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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煮了一会杨舒将鱼盛出来放在碗里,端到外面的餐桌上。看着祝竹的眼神跟着飘过来,杨舒说:“不能吃,明天才能动筷子。”猪猪小朋友撅着嘴巴看电视,杨舒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过去。祝竹被砸的一痛,瞪他却看见杨舒给自己比了个“嘘”。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是今天陈理mama送给自己的金鱼巧克力。立马剥了糖纸放进嘴巴里,巧克力甜甜的,祝竹含在嘴巴里嚼都舍不得嚼,一直含到它全部化了为止。杨舒回了厨房看见季然正在擦碗,低着头露出一段子白白的后颈。盯着看了一会,杨舒说:“你出去休息吧,我在这里收拾。”季然头也不抬,抬起胳膊蹭了蹭自己脸说:“两个人快些。”白色的头发软软贴在头上,杨舒突然就觉得回到了那时候的霜楚峰上,自己躺床上睡午觉,醒来就看见小月季坐在床边上看书。侧面望过去似乎还能看见他的睫毛。瞳色浅的眼睛看着自己就会笑,被他看两眼自己也就跟着想笑,然后更想抱着小月季蹭蹭。这样想着杨舒也就站到季然身后抱住了他。正在擦碗的季然被他一吓差点手一松把碗摔了。感觉着杨舒的呼吸喷在自己后颈上,季然身子僵了一下说:“犯什么病了?不是说做饭的吗?”“抱会。”杨舒声音有点闷。以前小月季从来不会这么说话的。季然就这么被他抱着擦完碗,将最后一个碗擦干净放在一边,季然问:“能放开了?”“不想放开。”杨舒说。“你不要让我骂人。”季然说完杨舒就立马松开了。两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得热火朝天,连家门被敲响好几次都没听见。祝竹站在门前发现自己看不到门上的猫眼,才走到厨房门口喊:“师伯,师叔,有人敲门。”什么人二十九会过来?杨舒洗了下手,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发现是电母。皱了下眉毛,杨舒不知道为什么电母会过来,又想起那次在师父家里电母一个电话季然就摔了门的反应。想了下还是开了门。“圣母你怎么过来了?”杨舒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给她放在面前。金光圣母也知道自己这样贸然过来不太好,但是事情失控实在是没有办法。低头看见杨舒腿边一小孩望着自己,电母便问:“杨道友这孩儿实在是玉雪可爱。”“过奖过奖。”杨舒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边。季然在厨房里也知道电母过来了,但是却没有出来。电母见季然不出来,便对杨舒说:“不知道季道友可在否?”杨舒笑了笑问:“圣母找小然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摆明了说,杨舒年夜饭都还没准备完,没时间给这里浪费。圣母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推到杨舒面前:“匆忙而来,只带了一点薄礼。此物想来对杨剑仙的旧伤有用。只是有一事相求于季道友,不知道他可愿为我引荐一下道友的师祖。宣芠仙君。”“旧伤?什么意思?”季然皱着眉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上还有未擦的水珠。他看了杨舒一眼,才对电母说:“不知您有什么事情?”见他出来,电母松了一口气说:“恰闻仙君有窥天之能,求问一事。”“圣母法力失去一事,我师祖实在无法解决。”季然缓缓说。电母实在是走投无路,直到自己法力尽失才恍然发现这世间原本的大能们竟都不复踪迹。仰问天道不能,就算将这脚下土地整个翻过来,怕也不能得见后土娘娘一根发丝。“只望道友替我引荐,能成与否实在都看天命。”电母如此恳求,见季然没有什么反应,又加了一句说:“我还存有一些草药灵物,想来杨剑仙的旧伤应该能用到。”季然皱着眉又看了她一会,然后说:“我打个电话。”又给了杨舒一个眼神:“炉子上坐着火,你看着点。”杨舒应了一声,看着他进房去打电话了。电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疲惫也显露了出来,她带着歉意说:“今日打搅,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勿怪。”杨舒笑了一下,然后问:“不知道雷公那处可还好?”电母没有想到他会当着自己的面提起雷公,只顿了一下,随即说道:“倒是还不会死的了。”祝竹看着大人讲话,自己乖乖地坐在一边看着电视,电母看着祝竹,眼下到底柔软了一些:“不知如今我已是普通修者,是否还有机会也有自己的孩子。”杨舒没想到电母会如此说,也不知如何应对。“也是奇怪,我向来只觉得小孩子吵闹,如今倒是看着可爱。”电母抿嘴一笑说:“大约血缘后裔,到底是奇怪。”季然挂了电话从房间里出来,就眉头一皱。“杨舒我叫你看着炉子上的火,你是耳朵打苍蝇去了吗!”炉子上的汤都扑出来,鼓鼓地冒着泡泡。杨舒赶忙冲到厨房去关火,季然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电母说:“我师祖说了你且去找他。”又将写着地址的纸条按在电母拿来的盒子上推给她。“只是他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这个你先拿回去吧。”电母看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道了谢,将东西又拿回去。婉言说:“说实在话,在之前我已经觉得又不妥之处,只是察觉过来已经是法力尽失。只是希望仙君替我解惑而已。”送走了电母杨舒才从厨房里出来,他抱着手臂倚着门框问:“是真是假?”季然往厨房走说:“你说呢?”“大概是真挺急的。”杨舒耸耸肩。季然从温水里捞出解冻了的牛rou,一刀一刀切成小块说:“我师祖说白了不过是一株活的久了的草而已,哪里有什么通天之力。”季然切rou的手一顿,倒是想起来什么。“窥伺天机也说不来,但却是能看见什么。电母倒是和颜悦色,多年傍身的看见本领一下使不出来还能这么冷静,都是不多见了。”季然将rou都写成小块,又放回了碗里。杨舒就在一边听着,手上洗了两个西红柿。“倒是不知道宣芠仙君还有这本事。”杨舒将切熟食的刀递给季然,又将刚刚切过rou的刀放在水下冲洗。季然恩了一声,又说:“如若不是师祖当年看见什么,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杨舒手上动作听了一下,又想起了那时候自己回去看见乱糟糟的霜楚峰,和那个断了根线秋千的时候。这时候季然手上的动作停住,眯着眼睛看着杨舒说:“还有,旧伤是什么意思?”杨舒嘴巴动了几下,一下没找到理由搪塞过去,只能说:“哎,等今天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