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烤rou卷(艾尔海森/伪时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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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轮回来着……?有一百多次了吧。 好像收集得差不多了,应该没有其他快要消散的意识了。 不愧是雷神的神之心,居然能让虚空输出功率开到这么大。 安菲尔德揉揉抽痛的太阳xue,感觉没有遗漏了,决定去休息一下。 虽然“她”有一些梦境、精神相关的权能,但是很粗放,比起小吉祥草王来说差远了,只能做到一些简单的干涉。 大概是已经有了身体上修复的功能就不能再兼容精神上的修复,更别说他现在面对是已经虚弱到无法继续做梦的意识,根本不敢乱动。 安菲尔德找出快要消散的意识后将它们送回自己的梦境,然后构建了一个新的梦境将这些同样稀薄的梦境保护起来。 精神治疗什么的交给小吉祥草王好了,专业的事当然交给专业的神去做。 安菲尔德歪歪头,啊,希望她早日发现教令院的计划,有点期待她的反应。 造神…… 怀着炙热的信念,去行恶毒的事,肆无忌惮地亵渎神灵。 克里斯诺达尔不也在做类似的事吗?都是触犯根源之罪的恶徒,谁也不占据道德高地。 我越来越确信,再没有任何东西像人类这样可悲、荒唐、不合理确又这样的不可思议。 好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去看看老朋友们都在干什么。卡维似乎不在须弥城,真遗憾。不过艾尔海森还在教令院,去找他玩吧。 教令院想要造神这么大的工程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他已经发现端倪了吧。 安菲尔德走进教令院的大门,无论是门口的守卫还是来来往往的学者都没人注意到他,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入教令院,找到艾尔海森的办公室,盯着他处理各种文件。 艾尔海森工作多久,他就盯了多久。许久过后,艾尔海森放下笔,叹里一口气,“安菲尔德。” 安菲尔德这才显出身形,在艾尔海森的眼里,一片细碎的金色光点慢慢凝结,汇聚成他熟悉的身影。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安菲尔德双手插兜,斜坐在艾尔海森的办公桌上。 “下去。”艾尔海森皱了皱眉,语气却并无波动,“你盯着我一上午,想不发现都难。” 安菲尔德乖乖地跳下桌子,“所以,你也应该发现了,这是梦境。” 艾尔海森站起来,抽出书架上的文件夹,将刚才写好的东西放进去,“嗯,很强的既视感,无法忽略。” “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须弥人是不会做梦的。” “是须弥人‘认为’自己不会做梦。” “好吧,这你也发现了。”安菲尔德有些失落,太没劲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是梦境,为什么不去做点紧张又刺激的事情呢?” 他声音高昂起来,“反正也没人记得,也不会受到处罚。来吧,让我们一起把智慧宫里所有的书都搬回你家吧!或者把教令院炸了也行,我已经考察好在哪埋炸药了!” 艾尔海森合住文件夹,将其重新放回书架上。“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吗?” “不是,我来是领毕业证的。” “……我下班了。”艾尔海森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哎哎哎别走,我话没说完呢。”安菲尔德连忙拉住艾尔海森,“许久不见,开个玩笑。” 艾尔海森已经整理好东西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安菲尔德,“你不走吗?” “走走走!” 在兰巴德酒馆内,老板给他们端上烤rou卷和啤酒,安菲尔德兴奋地大快朵颐。 艾尔海森没有动烤rou卷,只是看着安菲尔德大吃大喝。“没人抢你的。” “哦,话是这么说,可我也没机会再吃了,只能在梦里把想吃的东西都吃一遍。”