之类的哀求。如果他想,他甚至能从阳台探身出去一窥隔壁的满室春情。 但达达利亚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狠狠地关上了阳台的门。他更加睡不着了,耳边仿佛还是小继母缠绵悱恻的叫床声。片刻后达达利亚闭上眼睛,眼前是继母那张温婉柔美的脸。他认命地开始上下撸动自己已经昂起头的那东西,幻想着那里身处在神里绫人脂膏般的手心之间。他乖顺妩媚的小继母舔了一下嘴角的痣,朝他笑着说“大公子还满意吗”,达达利亚身下一颤,射在了那张狐媚的脸上。 6 新年前一天的夜晚,女皇为显恩宠,会宴请勋贵,一直到新年钟声敲响,再派宫廷卫兵送他们回家。神里绫人嫁过来以后也是遵循着稻妻风俗深居简出,轻易不示人。达达利亚虽有实权,但无爵位,如果没有女皇的特地邀请也去不得这宫宴,老伯爵也不想带着比自己还出息的儿子接受别人不诚心的奉承,于是带上个受宠的私生子便匆匆赴宴了。晚饭过后达达利亚似是有心又像无意地踱步到主宅后面的院子,那里封闭出一个穹顶,像是划出一片花房。 神里绫人果真在那里。 达达利亚短暂地在稻妻待过些时日,认出来里面种的是椿花。这些椿花都是艳红的品种,平时偏爱穿浅色衣装的神里绫人在花瓣的掩映里也显得尤为明显。 达达利亚走上去,注视着这些缀满花朵的枝条。 神里绫人没有转头,只是指着地上一落就是整朵的花冠道,“就算精心搭建花房,这稻妻的花也是活不久呢。” “是吗,”达达利亚漫不经心地捻起神里绫人垂在耳边的鬓发,“我倒是觉得椿树能找到这片花房扎根生长,已经很了不起了。” “长出来和长得好怎么能一样呢?”神里绫人像是浑然未觉,摘下一朵枝头的花举起来给达达利亚看,“看看这朵,还未开放就快要凋零了。” 达达利亚又一次握住那只白腻无骨的手,揉搓着像是要全部包进自己手掌里。“所以这就是椿花要给窗子开一扇缝隙的原因吗,好让外面的人知道它的凄惨与美丽?”他稍微一施力就让神里绫人猝然后仰,只能倒在他怀里。“老头子畏寒,晚上睡觉不会开窗,是夫人故意打开窗户让我听听那猫叫的,对不对?” 神里绫人低头一笑,身子已然靠在他怀中,却还是在装傻,“冬天晚上哪有什么野猫,大公子也许听错了。” 达达利亚没接他的话,而是兀自说着,“夫人,如若神里家不那么急着找外援挽回颓势的话,”达达利亚的手已经从和服左右衽的缝隙里伸了进去,欺身将嘴唇压在神里绫人耳后的薄薄皮肤上,“其实您等几年再嫁给我也是一样的。” 他说完这话,眼见着神里绫人绯色的颊腮上细小的绒毛竖了起来,像是皮薄到兜不住汁水的桃。美人唇边的红痣随着嘴巴颤了颤,到底也没作声,垂眼做出一副惯常表现出的恭顺姿态。这让达达利亚心头莫名火起,他并不想要和父亲一般的对待,于是又开口:“还是说,您那天的意思,是既想做我的夫人,又想做我的母亲?” 他的手都要伸到这可怜的小妈的胸乳上去了。神里绫人总算是不能再顺从地当做没发生,而是换了一副惶然的神情,寻常就含三分情的下垂眼此时盛着几分惊恸。他总算是知道挣扎了,但养在深闺的身子岂能挣脱得了军人的铁臂,他张口,却不知该怎么训斥,只好又用那绵软的调子说,“我是你的母亲——” “好啊,母亲大人,”挣扎间达达利亚注意到了他领口的松动,于是借力扯开了左右衽,“儿子还没被您亲自哺乳过呢。” 7 花房四季如春,神里绫人就算胸前被剥开也并不觉得冷。他名义上的儿子把他按在花树前亵玩他的rufang,达达利亚的手劲大,雪白的奶子上瞬时出现几道指印。 神里绫人的胸并不大,如同少女的鸽乳般。乳晕用大拇指就能覆盖住,只有略呈柱状的乳尖昭示着这对胸乳曾经哺育过一个生命。达达利亚张嘴含住其中一只,扑面而来的奶香让他眩晕,他咂着嘴如同真的婴儿那般吸吮着这团朱粉,引起神里绫人喑哑的呻吟。他的小继母把手搭上他的肩膀,却没有真的推开他。 软嫩,娇挺。达达利亚也不是雏儿了,他甚至有权优先挑选军妓,只是他的欲望并不强烈,也不觉得zuoai多么有趣,常常数月也用不到一次。但抚摸过他小妈的身体之后,他才知道那两团奶子可以有这样好的手感。 达达利亚将一对雪乳吸得啧啧作响,甚至还不满足地开始轻咬嚼吃。神里绫人被他狼一样的做派舔得又痛又爽,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蜜液还是顺着xue口滴下来。 仿佛感应到什么一般,达达利亚将手伸进神里绫人层叠的裙摆,胯下那个小小的细缝已然湿透了。