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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不出我的。”完全改变了容貌、声音、身份,一切的一切,又是末日这种兵荒马乱的状况,如何能发现。“若是被我逮到,你这个地方,就废了吧。”白霄讥诮地笑,一用力,几乎要夹断绵绵两腿间的事物。“废了?废了谁cao你?”绵绵怒极反笑。绵绵反凑了上去,一手扯着男人领口,扣子在空中迸出几个弧度,撕开了那件衬衣。白霄面不改色,半赤裸的胸膛被夕阳撒上了一圈暖融融的金粉,衬着男人俊美容颜,令人恍惚沉沦。而白霄,那双眼底却闪着令人心悸的黑色漩涡,静静凝视。这个现在鲜活的人曾经如同死人般躺着一动不动。多年的压抑,一朝崩塌。“这次,你别想再一个人死!”猝不及防地倾身吻住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猛兽。绵绵全身的热度,被男人点燃了。在那窒息的气氛里,两人疯狂地撕咬着对方的唇舌,像是要将这个独属于自己的猎物吞入腹中。即使他们知道,若下一次碰面,依旧是一场争夺主权的斗争,这是两个同样强悍,同样爱圈住自己领地的人。但此刻,他们只想确定怀里的人,存在着,仅仅如此。“若你真的做到你想做的那件事,那么你们将生生世世纠缠不清。”……白霄想做的那件事,对绵绵而言,不过是那最简单也最难出口的三个字。我爱你。第247章法则157:凶残的末日小队耳边嗡嗡作响,声音消散了,绵绵只觉得视线所及只有这个犹如野兽般高贵凶悍的男人。身体与灵魂都被束手就擒的强烈冲击力,击垮了绵绵仅剩的清明,两世沉淀,名为渴求的火焰燃烧着仅存的理智。犹如一鼎快要融化的火炉,撕开他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天边还存有一丝的霞光,照在两人身上,明明残忍至极的掠夺却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衣。也许是绵绵企图夺回掌控权却一次次被镇压,吻也吻出了火气,只有对这个男人,他不甘人下,他想明明白白告诉白霄,他不再是那个任由宰割的白展机,他是他的男人,唯一能够与他并肩的人!这个犹如被百伏电压穿透经脉骨骼的吻,染上了血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白霄一瞬的僵硬,令绵绵有了可趁之机,攻城略地地探索着白霄口腔里的全部,结结实实打上自己的印记,一股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刺激的绵绵手脚都有些颤抖。来到末日的时间里,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激情,他并非性冷淡,有时候刘逸清也会做这样那样的暗示明示,也一样会有感觉,但心里却始终提不起劲。他总觉得与刘逸清在一起少了一些什么,具体少了什么却说不上来。而这无法弥补的部分,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原来,只有他,只有白霄才能填补他的缺憾。他甚至想要用尽全力把白霄嵌入自己身体。只有当遇到了,才能真切感受到,能彻底引起他的灵魂震动是唯一的。不偏不倚,不早不晚,在他迷茫和逼迫自己接受现实的时候,这样出现了,强横地毫无预兆地插入他的生命里。当心中压抑了整整两世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时,那摧枯立朽的力道足以将绵绵冲垮,之前所有的沉默、挣扎、痛苦如果只为了遇见白霄,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诉求者达到标准,夙愿启用,诉求者与宿主灵魂绑定中……]陌生而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下一刻所有的触感戛然而止,眩晕席卷了绵绵。舌头的刺痛与血腥的味道令白霄的眼神暗沉,任由绵绵扫荡着自己的唇舌,当眼角余光看到绵绵露出的优美白皙的脖子,散发着勃发的生命力,白霄眼底沉淀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在绵绵被禁书卷入一片眩晕中,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啃了上去,那是临近绵绵喉结的地方,命门所在处,他能感到自己牙齿刺入温热血rou里双双体会着这颤粟的快感,流动的生命,白霄胸膛微微起伏,沙哑的声音:“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这句话,直接打破了两人之间曾经的屏障与犹豫,也曾是白霄两世的遗憾。绵绵能感觉到被男人控制住的脖子,难以动弹,汗水浸润了眼帘,产生了类似于情欲的快感,微微失神,“绵绵,阮绵绵。”当报出一个与如今性格背道而驰的名字时,在白霄心中这个名字已经失去了原本调侃搞笑的成分,反倒成了一种名为捆绑的枷锁,瞬间加重了啃噬的力道,似乎要把这个名字刻印在这翻啃噬中,打入两人魂魄间。“你别想再逃了。”哪怕再逃,我也定能捕到你。“……谁逃,还不一定,呵……”绵绵喘息着,痛并快乐着,“嘶,嗯……轻一些,禽兽。”比起在情欲方面的拿捏,显然白霄胜出太多。那种生吞活剥的力道,令绵绵几乎要射出来,烙铁热度的下方顶在白霄两腿之间。两个人就像彼此渴求的野兽般,绵绵也毫不示弱的扯开男人的衬衣,放在男人心脏处,感受着手掌下的跳动。两人之间的阻隔只有那点裤子的布料,白霄自然感觉到了绵绵对自己的欲望,又是奚落又是蔑视的眼神望着绵绵,让绵绵瞬间有一种回到第一世,被男人全盘掌控的错觉,似乎在说,你看你也不过如此,如此轻易的被我挑起欲望。直到绵绵感觉到自己身体快要消失前,才能觑到面前男人那一丝不容错辨的慌乱。那慌乱令绵绵顿时心中泛起难言的涩意,这个男人心里唯一的裂缝是……他。白霄那混杂着爱意、空洞、毁灭与绝望的眼神令他每根神经都为之痉挛。直到绵绵的身影完全消散,只留下一地空无。白霄缓缓在虚空中握了握拳头,“阮绵绵,来日方长……”白霄露出了近乎残忍与扭曲的笑容。在这个向来严谨刻板到几乎没情绪的男人身上,太为稀少,稀少到惊悚。我们的账,从现在才开始算。………………适应了短暂的黑暗,再一次睁眼,面前的景物又转回了熟悉的树林间,就像之前忽然回到上一世一样突然,绵绵向前的冲进猛然停住,无法适应这突兀的转变。脑海中还存留着男人挥之不去的恶劣笑容,透着浓郁的侵略性。虽然已经有所推测,但突然回来,依旧需要适应的时间。“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时时关注绵绵的刘逸清又怎么会看不出绵绵的异样,视线在绵绵身上扫了数遍,也没发现任何不妥,想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