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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钱?”坐在驾驶座上将大衣脱了扔在后座上,把领带扯下来也扔在了大衣上面。杨舒一回头就看见季然盯着自己看。准确是盯着自己的手看。“怎么了?”季然眨了两下眼睛,转回头看着前面说:“就看看。”杨舒有点得意,伸着手在季然面前挥了两下说:“那是,本剑仙的手也算是剑修界首屈一指的了。”剑修的手普遍好看,这是公认的道理。季然给了他一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的脸。脑袋里想起杨舒的手碰自己花瓣的时候。呸,不要脸,瞎几把乱碰。杨舒开着车出了大门才想起来问季然:“先去哪里?”“去提车。”季然看了下手机,给杨舒报了个地址。中午的路上车有点多,杨舒刚刚吃了饭感觉有点发饭晕。揉了揉眼睛,他看着旁边季然也脑袋一搭一搭像是要睡着了一样,便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季然脑袋晕晕乎乎就那么睡过去了,等他一觉醒来发现杨舒居然也靠在车椅上睡着了。看了下手机发现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想要把杨舒推醒,但是看他睡得正好,便就坐在那里等他醒来。期间听见杨舒说了几句梦话,模模糊糊也没听清。季然看着闭着眼的人,伸手按了按他的眉心。什么毛病,睡觉还要皱个眉头。杨舒突然喊了一声:“季然。”发音清晰,吓了季然一跳。还以为自己伸手把他按醒了。“干什么?”然后杨舒又是模模糊糊不知道说了什么,显然是还在睡着。松了口气季然坐回去看了会手机,过了一会杨舒揉着眼睛醒了,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些。“做了什么梦,嘴巴里念叨就没停过。”季然说。杨舒顿了一下,努力回想刚刚做过的梦,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说:“不记得了。”两个人开着车到修车的地方之后,检查了一下季然发现没问题了。便让杨舒把车开出去,自己去付账。等他交了钱出来发现杨舒靠在自己的宝马边上正在等自己。“车呢?”季然皱着眉问杨舒耸耸肩膀说:“在储物袋里啊。”“你那个破袋子你也是不怕有一天破洞了,什么老底都给你漏出来。”季然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杨舒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你缝的袋子,不会破。我都贴身带的,两百年了磨的也不厉害。”季然呸了他一声,脸上却忍不住笑了一笑。杨舒开着车慢慢往超市开,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便开口问季然说:“诶,为什么西王母现在还不松口让她女儿结婚啊。都已经恋爱自由,结婚自由了,还不让领证呢。”“门不当户不对,结什么婚。”季然看着手机说。话一说完,他倒想起自己一个月季精和杨舒这个剑仙也不算门当户对。心里一阵气闷,哼了一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看上人家织女了?”季然这个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差点闪了杨舒的腰。他停车下来等红灯,转头看季然说:“我就问问啊。一双眼睛看你都看不过来了,还看别人干什么。”这还差不多。季然瘪了瘪嘴继续说:“其实就是牛郎沾了织女身上的仙气,现在也算是半个神仙。但几百年过去了又没车没房没户口的。西王母怎么看得上他。”杨舒想起自己有车有房有户口,年底还有单位福利,社保医保什么都有,心里底气顿时足了起来。“也是,典型三无黑户。”杨舒转了个弯开着车进了地下停车场。季然转头帮杨舒找车位,嘴里说着:“但是织女就是喜欢啊,要死要活要结婚。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两个人下了车,并排往超市里走。杨舒挑着菜季然就跟在旁边点着手机。杨舒拿了两盒排骨放手推车里,扭头问正在看手机的季然:“待会买两根胡萝卜煮个汤喝?”季然恩了一声,依旧看着手上的手机。“看什么呢?”杨舒问。把手机递过去,季然点开了朋友圈里面的小视频给他看。杨舒看了一会,问:“这是哪里的神仙打架?”“还神仙打架,一群菜鸡互啄。”季然收了手机进口袋,说:“学校那群小崽子打架的视频,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师不拉架站那里拍的。”杨舒知道季然说的是那个修真子女读的基础学校,拍拍他的肩膀说:“我那时候还是不是到处打架,不打架怎么学得到真本事?”不过然然的朋友圈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杨舒感觉要是评一个修真界十大不可思议,季然的朋友圈的绝对可以排上个名。两个人在一边选着菜的时候就听见那边有个小孩子哭的声音,杨舒转头瞄了一眼,看见了一个挺眼熟的人。用手肘轻轻撞撞了季然,杨舒说:“你看,牛郎在那里。”季然嗯了一声,听见那小孩子哭得很厉害的,倒也没有转头过去看。只拉了杨舒一把说:“快点走吧,围着人家看热闹你是给什么劲?”两个人付了账,杨舒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季然旁边,用肩膀撞了撞他问:“怎么了?看上去你不是很想看见牛郎的样子。”季然伸手想帮他提一袋子,结果被闪开了。杨舒说:“你告诉我就给你一袋子。”“几岁了你?有没有意思啊?”杨舒一脸无所谓地说:“不大不大,五百出头。我感觉很有意思。”季然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五岁出头。一个狡猾的人类有什么好看的。”“我也是人啊。”杨舒说。季然:“有人能活五百多?你敢说你是个人?”杨舒感觉季然在拐着弯骂自己,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点。确实修道的修士和凡人还是有那么点区别的,或者说,曾经是个人?刚好到了车边上,杨舒看着季然从自己口袋里掏钥匙出来,趁机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被他瞪了一眼也心里美得冒泡。这才是生活啊。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季然感觉到阳光照在身上舒服的不行,伸了个懒腰窝在座椅上说:“你说,要是你是爹的话,看见孩子那么哭就能不哄还让他那么哭个不停?”杨舒挑挑眉说:“不知道,你又没给我生个孩子,我怎么知道当爹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知道你不能生呢?”季然眯了眯眼睛看着他。干笑了两声,杨舒说:“肯定是先让那小祖宗不哭,这么多人的地方,孩子哭听得人心里都舒坦。”季然说:“是了。听得人心里烦,这要是传到当娘的耳朵里,七星娘娘心里不跟刀割一样。”杨舒恩了一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