他不知道是该先震惊自己的继母为了勾引自己早有准备地什么都没穿,还是该讶异只是吃奶子这里就湿成这样。 他的继母温婉端庄的闺秀外表下,不过是个引诱继子春风一度的婊子。 达达利亚故作惊讶地把自己沾着yin液的手指抽出来,就这样赤裸地展示在神里绫人面前,“儿子只是想和母亲亲近亲近,”他在神里绫人已经泛红的耳朵边吹气,“母亲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呢。” “我——” “不过还好,儿子的反应也跟母亲一样。”达达利亚笑着将神里绫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间,“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请母亲教教儿子吧。” 8 梦中的场景终于和现实重叠,神里绫人那软嫩如羊脂玉般的手包裹着他的jiba,达达利亚挺动着腰身,仿佛在cao干一片云。神里绫人半跪在地上托着自己的两团奶子包裹住他的茎身,达达利亚没见过这种玩法,顿时涨大一圈,guitou情不自禁地抵上继母唇边那颗小痣。 于是神里绫人轻启朱唇含住那怒涨的guitou,舌尖在马眼转了个来回。yin艳的唇瓣艰难地吞吐,guitou毫无章法地戳来戳去,蹭得神里绫人里里外外全是口水和前液。 很久没有发泄过的达达利亚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颤着身体射了神里绫人一胸一脸。 “好浓……”挂在神里绫人唇边的jingye被他勾着舌尖舔去,那颗红痣在舌尖下若隐若现。他仿佛故意卖弄唇舌间的那一点rou欲,嘴巴也拱成圆形,达达利亚可以透过腥红的洞口看到他舌面上还未吞下的浊白jingye。 他暗骂一声sao货,捏着神里绫人的下颌不让他合上双唇,伸进舌头去翻搅这婊子的口腔。光是把没咽下去的jingye又搅到他唇边挂着还不够,达达利亚含着那一节濡湿的舌尖吸吮,硬是把神里绫人亲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才罢休。 神里绫人用手撑着他的肩膀,靠在树旁喘气,视线上移,发现达达利亚的jiba又抬了头。“祖宗…!”神里绫人气还没喘匀就被他吓了一跳,裸露的胸脯一颤一颤,“你怎么又硬了?” “母亲也忍不住了吧?”达达利亚发现神里绫人对这个称呼有种秘而不宣的羞耻,于是口口声声这样叫他。他把人从地下捞起来,将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母亲。”达达利亚每次这样叫着,神里绫人的逼xue就一紧。他的继子掀开他的裙摆,将他下身的风景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那根比正常男人小得多的yinjing吐着清亮的前液,却软软垂在一边。yin红的女xue微微翕张着,尖翘的阴蒂早就因为情动露出了头。那口用于交媾的湿洞随着呼吸轻微收缩,里面吐出的yin液已经濡润后面粉嫩的菊xue,顺着腿根流到了膝盖。 达达利亚毫不客气地伸入两指到那个流着sao水的洞里去,引得神里绫人睁大了那双含情的眼睛。他的xue一下子吃两个手指还是有些吃力,完全看不出是已经生育过的双儿。于是达达利亚又伸出拇指抠弄硬挺的阴蒂,终于让神里绫人叫出了声。 “啊、别抠……”神里绫人扭着腰想要逃离这尖锐的快感,可达达利亚的手指又在女花里抽送起来,勾得神里绫人食髓知味地挺腰,方便达达利亚前前后后的进出。 水真多啊。不多时神里绫人xue里流出的水就被达达利亚抽插得飞溅,xue壁不断地缩紧,夹得达达利亚拍了一下神里绫人rou感极好的屁股,“少发sao。” 感觉差不多了,达达利亚捞起神里绫人的腋下上抬,将他压在墙上,神里绫人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腿环在他腰上,蹭得达达利亚的灰色军裤上全是yin水。他扶着达达利亚的roubang抵住自己的xue口,蜜洞大张着,顺承着身上人挺腰的动作一点点将这根巨rou吞了下去。 9 神里绫人没吃过这么大的jiba,插得他xue口外翻,深呼吸也没办法忽视下面又酸又胀的痛。同时达达利亚也被夹得不好受,里面的xue壁像是丝绸,对他的柱身又吸又舔,大腿紧绷到了极限才忍住射精的欲望。