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x喵萝【高H/男主近人棍/性器破坏/NTR/强暴/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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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性器已经没有前端了,rou柱被砸烂成了rou糜,排泄的时候,他痛不欲生,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不成型的rou泥间浸透出来。 被强行填塞缝入的卵石和砸烂的双卵长期得不到医治,已经长在了一起。 他沁出汗珠,痛苦地低吼,已无法在意形象地扭动着仅剩的这点躯体。 “哈喝我……哈喝我……”他用头拼命撞着墙,血流下来。 右手尚算有个形状,只是各指皆以诡异瘆人的相反方向翻折蜷缩着,手掌也似是被捏碎过,形容佝偻。 巨大充盈的囊丸被用长长的粗布条草草裹起,方裹好,就有隐隐的血迹浸透在灰黄色粗糙的烂布条上。他拼尽全身力气向前趴,用牙和残臂拼死般扯紧,妄想能够在脖后系住,能把这副快比自己仅剩的残躯rou块还要重的囊袋背起,至少不会被它几乎死死钉在地上。 到天明…到天明,就可以从路的这一侧到那一侧的草丛……然后,不被人所见地,死去就好… 好心人蹲下来,轻轻掀开被磨得几成破布的花谷的长袍,种牛般红肿巨大的双卵,坠得堪堪连着身体的卵皮似乎随时都要断裂。卵蛋上没有一块好皮,内里戳着不规则的卵石,有几处石头和地面已经磨破了他的囊袋,石块戳出来,混合着蛋白状的rou糜间质和鲜血,抖抖索索地颤动着,如同一个快要被塞裂的烂布袋。 上方本应有的男根荡然无存,仅剩的可以被称作末端的rou泥被裹了布,已经浸满了淡黄色的清液。 被蒙上双眼的他,只说是需被带去帮助断案,孰知是被恶劣地拉去为蹚入他们浩气自己铺设的地雷田,在一众恶人谷地痞的嬉笑惊呼下,不卑不亢庄严前行的躯体、严丝合缝的花谷长袍、温润如玉轻声质询的话音未落,伴随一声轰然巨响,下半身瞬间化作四溅的碎rou、断骨、残肢,鲜血喷淋如雨。他的上半身直直地扑通一声跌落在地,未及反应过来的他下意识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却未曾想触发了另一枚地雷,左臂瞬间被炸如rou泥。 为了止血,他竟请人用油锅烙烫了自己的断肢。 这场大婚,本应是明教与万花的同庆。万花谷的三师兄与明教的圣猫使,当是可喜可贺——可今时今日,只余一四肢尽断、师门厌弃的残废和一举教追捕、苟且度日的的西域少女。 婚服只是浅浅点缀了一朵大红花。因他没有手臂,便只能如个项链般悬在颈上。 他请小童白术为喵萝蒙上眼睛。 自被掳去恶人谷,万花上下皆是笃信他的反叛。他本存在于万花的痕迹被尽数抹去,褫夺了他的一切。 方至花谷来寻他的喵萝,只能推着本用来运送草料的板车。便盆、拐杖、依照下身残破模样精心雕制的软木凳。她一件自己的物事都没有带,抄起小板车,沿着小路一路推着他到天工坊的角落,只求有人能为他制一轮椅。 “汝非万花中人,便是要为了那个残废rou块,来求我机甲做轮椅?” “万花罪人沈墨,合谷永不相助!” 她寻来一支乌木小棍,在底部精心安了支撑架,又找来一块柔软的绢布,系包袱般裹住他巨大无比的双卵,轻轻悬挂在小棍上,关切地调整着高度和松紧。接着,她将小棍轻轻扣入他畸形翻转的右手指间。 “先生,今后若我不得不出任务补贴家用,您可试试这般前行是否容易些……”她的眼眶红红的,跪在他的身侧,紧张地望向他的双眼。 “前行时,只需将乌木杖子先向前放,就容易些……” 原本的小童都被遣散,只得去聋哑村择请一二。可他的身子,绝做不到独自成行,她非万花身份,也着实无法驱动任何。 只有白术,隔三差五便会悄悄跑来,有时为他带些食物,有时协他清理。白驹过隙,往日的小童,如今也已是韶华年纪。 熟悉的体温从身后轻轻靠近,想必他是用右臂强行支撑着身体的移动,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准确地扶住他的身躯。 笔谈费时,仅有的红烛也已快燃尽。 “某还有双眼、耳,还可嗅闻你。” “某自身难保,无法护你周全。” “某最希冀舌未废,可与谈。” “想吻你。” 他用反扣畸形的臂,奋力地摸索着,然后颤颤巍巍取过一支玉制物事。 他轻叩三声,请来白术,依旧请他将她双眼蒙上。那支玉柱,赫然是阳具的模样,后部有凿空,应该是方便呼应他残破的末端。 白术轻轻将玉势悬烤于红烛上,令它不那么冰凉,继而将末端以绳缠绕,紧缚于先生原本之处, 双卵提前好好清洗入了香,他趁她出任务的日子,一寸寸地用残手精制了能够悬起包裹双卵的绒布套,让它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此时,它也由白术套上,硕大无朋的畸形巨卵微微悬空,如同夏夜里用渔网垂于凉井中的西瓜,系吊于婚床上端的天花帷幕间。