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午后之死(迪卢克/指jian/雌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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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派蒙和荧一起惊叫。她们在蒙德城里也完成了不少人的请求,但他们大多都安于现在的生活。和她们一起旅行的请求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看样子,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短期旅行。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荧这样问道,毕竟这个要求值得慎重对待。 “说来惭愧,愚人众现在正在四处找我,我需要一场长途旅行帮我避避风头。” “可你之前说你不是认识愚人众的人吗?那他们还抓你……你是愚人众的叛徒?”派蒙被安菲尔德前后矛盾的说辞绕晕了。 “啊……这个……严格来说我并不是愚人众的成员。” 青年好像更加焦躁地踱步着,从外套口袋里套出一盒香烟,摇出一支叼在嘴里。正要点火时,注意到紧闭的门窗,只得收起来火柴。 “我惹了情债。”他嘴里咬着没有点燃的香烟,但是口齿依旧清晰。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嗯?” “没什么。”荧和派蒙心中的卧槽连成一片。 “克里斯诺达尔是至冬国最重要的粮食生产地,当然也负责一部分愚人众的后勤保障,所以我认识所有的愚人众执行官。” 像是怕她们不够震惊似的,安菲尔德又抛下一颗巨雷,“甚至可以说私交不错,比如说洛厄法特小姐,就是‘女士’,我和她的关系就很好。”他秀气的眉毛蹙起,纤长的睫毛抖了抖,“但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对这段关系的认知好像和我不太一样……” “——!信息量有点大你让我缓缓。”派蒙苦恼地挠挠头,这个人真是和传闻一样感情关系混乱啊…… “惹了情债是一部分原因吧,但是更重要的是我有个困扰多年的疑问,虽然现在不能细说,但我有预感,在和你的旅程中,我应该能找到答案。” “呃、好吧……荧,你的意思是……?”派蒙已经大脑宕机了。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请求。 果然这样吗,安菲尔德叹了口气,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他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放到荧的手上,摸起来手感有些熟悉…… “这是150颗原石,我离开时走得匆忙,只带了这么一点在身上。但是我记得我家在蒙德的房子里好像还有一万两千多颗……” “我答应你的请求!就让我们一同踏上接下来的旅途吧!” —————————————————————— 夜里的蒙德城外偶尔会有深渊法师作祟,尽管西风骑士团有派人加强巡逻保障居民的安全,但是仍有力所不逮的地方。不用担心,负责任的暗夜英雄是不会让深渊教团的阴谋得逞的。 蒙德城内的一栋别墅迎来了它久违的主人。 “呼——” 迪卢克安排的人效率真高啊,才一天就已经收拾好这许久没有人管理的房子。 安菲尔德懒懒地摊在精致柔软的沙发上,啊,好软。哦,对了,说好的要给旅行者原石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地窖放了很多。 安菲尔德起身找到钥匙,哼着不知名的至冬小曲,走向地窖。 “……” 要命,这也太爽了吧! 小时候来蒙德玩儿的那几次我闹着就要住迪卢克家,几乎没怎么注意过这栋为了做生意方便而置办的房子。本来以为这只是个单纯的储物地窖,没想到居然是个酒窖! 除了蒙德特产的晨曦酒庄特级蒲公英酒和葡萄酒,还有璃月的白酒、稻妻的清酒、枫丹的白兰地,呃,须弥的冷浸蛇酒就算了。以及我想念许久,但是在蒙德城找了一天都没有踪影的至冬火水!都是至少有十年的精品陈酿! 安菲尔德幸福地抱住了酒瓶子,心里不断地冒上气泡。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瓶火水,正要为自己斟酒一杯。 这时,门口传来了声响。 “谁!”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会来这里,莫非是愚人众? 亚麻金发的青年脸色阴沉下来,他不想和他们动手,但是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不客气了。他拿起一个酒瓶,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口,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小心翼翼地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黑影倒在他门外。 