安菲尔德假惺惺地抹抹眼泪,一点也没放慢吃东西的速度,“我好惨啊。” “……”艾尔海森不耐烦地翘起腿,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 安菲尔德见好就收,“对不起我错了。” 艾尔海森注视着安菲尔德,比起几年前他还没离开须弥的时候,安菲尔德似乎变了很多。首先是头发,原来是要偏棕色一点的亚麻金,现在是颜色更浅的灿金色。其次是眼睛的颜色,从银色变成了金色,像一些猛兽或是机械,透着无机质的冷漠。他的外貌上也更柔和了,唇角习惯性上翘,眉眼间流淌着无端的风情。虽然不至于将他认成女性,但那张脸属实漂亮到稠丽。 短短几年之间,一个人的外貌特征可以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艾尔海森突然感觉到一丝轻微的眩晕,不由得捂住额头,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他听到安菲尔德的声音,“忘掉我过去的脸。” 他闭上眼睛,努力将安菲尔德过去的脸丢出脑海,半晌,艾尔海森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安菲尔德,“刚才是怎么回事?” “梦境精巧而脆弱,我这样的半吊子不敢随便对你施加太具有指向性的暗示,万一搞坏你脑子就不好了。现在你只要注意到我的异常,就会遭到轻微的精神污染,等你醒来后再见到我就不会了。”安菲尔德又叫了一盘烤rou卷,继续说道,“我的脸确实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 “你可以把这种变化当做家族遗传病。”安菲尔德耸耸肩,“不要试图了解,正如不应该去接触神明罐装知识。” 糊弄人。 艾尔海森抱起双臂,懒得和安菲尔德计较这种低劣的搪塞,“你知道我在调查神明罐装知识?” “以你的好奇心,不可能不去调查。”安菲尔德拿啤酒顺下嘴里的事物,“去沙漠,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沙漠。”艾尔海森陷入思考,确实有消息说神明罐装知识是从沙漠流出的,但安菲尔德专门用这样一种迂回的方式来找他,不可能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已经打听到的情报。“还有呢?” “请帮帮旅行者。”安菲尔德声音低了下去,“帮帮她,在教令院造成更大危害之前。” 教令院果然有问题。 “可以。”艾尔海森点点头。 安菲尔德猛地抬头,“好快!我都打算忍痛让出克里斯诺达尔五成的藏书复制本了。” 艾尔海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么大方,你很重视她。” “她值得,你就当帮她也是帮小吉祥草王。”安菲尔德不想多做解释,他解决掉剩下的烤rou卷,“等你醒来我会给你留一封信说明刚才的约定。” 小吉祥草王……看来这个事情远比我想得要复杂。艾尔海森提起了兴趣,虽然参与进复杂的事端并非他本愿,但这确实能满足他的好奇心。 “你就不能让我直接保留下这一天的记忆吗?” 安菲尔德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希望我可以,但我又不是小吉祥草王。” 艾尔海森看了看时间,“到时间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慢走不送。”安菲尔德坐在原地笑着挥挥手。 艾尔海森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这个家伙绝对不会放过在梦里捉弄我的机会,这么轻易放我离开,看来是要在下午动手。 艾尔海森在办公室等了一下午,都快下班了,也没见安菲尔德出现。 居然转性了? 他这么想着,准备走出办公室。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强烈的快感就在体内爆炸。 “呼——可真是警惕。”安菲尔德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他一直等艾尔海森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然后直接割裂他的意识与整个花神诞祭梦境的联系。现在书记官办公室这片小小的空间内的主导是安菲尔德,在他的cao控下,艾尔海森的身体和意识活动都暂停,连时间都停止流动。 面对这个总是板着脸的同学,安菲尔德见他一次就想捉弄他一次。