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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雨x通房丫头毛03

    莫雨在书房睡了小半个月,夜里有毛毛作陪倒也算不得寂寞,而毛毛还未被磨去小孩儿的心性,娇俏得紧,便是胡夫人也怜爱不已,更不必提本就心猿意马的他了。

    却是夫妻之间因此彼此冷落了许久,肖天歌被气得又打坏了几件瓷器,再耐不住性子,当天便让小厮传话于他,令他今日再不回主院过夜便再也别回。

    莫雨得了小厮通报,于是当晚便又舍下了毛毛自己在书房里。

    他与肖天歌到底是少时夫妻,虽说现下略生了龃龉,但也从未想过在子嗣的问题上惹得彼此不快,两人温存了一夜后,肖天歌也消了气。第二日上值前莫雨又像往日未有这么多风波时那般替她挽簪描眉了一番,哄得了妻子欢心,又当着肖天歌面让莫红泥回了母亲,让胡夫人把毛毛领回身边去,不再在书房伺候,这才将前些日子的事翻了篇。

    如此过了两个月,倒是莫雨偶尔与母亲一起用饭时还能遇见怯生生给两人布菜的毛毛,倒是再也没机会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胡夫人也道她自侍奉莫雨过夜后便不见来月事,许是已遇了喜,但又担心是空欢喜一场,只等有了怀相再请大夫来诊脉,言语间很是欢喜模样。莫雨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却也到底有些难言的念想。

    不料又过了半个月,莫雨这日散值后却是听小厮说肖天歌平白无故里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等到后宅,另一平日常侍奉他的丫头莫蓉蓉赶在他入主院前让他先去见胡夫人,道:“少爷还是先去见过太太吧,太太也正恼着呢……”

    莫雨急忙忙赶过去,便见母亲一脸愁容,竟是气得落了泪,一见他来更是没有几分好颜色,待到莫红泥从里间出来,才将原委一清二楚地说了一通,原是白日里毛毛不知怎么地撞见了肖天歌。

    而毛毛自入了府便只养在太太处,未曾见过少奶奶。太太见她年幼私底下把她当女儿养,因着她肚子争气平日里宠得多些,也不苛求她学太多规矩,于举止上便不甚当意。故而她头次见了肖天歌时,是愣了片刻才行了礼。

    肖天歌见她眼生,又是从太太处跑出来的,便也猜出了她是谁,本就心里颇有些怨言,又嫌她作下人的不守规矩,最后杀鸡儆猴般的罚她顶着水盆在花园跪了半个多时辰。

    而这么大的事毛毛却谁也没告诉,跪完了自己回了太太处,只说是肚疼,没人留意着小睡到了下午。等莫红泥教她去用饭时才发现腿下已流了不少血出来。

    太太匆忙叫了大夫来,诊脉后才说果真是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但因为她本就年龄小,身子也孱弱,这胎本便是精心养着都难安稳生下,这般折腾下来已是再如何也难保住了。最后大夫也只着人煎了几副打胎药让她将余胎排下,以防死胎的胎毒伤了体,其余的便也无力回天了。

    胡夫人一边冷冷道:“回去好好管束你媳妇去,何必在外头这般作践人。总归也是高门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儿,对着贱籍里的小丫头耍什么脾气。便是妾室的孩子,将来不也得喊她一声‘母亲’!”一边又只让莫雨进了里屋瞧了一眼一脸煞白昏睡着的毛毛,随后便也去一旁佛龛前面点了香念起佛来。

    里屋里药气颇为熏人,又有血腥,胡夫人到底心疼的还是儿子,怕血气冲撞了他,念过一遍佛经便早早打发他回自己院子里,临别时忽的却又道,“毛毛这些时日也不方便。不然明日里我叫媒婆过来,再相看相看,给你正经娶房良妾罢了。”

    莫雨本就于母亲盲目着急子嗣的事上有些不耐烦,自成年后难得也对母亲动了气,自幼时本就桀骜不驯的性子便再难掩饰,口不择言道:“四十无子才可纳妾,父亲都未急这些,母亲急些什么!”话毕便拂袖而去,后头的小厮丫头追了半天竟也未能追得上。

    等回了主院,莫雨气消了大半,丫头们尚未跟过来,他便自己斟了杯冷茶。肖天歌原在内和陪嫁丫头说着什么,听到外头动静,素着一张脸出来,两眼却也是肿的,见了莫雨便又红了眼眶。

    莫雨大抵也料到她想说些什么,便先她一步道:“母亲从未与旁人提过她有了孕,只与我悄悄说过一次,她自己年纪小也不太懂得。你本就不知这事出了岔子,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旁的之后再说吧。”

    肖天歌新嫁时原与婆母胡夫人也算得上和气,只是她先前小产过两三次,到底未能给莫雨全须全尾地生下个健全孩子来。胡夫人责怪她几次三番不当心,却到底没想她自己也正难过得紧,而后两人逐渐针尖对麦芒起来。

    肖天歌当时虽实打实罚了毛毛,事后得知她落了孩子,又想起自己过去失了孩子失魂落魄时,原本的气性也便消了,着实后悔了半天,此时听莫雨主动开解却也算不得真正放了几分心,只是坐在莫雨身旁撇过头拧巴地道:“这次到底是我不对,之后还是拨她到书房再伺候些时日吧。”话毕,手腕又被莫雨攥了一把。

    但等到了毛毛出了小月子,又真被胡夫人安排过来时候已过了有大半年。莫雨眼见着她被养得比原先圆润了一圈,个头也窜了不少,胡夫人约束着她每日在学些棋牌等京里贵女们素来爱的消遣,又怕她受肖天歌刁难,隔几日才让她来书房侍候莫雨过夜,只是这般对上莫雨时却是一副不太欢喜的拘谨模样,与先前几次乖顺带了点狡黠的样子又不同了。

    莫雨对着她总有些抑制不住的上心。原先是强忍住了,如今人近在咫尺了,难免想把她把控在股掌之中作弄。

    夜里莫雨又将她揉在怀里cao弄得又喘又哭、战栗不已,丢了魂般地发出奶猫似的呻吟,便问她道:“回来伺候我这般不高兴?”

