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贾诩(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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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楼主,内应的事情已查清。” 鸢使将写有人名的字条递给我,纸上的名字和我心中的答案不谋而合。 我发出轻笑,将字条合上,饶有兴趣地看向鸢使。 “除了你,可还有人知道?” 我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鸢使一愣,很快回道:“属下做的小心,为防楼中还有细作,打草惊蛇,此事除楼主与属下,并无他人知晓。” 这样啊....... “你做的很好,按例应赏。不过,什么都没发生的事,也无从可赏了。”将纸条压在桌上的砚台下,鸢使目光凝滞,很快了然我的意思,反倒面色凝重起来。 “楼主,此人留在绣衣楼是个祸患。” “本王做事,何须与你商议?” 我不紧不慢地说,鸢使闭嘴不再言,低下头说了句是属下逾越了。 贾诩一只脚踏进屋里,紧接着整个身子进入,拐杖拄地,却身姿挺拔。 当他进屋时,瞧见自己屋中点着灯,软榻上坐着身穿华服的广陵王,正拿着书卷津津有味地读。 暖黄的光晕映在她的侧脸,难得显得温柔些许。 “看来楼中殿下受伤的消息是假,如今还有空来我屋中。”贾诩没有关门,一瘸一拐地走近过来,冷笑一声。 他一双丹凤眼上扬飞起,猩红的瞳色平添妖娆妩媚,眸中却透着恨意。低头看清了我手里的书卷,他嗤笑出声。 “兵法?原来殿下还喜欢看这种书。” “文和今日话有些多。”我未抬眼,已感受到身前人气得微颤,按住拐杖的手指收紧,骨节都泛白了。 贾诩撩袍坐下,动作幅度稍大,表达着不满。 寄人篱下,他自当知晓该如何做。 “本以为文和该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没想到,鬼就是鬼,借了皮囊行走人间,不过变成画皮,到底变不成人。” 合上兵书,我长叹一口气,目光幽幽望向身侧的贾诩。 贾诩嘴角抿得死死的,脸颊肌rou紧绷,很快,他嘴角扯出弧度:“百鬼夜行,该藏起来的便是人了。” “原来,已是百鬼夜行。本王还以为是天下太平,盛世将临呢。” 见我大笑,贾诩盯着我,他握着拐杖的手心泌出汗水。 “那么,文和是人是鬼啊?” 对我的发问,贾诩微怔后便呵笑一声:“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心里认为,殿下说是鬼,那就是人也要剥皮三分扮成鬼,说是人,鬼也不敢脱下皮来猖狂。” 撇过头,我看向门外的天色:“天黑了,本王还有公文未处理完,就不多待了。” “可惜我腿脚不利,不便相送,殿下也不会为难一个瘸子吧。” 他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残疾,甚至能加以利用成为一种优势,我赞叹地看了一眼他的腿,收回视线离开了。 坐在榻上的贾诩久久未起身关门,他紧紧地、牢牢地抓着拐杖,如果我这时回来,就能看到他扭曲丑陋的面容,眼中是悲愤与嫉妒交织的火苗。 他狠狠地将桌上的书卷砸在地上,书页翻滚,一张字条飘在空中,落在地上。 字条上用清隽的字体,写着他的名字。 内应,贾诩。 在我将身下人的软臀抬高,手指埋入时,抬眼却猝不及防地看到,未合紧的门缝中有人在注视着。 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身下的人喘息两声,发觉了我动作的停顿。 他翘高了臀,扭动着腰去迎合我的手指,我俯身贴合上杨修光滑的背,伸手掰过他的脸颊与他亲吻。 迷离的红眸泛着水光,张着鲜艳的红唇,粉嫩的软舌伸出勾着我的舌头,囫囵吞咽着,汲取我口中的津液。 被绑缚的双手固定在榻边,他绷直了手臂,在我的动作下喘息不歇。 已经混乱的脑袋,无法思考为什么我要掰过他的头颅,让他面向着屋门去接吻。 缝隙里的影子还伫立在那,我似无察觉,结束了缠绵的湿吻,拉扯出细微的银丝。顺着他的后颈,沿着脊骨,一点点温柔的亲吻下去,直到手指深入的地方。 “不、不行.......广陵王!.......”杨修的反抗很快化作推就的邀请,夹杂着热气的哼喘。 屋内春光乍泄,yin靡放荡。 在舔弄的时候,我的手按住他的腰肢,一手圈住了他挺翘的分身,指甲剐蹭着顶端的缝隙,溢出了丝丝液体。 舌尖挤入湿热的通道时,身下的人浑身颤栗,趴伏了下去,倒是屁股还抬高着。 屋里的温度不断上升,甜腻的气味萦满房内。 杨修哼叫着,在一次颤抖中,身下的性器猛地昂首,射出了jingye。 此时,我脱下了外袍,披在了榻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人身上,转头看向门口的缝隙,似乎与缝中的红眸对视上,勾唇笑起。 门缝中又透进了光线。 “该死的,你怎么敢这么对本公子的!” 榻上的人终于缓过余韵,气红了脸,可他潮红着脸,说的话实在没威慑力。 “没能拷问出杨公子是怎么出老千的,看来是本王错怪杨公子了。”我歉意地说着, 倒是小有意外收获。 —————— 贾诩手心里攥紧了字条,一手拄拐,去往广陵王的书房。 他确实承认广陵王有着出色的计谋,难怪奉孝对她青睐有加,但越是这样,他却越渴望着毁灭她,越是期待奉孝崩溃的样子。 在靠近书房时,他就听到了奇怪的、细微的声音。 越是走近,那声音就在他耳边越来越清楚,yin秽,放荡的声音。 他停在了书房门前,门没有关紧,留有一道缝隙,像是专门为他而留,他本该离开的。可他一抬眼,清晰地从缝隙里看到了屋里的景象。 白腻的rou体,和华服整齐的人。广陵王将身下人的臀抬高,玉白的手指深入进粉嫩的后xue,紧接着是二指,三指,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平,薄亮的边缘泛着水光,就连手指进出的声音都能听清。 就连两人纠缠亲吻的样子,都清楚地冲进他猩红的瞳孔里,分离时不舍的津液都能看到。 她是如何抚慰身下人的,如何啃咬挑弄的,如何将那挺翘粗硬的yinjing握在手中把玩的。 贾诩浑身僵硬,一瞬间似有火光燃烧尽了他的思绪,无数复杂的情感在他脑子里跟烟花一样炸开,握紧拐杖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拐杖锋利的边缘弄伤了他的手,血沿着杖身缓缓流下。 这就是奉孝认定的英雄吗?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他怎么会输给这种人! 这种yin靡荒唐的人,为什么奉孝要将这种人视作英雄。 他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克制身体的颤动,屋里甜腻的气味从门缝中溢出,他几乎能闻到,能感受到榻上人的欢愉,在她手里是如何登上快乐的巅峰的。 紧接着,贾诩意识到,或许奉孝知道她这一面,甚至,他进一步地想,奉孝和她之间也有过如此的样子。 那个‘柔弱’的书生,也许和榻上的人一样,如此在她身下喘息,在她手中释放的。 就算知道,也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她成为英雄。 这种想法几乎击溃了他,无力感,溃败感,夹杂着嫉妒的怒火,卷袭了他,可他一步也无法离开,双腿像是被钉进了地里,视线紧紧地透过门缝盯着。 终于,屋里荒唐的欢好结束了,她直起身子,转过了头,和门缝中窥视的他,对上了视线。 对着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