安菲尔德轻轻地掀开那人的斗篷,露出鲜艳的仿佛在燃烧着的红发。 迪卢克?!这样的红发除了迪卢克还能是谁? 迪卢克为什么大半夜跑我这里来?还打扮得这么奇怪……等等,他状态不对! 安菲尔德一把抱起迪卢克,将他放到屋内的沙发上。斗篷下的迪卢克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却遮不住他满脸的红晕和灼热的气息。 安菲尔德摘下了迪卢克的面具,俯身半跪在地,将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修长单薄的手掌下闪着荧荧绿光,他凝神感知着迪卢克的身体状况。 不久,他收手站起身来。沉吟道:“身体上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口,只是……” 这是深渊的力量吧……好怪,现在的深渊法师脑子里都是什么啊,黄色废料吗?算了算了,先去放点血喂给迪卢克。 他正要离开去找工具时,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迪卢克拉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不容反抗。 安菲尔德只得软了语气对迪卢克说:“我去给你拿点喝的,马上就……唔!” 没等他说完,迪卢克就把他拽到沙发上,攀着他的脖颈就吻了上去。guntang的舌撬开牙关,侵入温暖的口腔,纠缠着另一条软舌。安菲尔德的眼神暗了暗,一手抚摸着红发,一手揽住迪卢克的腰身,反客为主强势地吮着他的口舌。他顶出迪卢克的舌尖轻咬他的下唇,色情缱绻地舔舐着柔软的唇瓣,强迫迪卢克吞下他的口津。迪卢克殷红的舌尖被吸得吐出齿列,软软地搭在下唇上,嘴角挂着吞不下的涎水。 安菲尔德轻吻着他的嘴角,将流出的涎水送回他口中,声音低哑有些含糊,“清醒了吗,迪卢克。”眼里蒙着薄雾的迪卢克喘息着,胸口不住起伏,拉过安菲尔德的手一路向下,“嗯、摸,摸一摸下面……好难受……” “看来问题有点严重啊。”安菲尔德轻叹一声,温柔地吻了吻迪卢克的眼睑,帮他退去身上的衣物。迪卢克的身体无疑是非常漂亮的,肌rou线条流畅紧实,莹白的肌肤上缀着深深浅浅的疤痕。安菲尔德纤细的手指慢慢地从迪卢克胸口划过,柔软的指尖带来酥麻的感觉,激得迪卢克微微颤抖,不禁发出小声的嘤咛。他摸上已经半勃的性器,来回摩挲着柱身,轻抚guitou,一下一下地扣弄尿道口,连囊袋都托在掌根把玩。迪卢克明显被玩得舒服了,脸蹭在安菲尔德的肩颈上,轻咬着他的锁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好喜欢……” 粉嫩的yinjing开始充血,直挺挺地立在小腹上,安菲尔德轻轻弹了弹guitou,艳红的铃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清液,抹在迪卢克形状整洁的腹肌上。安菲尔德俯下身来含住迪卢克的薄唇,缠绵地吮吸着他的舌尖,迪卢克被他吻得舒服了,抬头黏黏糊糊地回应,大脑都被搅成一团浆糊。玩弄着迪卢克yinjing的手悄悄向下移动,按揉着他敏感的会阴,酥麻异样的快感从会阴蔓延到鼠蹊部,惹得整个腹部隐隐发烫。迪卢克难耐地扭动着,仰起头追逐着安菲尔德的吻,鼻音绵软娇俏。安菲尔德一直托着迪卢克后脑勺的手摸上他圆润的臀部,滑向早已翕张湿润的xue口,试着往里面塞了一个指节。xue里温暖紧致,软rou一下一下的舔吮着手指,黏糊糊地蠕动着。 安菲尔德耐心地开拓着迪卢克的肠壁,不时温声安抚迪卢克几句。迪卢克的眼圈红红的,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随着后xue里手指的动作,劲瘦的腰肢浪荡地扭动。安菲尔德低头去轻啃他早已立起来的乳尖,收拢牙齿又磨又含,舌尖戳着微不可见乳缝。 “别、别舔……嗯、嗯……啊!”迪卢克扭动身体抬手推着安菲尔德的肩膀,却不小心将后xue的敏感点送到安菲尔德的指间上。上下齐抓的刺激激得迪卢克一下子挺直了腰,眼泪噗噗嗖嗖地从眼眶往下掉,殷红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 安菲尔德亲亲迪卢克通红的眼角,按压sao动敏感点的手并没有停下,他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搅弄着娇嫩的xuerou,食髓知味的肠壁馋呼呼的沁出更多的水,随着抽插的黏腻水声糊了安菲尔德一手。迪卢克的腰狠狠地跳了几下,大腿和挺翘的臀rourou眼可见地颤抖,xiaoxue紧紧吸着手指,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来,还在卖力地震动。他叫得又甜又媚,还可怜地哭了起来:“要去、去了……啊、嗯啊……嗯……已经啊啊……呜、不……” “去吧。”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迪卢克耳边说道,伴随着呼在耳边的灼热吐息,迪卢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高潮了,xiaoxue内涌出股股yin液,淋在安菲尔德的手上,打湿大腿根部,毫无规律的收缩几乎要把手指挤出xue外。