    毛毛迷迷糊糊之间点了点头,随后回了些神又忙摇了摇头,yinxue里的软rou却夹得厉害,不住地淌着汁水,发出些极yin靡的声音。莫雨不由得吻着她的眉梢眼角,又攫着口唇挑拨里面的软舌,手又一路往下贴着她丰腴了许多的胸乳作弄,在白生生的乳rou上留了好些印子,弄得毛毛几乎喘不过气来,忙不迭避开了他稠密的亲吻,娇软的舌尖却划蹭在他下巴上。

    莫雨抑住了喘,拉过她滑下去的腿搭在自己腰上,便低着声音问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毛毛这般又被他入得深了,胞宫里酸胀着,里头的yinrou也不断绞和,片刻不由得泛了泪花,又在他背上抓挠个不停。不多时便夹着莫雨腰上又痉挛着去了一遭,弄得两人胯下皆是湿腻腻的一团。

    她面上颇怯红,喘匀了气时眼里还带着泪,嗓子也喊得哑了,低眉垂眼着应道:“我、我又不是物件,今日搬到这处,明日又给送回去的……”

    到底还是少女心性。

    莫雨笑哼了声,“主子安排你在哪,哪里还由得你选?”又压在她身上厮磨起来,碾磨得毛毛面若桃花,娇声求饶起来,才一面吻着她的脸一面安抚她,“待你生下孩子来,届时到底算是正经主子,也不是轻易能舍了你去的。”

    毛毛似有些委屈似的,“嗯”了声,又被作弄得眼神迷离云里雾里。不等这趟弄完,莫雨便将她抱到身上,吓得她“呀”得骤然尖叫了声,倒真像物件一般被搬到一旁的案几上,她心犹未定下,转头便被按在上头摆出两脚悬离地面、高高撅起臀的姿势,两臂一并被莫雨牵在背后,被他从后头狂风骤雨般地狠cao了一通,便是哭求了半天也无用,生生被cao得失了禁,并着淡黄的尿,汨汨地喷出好些yin水。

    待到莫雨尽数射到里头去,毛毛已从腿到脚湿了一片,肚子磕在案几上也压了道红印,人哭得轻轻打嗝。莫雨将她抱在腿上,怜爱地揉着她小肚子上的红印,又顺手拿了柔软些的中衣擦她足趾上的水渍,垂头却又见毛毛微微岔开几分的两腿正中的yin嘴已被cao得玫红软烂,贪吃地翕张着小口,一汪白精满得从中堪堪溢了出来,不由得“啧”了声,当即又将她两腿环在腰上。

    毛毛尚还不明就里,不过惊呼了一声,腰下一沉,xue里便又被横冲直撞地填满了,被莫雨按在自己身上,随即上下颠动起来,令她一边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一边蜷在莫雨身上哭喊:“不要的……我受不住了……”

    莫雨这厢还未完全尽兴,扶着她的腰又大开大合顶了几记,里头花心已被cao得绵烂,不住地沁出靡香的花汁,瑟缩又主动地吮着杵在里头的阳物,便一边作弄着她,一边调笑道:“你总说受不住了,这不也受得住?”

    毛毛从脸红到了脚,下巴抵在他肩头上啜泣着,两乳绵软地贴在莫雨胸前,浑身颤巍巍地随着他动作,像只任人拿捏的稚兔,片刻便被cao得两眼发直,淅淅沥沥地顺着交合的地方又漫出一大滩yin水,湿滑地吞吐着硕大的阳物。等到侍候得莫雨再xiele一趟,毛毛早已经气若游丝地环着他的肩膀近没了声响,只有鼻端细细的呼吸缭绕在他鬓发间,身体软得泥一般倚在他身上。

    再叫莫红泥进来时,便只能草草拿袍子将毛毛裹了一裹,莫红泥虽是自小近身伺候莫雨的,看地上糟乱的光景却也不由得红了脸,半开玩笑道:“少爷是不是闹得太凶了些,不然叫小厮们把水抬到内间?”

    莫雨将毛毛往怀里托了托,人正是餍足的时候,便也不甚在意她话里的调笑,道:“抬进来便是,也要替她洗一下的。”

    等到毛毛身子浸了水里,趴在桶沿上迷迷糊糊间回了些神,从背后却又贴上了人。莫雨将她腿抬起来圈抱着,已是又从外滑动几下,借着水顶了进去。只是她也没力气再阻止,只得被慢条斯理地厮磨着,只是顶到爽利的地方才隐隐约约的发出点喘息,往后蹭着莫雨的肩胸。

    也不知道弄了有多久,水已变得温凉了,莫雨才又拿毡毯把她裹起来擦干了,放回到床上去,将她贴在怀里睡了一晚。