尽管后来知道他其实并不是好脾气的类型,但已经改不掉了,总是在高昂的道歉(指弄来各种罕见的纸质书)后,继续在艾尔海森面前犯贱。 艾尔海森的表情凝固在发现安菲尔德的一瞬间,脸上的冷淡裂开,露出内里的一丝不安。 安菲尔德摸上艾尔海森的脸颊,“啊,软的,还以为他已经面瘫了。” 他毫不客气地对艾尔海森上下其手,充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摘下耳机听听里面是什么——啥也没放,无趣,还以为会放什么外语听力呢,不过这耳机的降噪效果真不错。再让我看看耳机线最后去哪了,行吧,原来是进腰包了啊,什么老大爷装备。 安菲尔德把艾尔海森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满意地探索完他身上自己感兴趣的装备,开始兴奋地触摸艾尔海森的身体。很漂亮的身体,这肌rou的轮廓比他那工整的字迹要抓人眼球得多。 首先是亲吻。安菲尔德捏着艾尔海森的脸颊舔开他的口腔,吸吮着柔软的舌头,不大的房间内的寂静因此被打破。直接作用在意识上的性快感会是什么体验呢?安菲尔德不知道,但他也没多在意,反正有小吉祥草王,她不会放任子民受到伤害的。 他甚至恶劣地想着,一贯冷静自持的人被性欲击垮,沦为满脑子只有zuoai的雌兽,求着他给予快感,想必是很美妙的场面。 安菲尔德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不正常,但他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既然可以修好,人死不了,那过程也无所谓吧。 他很喜欢艾尔海森的长相,倒不如说他对“美丽”一向很没有抵抗力,这是血脉带给他的对于“美”的钟情。人们常说克里斯诺达尔伯爵审美和品味都很优秀,他们不知道的是,克里斯诺诺达尔一族注定和“美与爱欲”纠缠不休,这是灵魂里的刻印,是诅咒一般的恩惠。 湿热的舌尖压上藏着赤色瞳仁的蓝绿色虹膜,鲜明的对比色,却很和谐。有种奇妙的弹性,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被这样玩弄眼球的艾尔海森想必已经和他打起来了。 艾尔海森那么喜欢看纸质书,为什么还没近视? 安菲尔德舌尖下的眼球并没有任何反应,他漫无边际地想着,这就是拟似时间暂停的无趣之处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无聊。舔眼球的乐趣就在于能感觉到舌尖下的眼球因为受到刺激而不安地滚动,向布丁一样又滑又弹。 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转战艾尔海森的耳朵。艾尔海森的耳朵常年隐没在耳机之后,即使耳机内部的海绵很柔软,也压得他耳廓泛红,安菲尔德啃上薄薄的耳骨,好奇地咬了两口。艾尔海森不戴耳饰真是可惜,明明很多男人都有耳饰来着,卡维有,我也有,为什么艾尔海森可以没有。 还是没有反应。安菲尔德继续向下,停留在他心动很久的胸肌上。他隔着黑色贴身打底精准地咬上乳尖,又舔又吸,还用手指揉捏另一边的乳尖。放松状态下的胸肌绵软柔韧,安菲尔德高兴地把脸埋进去,毫不客气地蹂躏着艾尔海森的胸肌和rutou。然而艾尔海森的身体无法对这种情趣意味上的物化和羞辱的动作表现出不满,在持续不断的玩弄下,他的rutou肿起来,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出明显的凸起。 “好色啊,就这样把你扔出去吧,来来往往地学者都可以看到你这不守风纪的大胸,让他们也都揉一揉。”安菲尔德低笑着,对着无法回应他的艾尔海森吐露着下流色情的话语。 玩弄胸部有反应,那应该是性感带反应更明显,他恶劣地揉捏着艾尔海森已经肿胀的下体,一点也没有收拢力气。 啊,我为什么不在学生时代就和艾尔海森上床呢?安菲尔德难得严肃地反思过去的行为,早早地调教他,直接把他变成只对自己一人发情的雌兽,一听到自己的声音,闻到自己的味道就会控制不住地流水。每天什么都不用思考,只要对自己张开大腿就可以了,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副拽上天的面瘫臭屁模样。 真可惜啊,安菲尔德装模作样地感慨着,不过现在也不迟,驯服已经成熟艳丽的危险雌兽不是更具有挑战性吗? 想必也更美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