这可不比打一架简单——达达利亚拿出自己的意志,耸腰一挺,坚挺的roubang才全根没入,囊袋顶上了神里绫人的耻骨。 神里绫人喟叹一声,已然被他入得又酸又麻。那jiba尝试着在他xue里前后搅动,由于太粗不需要寻找方位就能插到sao心,神里绫人顿时腰软了,忍不住长吟一声,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都压在了达达利亚身上。 “嗯啊——好、好麻……” “母亲要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在和自己的儿子偷情的话,就叫得小声点。”达达利亚含着神里绫人的耳垂含混地笑,惹得神里绫人浑身一激,xue里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水洒在guitou上。 达达利亚见他浪成这样,更是肆无忌惮抵着他抽插,guitou一下一下叩击着封闭的zigong口,像是要把它撞开一样cao得又凶又猛。 “别、别…”神里绫人在颠簸汹涌的快感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老伯爵的jiba没有那么长,zigong在性爱中从来没被造访过,第一次被男人顶弄那个rou环,神里绫人在舒爽之余不由得感到恐慌。 “mama,放松。”达达利亚被夹得难受,停下来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被顶得乱晃的奶子一时间还在摇动,达达利亚弯腰啜了一口,顶端的一点红让他想起初次见面神里绫人端上来的那盘蜜桃状的和果子。他把神里绫人的脸掰过来,看见被他干得脱了力的继母双眼翻白、泪水涟涟,不由好笑道:“勾引我的时候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就这么不耐cao?”他紧了紧腰间盘桓的双腿,舔着神里绫人的耳廓,语气有些恶劣,“mama,看好了,接下来儿子才要动真格了哟。” 达达利亚掐着神里绫人纤瘦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他没什么经验,所以也没什么章法,只凭感觉和一身蛮力,就cao得神里绫人rou逼战栗个不停。神里绫人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了,xuerou被刮蹭得不住哆嗦,被大力顶弄的rou环也开始松动。xue心更是被插麻了,仿佛一整个rou道哪里都是sao点,已经分辨不出是哪里传来的快感了。他忍不住咬上达达利亚的肩膀,又承受这样凶狠的插xue数百下,终于抽搐着吹了出来,yindao深处喷涌出温热的逼水。 “哈啊、别,要、要喷了呜呜……” 高潮的xuerou比以前绞得还要紧,性器加大了力气更加凶猛地破开rou壁。潮吹时水液从rou环张开的小口xiele出来,达达利亚抓住这个机会破开宫颈,将guitou插进了神里绫人紧窄的zigong! “呃啊啊啊啊出去!好涨、不要……”神里绫人这里从未被造访过,此时被猝然破开,就像肚子被插烂了一般。达达利亚忍着他的踢蹬,小幅度地cao干着柔软的zigong。神里绫人在这里孕育了一个生命,而自己作为他的儿子,也最终抵达了这里。 神里绫人还在小声抽泣着让他出去。达达利亚吻了一下他的唇,温柔地问出悖德的语句:“安德烈独占过这里十个月。我也是mama的儿子,只是霸占几分钟,也不行吗?” 神里绫人再一次睁大了眼睛。达达利亚吻他的睫毛,身下的抽送逐渐加速,“阿贾克斯也想回到母亲的zigong。” cao干zigong的快感有些太超过了,无论是对于神里绫人,还是对于达达利亚。不多时神里绫人又一次高潮,极限的快感让他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几乎小死一回,而达达利亚也抵着zigong壁射满了这个小小的腔囊。 他拂去神里绫人身上的落花,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和服,离开了花房。 也抱走了这里面被揉得最碎的一朵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