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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不大不小,整排长度看起来大约有五百多米左右的距离,两根木桩之间距离太大了,她怕自己根本跳不过去。她闪着打着问号的眸子,虽然他肯教自己,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平添他的厌烦,虽说这几日的赫连子衿看起来很好相处,她也没再从他眼底看到过刚开始见他时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厌恶,可是,她知道他还是不喜欢她。第一根木桩比较矮,高度只到她的腰间,大概是为了方便她爬上去,至於其他,却是全都高过她的头顶。不过,哪怕只是到腰间,对她来说也不矮了。不见周围又可以助她爬上去的东西,她只好提了提裙子伸手抱住木桩,用力想要跳上去。刚走到不远处大树下的赫连子衿回眸是便看到她这副笨拙的模样,他无声叹息,沉声道:“跳上去。”☆、182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跳……上去?浅浅看着眼前高及她腰间的木桩,闪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我……我跳不上去。”“往後退几步,默念我平时教你的心法,气运丹田,足踝用力。”在赫连子衿说话的同时,浅浅已经按照他说的那般退到数步之远,丹田处聚起一股小小的内息。“目光看着前方,不需要理会木桩的高度,往前,迈步,吸气,跳上去!”这一跳,直接落在木桩之上。浅浅惊得睁大了一双如珠子般明亮的眼眸,高兴得几乎从木桩上掉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会回头看着赫连子衿,笑得兴奋:“我……我真的变厉害了!”以前,这种高度哪是她能跳的?别说是她这种小女人,哪怕是一个运动健将也不见得可以。原来练内功心法还有这麽大的好处,刚才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丹田处那股热热的气息在瞬间给她带来了一股强悍的力量,助她一步跃了上去。厉害,真的太厉害了。赫连子衿没有理会她的惊喜,只是看着她的身影,淡言道:“默念心法,以同样的方式,走过去。”“好!”她用力点头,看着前方的木桩,深吸了一口气,默念心法,提气走了起来。踩在木桩上面,慢慢地走过去。说是走,还不如说她是跳着过去的,跳到一个木桩上,再向另一个跳去,和风吹来,舒爽凉快,好不惬意。忽然,身後响起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吓得她几乎一步没有跳好摔了下去。“走快点。”他的声音里夹着一丝不耐烦。浅浅微微怔了怔,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的声音淡漠得没有一点往日的温润,她知道,涉及到练功时他总是会变得这麽严肃,完全不留情分。不过她知道,名师出高徒,所以也没什麽好怨的,他肯花心思教她对她来说已经够幸运了,她知道换了别人,赫连子衿不一定愿意去理会。心思有了那麽一点涣散,一个不小心踩在自己的裙摆上,脚下一滑,整个人倒了下去。赫连子衿居然闲闲地倚在树干上,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下去,完全没想过要出手相助一把。因为提了一口内功,这一摔倒也没有摔得多严重,只是小腿处被木桩的边沿摩擦了下,现在火辣辣的痛。浅浅想撩起裙摆看看小腿是不是磨出血了,又怕赫连子衿说她太娇气,万一惹他不耐烦,不肯再教她怎麽办?她咬了咬唇站了起来,就要重新往木桩踩去。下人送来了糕点茶水在树下的石桌上,赫连子衿在一旁坐下,端起杯子,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悠闲地在木桩上一蹦一跳,他皱了皱眉,沉声道:“走快点。”“知道了!”脚下的步伐再一次加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尖叫。赫连子衿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时正看到那抹摔了个狗吃屎的身影,脸上淡漠的表情有了丝丝裂缝。他轻咳了两声,声音维持着淡漠:“继续。”“知道了!”浅浅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白了他一眼,趁着他低头端起茶杯之际,朝他扮了个鬼脸,这才揉了揉摔痛的手腕,再次往木桩上踩去。在连摔了两次之後,她忽然有点怀疑赫连子衿是不是故意要整她,这麽多密密麻麻的木桩,在她能熟练地跑起来之前,还不知道要摔多少遍,腿肚子要受多少伤!人家是公主也!公主啊!“走快点。”那一端,依然传来他万年不变的催促。浅浅咬了咬牙,用力道:“知--道--了!”便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赫连子衿一直淡淡看着她,看她一次次摔倒再一次次爬起来,然後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做鬼脸,抱怨他……大概,少不了还把他诅咒了无数遍,那张总是把心事隐藏起来的俊颜,渐渐溢出了几许无奈。故意整她?他有这麽无聊麽?不过,这样的七公主倒是有点脱离了他对她所有的认知,倔强,不服输,小气,爱计较,甚至……调皮,他不知这是她出尘脱俗的演技,还是她真实的本性。既然失忆了,大概,是真实的吧……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踩上木桩的女子,薄唇一勾,声音依旧淡漠:“走快点。”整整一个上午,浅浅都在不断的摔落,不断爬起来,不断跃上木桩奔跑,如此回圈中度过。晌午用膳的时候,她连握筷子的手都在颤抖。倒是赫连子衿总算有点不忍心了。“如果觉得这样的方式太累,可以换一种。”他说。“不用,就这样。”她可以想像他换一种指的是什麽,必然又是让她在後院跑步。其实在木桩上跑和在平地上跑都是一样,只是基本功,只不过方式升级了,当然,练出来的能力也会跟着有所提升。好不容易升了一级,她才不要又倒退回去。更何况练了一个上午後,她自己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凝聚起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容易甚至,连身体都轻快了不少。苦是真的吃了不少,但只要有进步,她不在乎吃苦。膳後,两人回了寝房,每天这个时候浅浅都会跟随赫连子衿练一个多时辰的内功。不过这次赫连子衿回房後便把她拉到床边,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果然薄亵裤上,小腿肚子附近的地方溢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她刚才在木桩上摔下过无数遍,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已经意料到,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被那片浅浅的殷红揪了揪。“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点药。”他转身往一旁的高柜走去,那里,有他珍藏的许多名贵药膏。把裤子脱了……浅浅微微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