巨卵终于有了支撑,他轻舒了一口气。 他歉意地望向白术,白术当即微笑着会意,把着他的身体,置于离她更近之处。 这一天的模样,他已与白术排演千万遍,数不清向他表达了多少次的歉意。可白术永远都是如此敬爱自己—— 他爬上床,一把推开自己的师父,两脚就把他踢下了婚床。立刻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物事,狠狠钻入被蒙住双眼的喵萝已被心爱之人温柔作弄得湿润颤抖的xiaoxue。 “唔嗯——你不是!!”为了方便师父进入,喵萝被缚在了机甲上,此时突然的剧痛和极端的屈辱让她剧烈挣扎起来。 “朔溪、朔溪……”他双臂紧紧拥着缚于机甲之上不知所措而悲愤交加的喵萝,一边不停抽送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告白: “我有健全的双臂……哈、哈啊,腿……jiba,jiba!舒服吗师娘,不,朔溪……师父他没有手、没有腿,大家都厌弃他……哈,哈、朔溪,好紧好紧好美好美……师父连jiba都烂了!师父他没有jiba!他要用石头jiba插你啊朔溪!你多紧、他都感觉不到!!” “值得吗朔溪……他个废人。每天不能自理,把屎把尿也要你照顾,臭不可闻……没有你、他连在地上爬都做不到。他根本就不是人了,他是一堆rou、一堆烂rou!! “花谷的三师兄?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师父对我确实不薄,但朔溪,那已经是五年前了!他已经没手没脚五年了!!你照顾了他五年了!!没有你,他早死了!! “师父若真心疼你,应该给他自己痛快,你说是不是啊师娘……那两个大蛋,我看着都作呕,我想砸了它们!我每天、每一刻,都想把它们砸烂!!他被你从街市上救回来的时候,你居然还帮他拔了一整月的蛆!!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 “师父不心疼你我心疼你……朔溪?朔溪?!! 鲜血溢出她的口,喵萝似乎已经咬了舌。 “师娘!!朔溪!!啊啊啊啊啊啊啊、朔溪!!!” 他一把抽出仍然硬挺的yinjing,掀开被褥,抄起破旧婚床的床板,一而再再而三地砸向地上已完全不能移动的万花男人。 自深夜就悄悄爬起,伴着发油,用残手精心细细梳理的、她最爱的他的长发。独自爬了两天两夜、不知跌落了多少次才拿到的、老宅柜中当年自己调制的香。花了七八个时辰穿好的严丝合缝的花谷长袍,是她最爱的初见的那一身。 被重重踢倒在地的他头部触地,颅骨甚至生生被撞凹下去一块,鲜血已漫了一地,绸缎般的长发此刻被血液黏腻在一起。他用尽力气保持着呼吸,可他的双卵仍被牢牢吊在婚床中央,近乎要被从本就支离破碎的躯体上扯裂下来。浑身上下,只有那紧紧系在腰间的、依他硕大的原本尺寸制作的假阳具,依旧直直戳立着,显得分外讽刺。 “砸烂你个破卵子!”他抡起guntang的烛台,扯烂他无数个夜晚精心缝制的的卵套,朝着他新婚之夜更加肿大的双卵一通猛砸。 地上的花哥仅剩的躯干剧烈地颤抖着、目眦尽裂,没有舌头的他只能从咽喉发出剧烈的悲鸣,生生裂开的眼眶、翻白的眼球、鲜血混合着泪糊满了面部。 巨卵被高高抡起的石头烛台一下一下暴砸着。这五年间,喵萝无时不刻用心呵护着曾经畸形腐臭的的巨卵。那些被生生戳进卵蛋取乐、早已与rou卵粘连共生的、让人痛不欲生的横戳的乱石,渐渐在精心照料下被健康的新rou所包覆,大大减轻了他的痛苦。而如今,巨卵三两下就被砸破,不规则的粗糙石块再次胡乱戳出。血、被再度砸碎的卵丸、浓精四溅。白术甚至捏住了一块长而尖的石头,嬉笑着疯狂抖动试图把它从师父的rou卵里拔出来。见不成,便用手指沿着石块和rou的连接处一阵猛抠。 双卵被暴砸了几十下,他的七窍便开始汩汩涌出鲜血。被暴虐地猛抠着,痛不欲生的万花男人终于抽了几下,翻着眼白咽了气。 “朔溪,他死了!!哈哈哈哈,他死了!!”白术一把揭下喵萝的目遮,睁开眼看到花哥狰狞不堪死状的她,狠下心将整条舌头都嚼烂了。 “h…hyao…先heng…”弥留之际,她轻声唤着他。 “我的朔溪!我的朔溪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术疯了一般搬起地上万花男人的躯干,把他的假阳具不管不顾地对准喵萝的xiaoxue就往里推,“朔溪,你不是喜欢师父吗!他插你了!他插你了!你快活过来啊朔溪!!你不是想让他插你吗、我帮他做到了朔溪、朔溪!!!” 死去的万花男人被自己的徒弟疯狂推拉着,低垂破碎的头不断砸在她的脸上,七窍流血翻着白眼的、痛苦死相的心爱的人,仿佛在和她拥吻。 他独自剪下万花男人的巨卵,接着剪开喵萝的下体,将两枚西瓜般的卵丸填鸭般地塞入她的体内。 “师父、师娘,你们现在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