性器射出的jingye射在小腹上,甚至溅到迪卢克的下巴上,顺着肌rou线条往下一点一点流。迪卢克陷入一种无意识的晕眩,漂亮的脸庞上布满红晕,被眼泪、口津糊得满脸液体,迷蒙的眼睛半阖着,火红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脸颊上,色情得一塌糊涂。 安菲尔德又按了按那块腺体,眼瞧着迪卢克腰身又往上弹一下,yinjing里又射出一股。“好可爱啊,迪卢克。”大脑昏昏沉沉的迪卢克根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露出痴痴的甜蜜笑容。安菲尔德迷恋地摸摸迪卢克的脸颊,“居然在这时候对着我笑,又漂亮又色情,真是过分。” 他把迪卢克抱起来,早已等待多时的粗长yinjing抵住xue口,rou茎顶开紧致的xue口,缓缓插入软热的内壁,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挤得移位。迪卢克呛了一下,咳了几声,连带着rou壁狠狠夹挤roubang。安菲尔德被夹得深吸口气,抬手一遍一遍捋着迪卢克的后背,待他呼吸平畅后才开始动作。 guntang的硬物重重地擦过敏感点,直抵rouxue最深处,尖锐的快感鞭打着迪卢克岌岌可危的神经,被刻意照顾敏感点的cao弄实在太过诱人。那yinjing快速地摩擦软糯的xuerou,混着黏腻的水声顶撞着瘙痒处,他像是被高热的电流穿过,控制不住地浪叫。“啊、啊,嗯……那里、还要咿咿咿——”迪卢克因为快感合不上嘴,句子也连不成段。 安菲尔德按捏着他的后腰上的敏感点,像抓着猎物似的掰开他的腿,直插到最深处,顶到脆弱的结肠口,在小腹上都撑起一个突出的形状。后xue激烈地搅动,吐出粘腻的yin水,迪卢克又高又细地yin叫,挺着腰抖个不停。安菲尔德被吸得舒服极了,趴在迪卢克身上,也吐出满是情动的喘息。迪卢克摊软在他身下,话也讲不出,cao到深处就叫,cao狠了就哭,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 “好软好紧,我好喜欢你……”安菲尔德将手指探入迪卢克殷红的唇舌间,那条舌头犹犹豫豫地缠着手指舔上来,他又用指尖刮过上颚,同时继续往最深处顶了一记,迪卢克高高地仰起脖子,嗓子眼里发出无声的yin叫,腰狠狠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温热的yin夜从xiaoxue里往外喷出,像是到达了雌性高潮。 “像女人一样去了呢,舒服吗,舒服吗宝贝,你后面在吸我。”安菲尔德狎昵地亲吻他的脸蛋,迪卢克颤抖着睁开眼睛,脸颊被他掰过来看着自己yin靡的下身,他的视线望过去,yinjing上挂着之前射出的jingye,软软地搭在小腹上,只有被cao着的xiaoxue在疯狂地含着yinjing发抖,他像是不能接受似的,在高潮中哼道:“没、呜啊……啊,没有、嗯啊……去……” 雌性高潮可是没有不应期的,迪卢克根本无暇顾及安菲尔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留下一串串红痕。他的后xue一抽一抽地裹着里面的yinjing跳动,那可恶的yinjing加快抽插的速度,几乎是整根插入再整根退出,硬热的guitou毫不留情地碾磨着疯狂痉挛的嫩rou。 迪卢克被cao到最深处,结肠guitou苛责的感觉让人发疯,再加上甬道里一阵阵传来的快感,很快又被插得尖叫起来:“好深、啊……哈啊!要被你,嗯啊、被cao坏了……又要!嗯、要来了……”他嘴唇颤抖,牙齿都打着颤,说不清什么东西,脸上又是泪痕又是唾液,红色眼珠完全对不上焦,虚虚地看着前方,只剩下一点儿本能的反应。他被cao得太狠了,快感摧残他的思维,他再次被cao得吹出潮液,和上一次根本没隔几分钟,这次却要久许多。他有几分钟都在不住地发抖痉挛,放肆地呻吟,叫声打着弯,又娇又软,像只发情的猫咪。 rouxue死死咬着里面的yinjing,不让安菲尔德拔出去。安菲尔德将汗湿的额发撩开,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皱着眉喘着粗气,终于也在抽动后射在他里面,本就已经满是yin液的xiaoxue又被灌入微凉的液体。 安菲尔德抽出插在迪卢克的后xue的性器,没有堵塞的红肿xue口抽动着缓缓溢出白浊。下体黏腻异样的感觉让迪卢克发出困扰的鼻音,大腿根的软rou还在微微抽搐,他软绵绵的手指试着向下探去,却中途被另一只手按住。那只手以温柔但不时强硬地力道与他十指交叉,修长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他手上常年练剑留下的硬茧,他挣扎着想要看清面前人的脸庞。脑后温柔按揉着他的手却让他本就不清明的意识陷入更深的混沌,在彻底坠入黑甜前,他恍惚地看到一双盈着爱意的金眸。 “辛苦了,迪卢克,请放松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