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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声音明显特意压抑过,嘶哑、低沉,她完全听不出来这把声音属於谁。“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浅浅别过脸,躲开那只落在她脸上的手。他的掌却沿着她的脸庞一路往下,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忽然五指一紧,紧紧锁住她的咽喉,说出口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甚至沙哑中带着一份难以察觉的怒火:“你已经把他们当成是你的人了麽?”她呼吸一窒,喉咙被他紧紧握着,连呼吸也困难了起来。她张开嘴,用力想要吸进去一点新鲜的空气,可,能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少,胸臆间的气息也越来越稀薄,想要说话,可是他握得那麽紧,她完全说不出半句话,就连呼救也不行。她几乎要绝望了,这个男人为什麽把她抓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把她掐死吗?想要杀她,为什麽不在公主殿里直接动手?带她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麽?就在她快要因为缺氧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忽然松了五指的力道,把大掌撤回。浅浅顿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男人的掌落在她胸口上,在她以为他想要侵犯她而心生恐惧的时候,他的大掌忽然用力压下,一道醇厚的内力经由他的掌心传入她的体内,不仅把她的咳嗽平息下去,还让她的呼吸顺畅了起来。她张开小嘴用力呼吸,几经努力,总算让紊乱的呼吸恢复了平静。男人不说话,她也不敢再说什麽,怕自己要是说得不好或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立马就会惹怒他。下次再惹怒他,他会不会还像这次一样放过她。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居然让他在瞬间对她生起了杀意。见她不说话,男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这张精致的小脸上,拇指指腹抚过她玫瑰色的唇瓣,他浅笑道:“怎麽忽然闭嘴了?是不是在害怕?”浅浅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是不是害怕还要她说吗?无缘无故把她抓到这里来,还差点把她掐死,换了任何人都会害怕,有什麽好说的?男人的薄唇轻轻扬起,扬开了一抹倾国倾城的笑意,忽然加紧了指尖的力度,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痛得皱紧眉心忍不住要痛呼之际,他竟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小嘴用力吮吸了起来。浅浅是真的被他瞎蒙了,一会想要掐死她,一会又亲她亲得这麽暧昧。她想要别过脸躲开他,可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离半分。只要她有想要躲开他的表现,他便又加重指尖的力度,那份沉重的力道几乎把她下巴的骨头给捏碎。她痛得皱紧眉心,连眼泪都几乎要溢出来。她不敢叫唤也不敢躲避,怕引起他更强烈的占有欲,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贝齿,把他试图闯入的舌尖阻止在她的檀口之外。男人浅浅一笑,忽然张嘴在她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唔……”浅浅痛得失声低叫,小嘴不自觉张开。这一张,男人guntang的舌尖便趁机一举闯了进去,长指捏住她的下颚,防止她咬他,就这样用自己放肆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虐起来,刮过她口中每一处,汲取她唇齿间所有的幽香。不是东陵默,不是赫连子衿,也不是轩辕连城,她被他们吻过,熟悉他们的味道,这个男人,味道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嗯……”浅浅又慌又气,想要把他推开,可自己一双手被高高绑起,对他的肆虐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在她的檀口中攻城掠地。可这还不是她最怕的,她最怕的是他忽然兽性大作,想要在这里强暴她☆、187男人,正在玩弄她也不知道慕浅浅是不是注定要这麽倒楣,会被强暴这个可怕的念头才刚在脑海中闪过,男人便忽然放开了她。他的大掌落在她衣领上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领口扯开,让她的衣襟在他眼前大敞,露出胸前一大片光洁白嫩的肌肤。浅浅吓了一跳,终於忍不住高声呼喊了起来:“救命,救命呀!有采花贼,救命!”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声,长指落在她颈後,解开她肚兜的衣带,在她绝望惊恐的尖叫中,把她粉色的肚兜一把扯了下来。一对白嫩高耸的玉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眸光一亮,低头便咬了下去。浅浅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了,她一边颤抖着,一边高呼:“救命!有采花贼,救命呀!救……啊!啊……疼……”可是,没有人回应,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她完全听不到附近有任何声响,她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听到她的呼唤。胸前脆弱的乳尖被他咬在口中,没有半点快感,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公主殿守卫森严,这个人能穿过层层防守轻易把她从里头虏劫出来,那一身功夫只会比她想像的还要高。她怎麽会惹上这样的人?怎麽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这样的无助中?可是,这次的危险不是她自己惹上的,根本就是飞来横祸!“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他不仅咬着她稚嫩的乳尖,甚至,大掌已经覆上她白皙细嫩的丰满玉乳,用力揉搓了起来。她害怕,她真的很害怕!他不是东陵默,不是赫连子衿也不是轩辕连城,他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一个夜半闯入公主殿的采花贼。如果他在这里强暴了她,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她可以失身给东陵默,给轩辕连城,也可以给赫连子衿,哪怕她对他们没有感情,可他们至少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哪怕他们真的要了她,她也不至於要寻死觅活。可是这个采花贼不一样,她连他长什麽模样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他也不是她的夫君!如果自己真的失身在他身下,她还能活下去吗?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她忍不住痛哭者哀求起来,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那条黑布沾湿。可那人却不管不顾,大掌握着她的rufang玩了好一会,呼吸分明越来越粗重,牙齿除了在她rufang和乳尖上不断啃咬,还在她肩头上一路啃过去。他的呼吸真的很乱,呼出来的气息烫得人心头一阵又一阵的不安,小巧的女人被挤压在他高大的身躯和木架之间,看起来更加的可怜兮兮。念着她的味道,已经念了这麽久,终於再次将她带回自己身边,可现在,她却已经是其他男人的玩物。是玩物,从那几个男人进入公主殿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她绝对逃不过被当成玩物玩弄的命运。他恨,可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